我是一個生物學教師,教的是中二及中三班,一踏入課室,我險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學生之中,有幾個女的長得很漂亮,比起甚麽港姐、亞姐不惶多讓。
她們青春活潑,除了漂亮之外,還很頑皮。我一開口介紹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脫口而出,有的讚我英俊,有的說我性感。
我自我介紹之後,有一個女孩子亦站起來自我介紹,她叫做露絲,原來她是班長。她走出黑板去寫出自己的姓名,站起來時,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
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有一對高聳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動的是,她的迷你裙很短,短到我險些看到她的內褲!
驚魂甫定,露絲回到她的座位去。不過我發覺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於是俯身去拾起來,一俯下身,我立即滿天星斗。
原來那些一女孩子們不知道是否故意誘惑我,她們全部張開了裙子內的雙腿。一時之間,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的內褲,全入我的眼底。有幾個女孩子的內褲是超迷你型,隱約間,幾乎連毛髮也露出來了!
我還未顯露教師的威嚴,已經給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佛,意馬心猿。
接著,我開始授課。時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個自稱是茵茵的女孩
子,竟然問我一個問題:人身上有那個器官,會在興奮時直徑闊了幾倍?
我給她問得不好意思起來,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後來茵茵自己揭開謎底,原來那是瞳孔。
她們哄堂大笑,笑我身為生物教師,連這簡單的生理常識也不懂。
另一個女孩子又問我一個謎語:“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語,我當然答不出,後來她們揭開謎底,是“來日方長"!
這些女孩子,年紀在十五六歲左右吧!竟然這麽大膽,真是世風日下,令人難以置信。我第一堂上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完結了。
以後,我經常給這些女孩子作為開玩笑的對象。可能由於我作風民主,年紀也不太大,成為她們經常掛在口中的斯文小白臉,故她們對我越來越具好感,竟然自動減少作弄我。我的同事們都相互訴苦,時下的女學生實在太過大膽,而且無心向學,所以他們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學興趣也越來越低。
我的情況卻與同事們不同,我發覺這些學生們漸漸不單不再作弄我,還在暗戀我。不知是否露絲發起的暗戀潮,女孩子們爭相和我親近,尤其是在實驗堂時,女同學們常用各種藉口非禮我。
其中最大膽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亂用手摸我的下體。我很辛苦才捱過了半個學期,到了接近期考的時間了。
這個週末下班,我在校門口碰到茵茵。這個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動物,她年紀較大約十八,但以十八歲的年紀,已經有三十四寸的胸圍,實在相當厲害。我試過幾次給她用一對巨型的乳房碰著、壓著,壓得我砰然心動,心跳加速。所以我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也怕自己控制不來。
茵茵說有事要我幫她,她楚楚可憐的跟我說話,說了幾句,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原來她平日抄的筆記簿丟失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幫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卻她,在她的盛情邀請下,只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補習。
入到屋後,我才知道她家中只有一個人,她解釋說父母都去了遊埠。於是我們到她的的閨房中補習。
她房中佈置得很羅曼蒂克,而且有音響設備及電視機。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補習,但她只認真了一會便說倦了,要唱歌,於是開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電視機突然播出成人錄影蒂。三個女孩子擁若一個男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有如天體營中,在互相嘶咬!我當堂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時發難,她像發花顛一般拉開了自己的上衣,還解開乳罩的釦子,硬要我吻她、吮她。
我拒絕,並想離開這房間。不過我還未來得及逃走,茵茵已經像餓虎擒羊一般摟住我,她主動的吻我,同時解開我的拉鍊,我血脈憤張,腳步移動不了。
這時候,我就如一隻小白免,靜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難以形容的幽香,我給她弄得心緒不寧。當她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時,我終於忍不住,拼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後,更加難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麽時侯,褲子已經脫光,她把自己的下體硬擠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著我發狂了一般吻個不停,把她那濕潤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爬上我的身上。年紀輕輕的她,原來在性方面的經驗如此豐富,她教我不必亂撞亂衝,要用丹田之氣才能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慨。到後來,她完全採取了主動,她騎在我上面,如一個勇敢的騎士。
然而我還沒有進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搖了搖頭,抹去我射在她陰道口的精液,笑著說我是個初哥。於是又教我如何養精蓄銳,捲土重來,還用她的櫻桃小嘴替我作“人工催谷",我終於雄風再振。跟看又做了一場轟烈激戰,這次我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
茵茵顯得有點兒不堪消受,她皺眉苦臉地忍受我的肉棒。這時我已經瘋狂起來,為了一雪剛才兵敗城門口的恥辱,我捉住她雙腿狂抽猛插,直至我在她的陰道深處射精。
完事之後,茵茵竟然落紅片片。我奇怪地問她既然是處女,性經驗又為什麽這麽豐富,茵茵笑著回答我是因為她看了很多色情錄影帶。
我床上倦極而睡。醒來時我見不到茵茵,無意看一看床頭的小桌子上擺了茵茵一張身份證,我一看之下,嚇得心驚膽跳,她自稱十八歲,其實並未夠年齡。
經過這一次之後,茵茵的生物科成績,是一百分,她的死黨們也全部九十以上。雖然我艷福齊天,但我是一直心驚膽跳,如果這一群女孩子,有那一個不滿意,要對付我的話,就很容易弄出醜聞來。到時,不止會名譽掃地那麽簡單,如果告發我誘姦未成年少女茵茵,就難逃牢獄之災。
難怪這一群女孩子在成績方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她們這樣的學習態度,這樣的成績,竟然可以取得九十至一百分,這簡直是沒有可能的事,我和她們都心知肚明。而我身為教師,教出這樣的學生,亦無顏見江東父老。
不過,她們的誘惑力是實在驚人的,有一次茵茵在升級試之後,成績表將發之際,約了十四個女孩子一起跟我去渡假,在渡假屋之中,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時還未到炎夏,那些女孩子們已經不理三七二十一,個個都爭著煥發出自己的青春活力,在渡假屋的客廳裡就隨便更衣。一時之間裙子、恤衫、奶罩、內褲、襪子在屋內亂飛,好像蝴蝶穿花般,煞是好看。
這群女孩子,都是十七八歲左右,青春美麗,玉腿紛飛,燕瘦環肥,使我頓時全身熾熱起來。這些女孩子,我從來沒有欣賞過她們的身材,除了茵茵外。
茵茵曾經很認真地答允過我,一定不向第三者說出我倆的秘密。據我所知,茵茵的父親是一個相當高級的政府官員,為了家庭的聲譽,她也不敢太過亂來。
當她約我去渡假屋時,沒有說多少人,我只以為是三幾男女同學在一起,想不到會是群雌粥粥,而我則是萬綠叢中一點紅。
她們大膽地在我面前解鈕解裙脫襪,當我透明似的,我不好意思,只好推門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說實在話,我也捨不得不欣賞這些奇景,不過形勢比人強,我也不能不顧及教師尊嚴,在這種景況下,我不能不離去。但當我推門時,卻意外地發現大門鎖上了,而且鎖匙也不知去了那裡。
那時,我當然是充滿詫異的神色,她們看見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立刻起哄地笑了起來。在她們的笑聲中,我更不好意思,只好調頭走入睡房。
她們胡鬧起來,竟然湧上夾,一人伸手拉我的領帶,另一人則解我的恤衫。我哭喪著臉,請求她們手下留情。但是動也不敢動,因為如果我掙扎,很容易就會衣衫都給扯爛,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混亂中,突然有人伸手過來拉我的皮帶,甚至拉我的拉鍊。同時,還有一支手在摸捏我的敏感地帶。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在這形勢下,我決定不再反抗,聽天由命,任由她們擺佈。
心情轉得稍為平靜之後,我立即聞到身邊的少女嬌軀發出的各種幽香。這些少女有的只留下乳罩內褲,有的已經換了泳衣,大部份發育得相當成熟,她們不時用豐滿的乳房碰擦著我,我不由自主,心情一盪,竟然有了自然反應。
少女的人群中嘩叫越來,有一把嬌滴滴的聲說道:“嘩!硬起來了!"
於是十多隻手向我伸過來,形勢惡劣。這時候的確情況大亂,我忽然覺得這並不是一件香豔的事,相反,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因為那些女孩子的指甲,有的相當尖利,她們都是未見過世面的人,乍然見到一些使她們瘋狂的事物,發起顛來,自然會發出無情力量,一捏一劃,很容易就會皮破血流,血流如注,甚至變成殘廢!
我越想趙感到恐怖,在驚惶之中,大喝一聲,叫她們退開,讓我起來。我仍然有多少老師的或儼,這一喝之下,眾少女呆了一呆,退出半步,我立即站起來,拉回拉鍊,把自己寶貴的命根收藏起來,暫時得保清白。
我繼續鼓起勇氣,對茵茵說道:“茵茵,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你跟我來!"我想她外出,不過轉念一想,大門不是鎖了嗎?於是迴轉身,拾級而登上一樓睡房。眾少女見我漲紅了臉,神色凝重,一時之間知道闖了禍,玩得過了火位,不敢作聲,目送我帶茵茵上樓談判。
入了睡房,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立即轉身關上房門。不過,茵茵並不理會我的神色,她好像吃了迷幻藥,一等我轉耳,就像膏藥一般貼身依過來,把我摟得好緊,隆起的小腹力頂著我的臀部,同時朱唇拼命地吻看我的頸際,我感到背部一陣熱力,兩團軟肉的彈性也似乎感覺到了。
我給她貼得好緊,不知如何掙扎,要脫身就要推開她,不過我可不能這樣對付這個小女孩。於是,我給她在後面磨著磨著。想不到這個小淫婦這麽熱情,摩擦了不久,很快就噴出熾熱的呼吸。她那熾熱的呼吸,噴我在煩亂之中,也難以抵擋,小寶貝又變得堅硬起來,只好放棄掙扎。
而她竟然像蛇一般伸手過來,拉開我的拉鍊。當她的手兒握住我的把柄時,我就全身癱瘓得剩下一個地方還有生氣。茵茵的熱情比平日相比,要旺盛了十陪。在她的玉手挑逗下,很快就把我弄得不可收拾。
她把我的身軀扶正,掀起自己的沙灘裙,嘻一聲拉下自己的內褲,又摩擦起來。我感到她意外的濕潤,還沒有下水,但她已經濕了一大片,濕得很厲害。
由於太濕了,所以她很快就插了進去。我們竟然站在門邊幹起來了。她呻吟得很厲害。拼命地把我撞向門邊。
忽然,我驚駭起來了,這地動山搖,尖聲嘌叫,怎麽得了,如果有人在門外偷聽,豈不是所有秘密全都敗露。世上還有甚麽事,會比自己的學生知道自己與女學生偷情的秘密更為悲慘?
我真想立刻停止這荒唐遊戲。不過,茵茵橡藤一般緊緊纏著我,我根本無法脫困。我抽出一隻手來,輕輕按看她的小嘴。這嘴巴雖小,想不到卻能發出這麽尖銳的叫聲,這些尖叫聲定會招致其他女孩子來察看究竟。
這種情況一定要停下來的,但我卻重重受困,這怎麽辦?怎麽辦呢?
果然,在我狼狽無比時,我聽到門外傳來女孩子那些獨有的吱吱喳喳叫聲。情況實在不妙,我卻仍沒有脫身的辦法。
由於我焦急無比,狼狽和驚恐,我的陽具在緊急關頭自動棄權了。
突然失去充實,茵茵呆了半晌。我乘機說:“她們就在門外!"
茵茵終於放開了手。她的沼澤地帶唾涎欲滴,顯然十分飢渴。
我怪聲怪氣地說:“不得了,她們在門外!"
茵茵連忙伸了伸舌,做了個危臉表情。幸好茵茵及時停止了“戰鬥",兩人整理一番後,便慢條斯理的開門走了出去,門外的女孩子雖然面有疑惑之色,卻也看不出甚麽名堂來。我也不多說話,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對她們說:“沒事了,大家去玩吧!"
說罷,便找來自己的隨身行李袋,抽出休閒褲,穿上了。由於輕鬆了很多,所以那種灼熱的感覺也減輕了。我要去海灘浸一浸水,消除那股熊熊烈火。
由於某個地方形勢不大妙,我要用一條大毛巾遮住了耳體前面,才走去沙灘。在沙灘坐了一會,我又感到形勢不妙,那十幾個少女紛紛走來包圍看我,這一次不是胡來,卻是有幾架攝影機對著我,她們要求我一起照相。
女孩子們爭看跟我拍照,不知如何,有人伸手搶走了我的毛巾。當時的我,比赤身露體更加可磷,因為泳褲上起了一涸帳幕,三角形的向前頂起來。
她們初時詐作不見,只是不斷地按“塞打",我只好打側身,沒料到,側面又有一個相機。結果,這些醜態一一給她們拍下鏡頭,醜得我無地自容,只好落荒而逃,拔足飛奔,跑去沙灘之邊沿,飛身跳下水里。
海水亦很暖和,我浸在海水中,那個赤熱地帶並沒有軟下來,相反,還似乎比剛才更加堅強。我心想,這回給茵茵整得要命了,一想到我可能耳敗名裂,更加拼命向海水深虛游去,希望遠離那班引人犯罪的女孩子。
過了很久,那敏感的三角形終於完全消失,在海水的濕潤下,那個地方終於乖乖地貼服下來了。
我硬看頭皮回到沙灘。在沙灘上的少女,個個都是世界最誘人的禁果,由於於穿得少,身材玲瓏浮凸,清晰可見,而她們玩起來嬌笑與跳動,所發出的嬌聲浪語和波光臀影,真是柳下惠也難忍受。
我小心翼翼地參加了下棋的一組,不敢多和其他女孩子的接觸,即使如此,仍然給映入眼裡的春光弄得神情大亂,棋法差勁。
茵茵和三個女孩子玩沙灘波,茵茵的身材已經使男人難以控制,那三個女同學更加厲害,其中一個正在發育澈底成熟之時,有條件可以挑戰波霸,而她所穿的三點式的泳衣,在追逐沙灘波時,險些連她的一對乳房也包不住,給拋了出來,幸好她總算把繩索扣得相當緊,而不致包不住那對巨物!即使如此,那對巨物上下跳蕩的情景,也足以對男人勾魂攝魄。
我無心戀戰,後來轉了跟她們玩紙牌,結果又是大輸特輸。
黃昏時,她們弄燒烤食物,吃得十分熱鬧。她們還不斷地喝啤酒,我怕她們搞出事來,不斷地提醒她們不要飲得太多。燒烤之後,轉移陣地,到渡假屋中找節目。大夥兒開始卡拉OK節目,大展歌喉時,又是另一番情景,一個個挺胸突肚,千姿白態,無論如何,情景香艷,跟這些青春少女在一起,實在活力逼人,自己也頓覺年輕起來。
她們已經換去泳衣,不過卻只穿回簡健的T卹牛仔褲。波霸型身材的那個女孩子,名叫做阿真,她真是要命,穿上了一條剪爛了的牛仔褲,窄得可憐,把她的肥臀緊緊包裹,前面出現一個大V字,V字的尖端部吩向前隆起,四周都是肥厚的肌肉。她上身穿上T卹,內裡配的是薄得可憐的乳罩,所以那T卹間清楚顯露了兩點奶頭,她完全不以為羞,還在唱歌時拼命扭動嬌軀,引起兩個奶子上下拋動,真是殺死人沒命賠。
她們唱著唱著,繼續喝啤酒。很快的,所有女孩子都粉臉通紅,目光中似乎也滲出酒意。我心中擔心又將會有越軌行為。
突然有人發起猜戲名,輸了的要剝一件衣服,這豈不是變了天體營,可不得了。我當堂抗議,她們也不甘示弱,向我反抗議一番。大家爭執了一場,最後同意,只能脫剩內衣褲,有任何一人違反遊戲規則,就立即停止遊戲。
於是我們分作三隊比賽,每隊四五個人,我和茵茵同一隊。茵茵整個下午都是笑淫淫的對看我,好像有滿腹陰謀,又似乎剛才的一幕只是序幕而已。我給她的古怪神情,害得不知所措。
我是第一個派出去做手勢的,阿真站直跟找說戲名時,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得我不知她說甚麽,她說了四次我才聽得入耳。結果是我的一隊猜輸了,我在眾人拍手下脫衣,我脫的是涼鞋。
接著是阿真脫,她脫的是T卹。 T卹內果然是薄薄的乳罩,而且是透明的,那對殷紅的兩點,雖然隔了衣物,一樣紅得鮮豔奪目,而乳房則大而堅挺,飽滿而渾圓。
後來茵茵也脫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脫T卹,裡面亦只是胸圍一個,她的胸圍並不透明,但卻只遮著乳房下半截,露出了兩個碩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眾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
另一個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雖然不差,但不及阿真豐滿,即使隔看T卹,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勻而非大波型,輪到她脫衣時,她不肯脫T卹,竟然脫下自己的牛仔褲來,以粉紅色的內褲見人。那種內褲很細小,粉紅色與白裡透紅的大腿相映成趣,另有一種誘惑。
在美莉的帶動下,那些耳材較差的,都是脫褲代替T卹,有一個莊莊一脫了褲子,全場嘩然,原來她毛髮旺盛,小小的內褲遮掩不住春光,纖纖細毛,紅杏出牆。
在眾人的笑聲中,她搶回褲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時情況大亂,爭持中,裙飛褲甩,阿真的乳罩給扯下來,一對乳房同時展現,我立即抗議離場,制止了進入更瘋狂的局面。
她們竊竊私語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繼續玩遊戲。就在這時,有一個女同學出去取相片回來,她們把午間才影到的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衝曬,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當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時,當堂臉紅。因為相片中致醜態畢露。我用第一時間搶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褲後,只剩下三兩張在她們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們卻不肯給,並說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說:“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機叫各人停止,勸她們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樓上房間,由於太過疲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迷濛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體爬上了我的身體。聽聲音似乎是肉彈阿真,她對我說道:“你是個好色的老師,我們已經有證據在手,除非你給我開一開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給你。"
說時遲,那時快,阿真已經把我的褲帶扯開了。我雖然醒了,卻不敢反抗,她很熟練地把我的身體把玩起來。想不到她年紀輕輕,撫摸男孩子的身體,會這麽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撥之下,我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接著,她拉我的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那裡的張力之強,彈性之勁,始料不及是一個很理想的對象。
我們互相愛撫,愛不釋手。她說我夠雄偉、堅硬。我問她是否有經驗,是否將我與別個男人比較。她說她的表弟與我比起來,隻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頓時激增,這時要我不進入她那神秘的地帶,已是欲罷不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們肉帛相見。她濕得很厲害,不過表現沒有茵茵那麽狂熱,可能她是初次與我接觸,要保留一點矜持。我雖然已經勢成騎虎,但我告誡自己,是否應該懸崖勒馬,不要與她再進一步,以免鑄成大錯。
於是雙方撫摸了一段時期,誰也不敢再進一步。忽然她細聲的問我,是否會有孩子的?於是我的理智恢復了,立即說機會很大,把她推開。想不到她卻說:“我計算過,今天應該沒有問題,今日是我月經後的第二天。"
說完,她又緊抱著我,催我侵犯她。我終於投降,爬上去,單刀直入。沿途非常緊窄,她緊張的迎接我,不過大聲地尖叫起來。我馬上用手掩著她的小嘴,害怕她聲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顯然從來未有過這經驗,剛才我聽她說及表弟,還誤會她早已偷食禁果。原來,她是從來未有過性經驗,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奉獻。
她叫了一會兒苦,求我暫時放過她,讓她察視一下傷勢。低頭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這時慾火如焚,不容她多作拖延,很快又重遊故地,不過是緩緩向前伸進。每向前進展一次,她就皺起了眉頭,直至旅途完成,她輕輕地叫道:“很辛苦、很緊、很痛、你的東西太長了,很難受啊!"
她吶吶的叫著,我不忍心太過窮追猛打,只是輕輕地活動,每向前衝,她就呻吟一聲,每次退出,她就如獲大赦,直至瘋狂射出後,才軟軟地退出來。
她長長嘌了一口氣,說道:“茵茵真是好介紹,這玩意簡直要了我的命!"
大戰過後,我閉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離開房間。但是不久,房門又給人開了,我仍然閉若眼睛,以為是阿真意猶未盡,又要纏著我,也就不理會她。
可是,來人顯然不是阿真,她老實不客氣地半臥在我跟前,玉手捉著我的寶貝,很純熟的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吞吐起來。
我想阻止她已來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氣很快遊遍全身,我好像跌進了火焰之中,變了一頭色狼,我要把慾火發洩,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洩!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莊莊,那個毛髮旺盛的女孩。我問她搞甚麽鬼?她說茵茵讚我生得雄偉,所以大家決定輪流見識一下。
她伏在我腿間,垂下了頭,不斷作看吞吐動作,間中吐出我那熾熱的生命,透一透氣,仰起頭來,臉上充滿輕快的神情。
只可惜莊莊胸前宜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來,仍是沒有什麽看頭。那對小小的奶子,好像鐘乳石一般由上向下伸延,不過乳尖卸分外大,這麽大的乳尖,配在這麽扁平的乳房上,顯得很不合比例。不過這對大大的乳尖,這時正堅挺的突出來,好像要擇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紀,想不到竟然懂得這麽多,這時又利用她那一對特大的乳尖,向我的敏感地帶磨擦。這是很溫柔舒適的時刻,不過,我卻幾乎沒法支持下去,身體內熱得叫救命,就好像要暴炸。
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我雖然欣賞莊莊的磨擦,但是那隻不過是杯水車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矯軀,吩咐她坐下來。她知情識趣的坐在我身上。這時我可以欣賞她的坐姿與模樣了。她的毛髮叢生,向四周蔓延,看來相當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將那已經濕潤的肥唇,張開又合併,然後有節奏地活動超來。我驚訝她竟然能夠發出這麽人的內勁,可以咀嚼、輕咬,甚至研磨著我塞在她裡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剛才給阿真吸乾了,我相信不能支持兩分鐘。
如今的情況很不同,此時我加脫胎換骨,變了完全不同的一個人,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獸,只想拼命地發洩。
莊莊雖然然是擅於作戰的勇將,不過在我的威力下,她終於軟下來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我爬上去,繼續狂抽猛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來,我要保留實力。因為莊莊說了,她們是要輪流試我的,一定還有下一個進來。
莊莊還告訴我,她們早在我的飲料中,下了春藥,我可以放心和眾女孩子們盤腸大戰,一定百戰不疲,彈藥充足。
這班女孩真拿她們沒辦法,怪不得我會如此失態,還給她們拍了照片,而且戰鬥力從未試過如此旺盛。
莊莊走了之後,進來的是美寶,一個嬌小的女孩。我實在不忍心弄她。她細聲地問道:“老師,為甚麽你嫌棄我,是否我年紀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證來,我一看,原來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麽小,早已過了年紀,只是她的模樣這麽年輕。
我當時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議,說:“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幫幫我的忙,讓我衣衫不整,看來似乎完成了任務,否則,樓下的人會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只好答應合作。她大力的扯開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幾粒鈕扣,然後脫下牛仔褲。她戴著一個很新款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幫忙她才好,只好坐在床邊,任由她自己去發揮。她卻求我讓她開一開眼界。我盯著她,沒有反應。她大膽地過來,拉開我的褲子,看得呆了
她又徵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撫摸一下。我也沒有反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來,愛不釋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夠替我解決了,那不失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我任由她去做。不過她沒有這功力達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藥力仍未失去。
然後,她要我顯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撫摸她一番,隔看褲子接觸一下,她竟然觸電一般抖頂起來,緊緊的摟住我想吻我,軟倒在床上。
我說:“好了,你已學了不少,可以下樓去了。"
她有點依依不捨,不過雖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經學會了不少,於是穿回衣服下樓去。臨走時,她還故意拉下拉鍊,弄亂了頭髮,以示剛才曾經與我激戰一場。我不禁笑了起來。
接著是美莉出現在我的房,她就是那個身材均勻,穿了粉紅色內褲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氣,一入房就脫掉褲子,只穿粉紅色內褲。
我這時已經到了爆炸邊沿,連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記得怎樣跟她瘋狂作戰,結果是弄傷了她,重重的弄傷了她。
她穿了粉紅色內褲,是作好準備會失去處女貞操,怕弄污了內褲,她的準備似乎沒有太過份,因為我後來發覺她流了不少血。
她咬看牙,低看頭,叫我饒命。我只好壓抑自己的狂暴念頭,抽插了一輪之後,把她放過了。
美莉走後,美寶又上來了,原來下面的女孩子認真地檢查過她的陰戶,知道她沒有讓我弄過,所以一定要她上來補課。我剛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猶未盡,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左右一分,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裡,結果又是把她弄得鮮血淋漓。
美寶褲子也沒有穿上,小手兒摀住受傷的陰戶下去了。另外又有三個女孩子一起上來。她們可能知道這麽一個接一過,不是辦法,或者是她們等得不耐煩。在這三個女孩子合力對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終於發洩了。
在這三個女孩子中,有一個最厲害,她手法敏捷,表現好像是一個架步女郎,我懷疑就是她供應藥丸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著了,完全不省人事,因為所有體力都已消耗淨盡。到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時份,我相信最少睡了十多小時,肚子報到有點打鼓,幸好床邊已經擺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著看了。
直到給女孩子推醒時,已是翌日早晨,她們已收拾細軟,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計了一計,連茵茵在內,在這個瘋狂派對裡,我曾經和七、八個女孩子胡搞過,在這些女孩子,有幾個還是處女之身。
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為老師,竟然與女學生集體宣淫,這件事鬧大了,我豈只聲名掃地,簡直無地容身。想看想看,我捏了把汗,與她們離去時,看看她們臉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栗,不知這一拖八的愛情故事,最後加何收場?
我一直在誠惶誠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來找我了,她正經地對我說自己已經懷孕。她這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雷,嚇得我險些昏迷過去。
我衝口而出問她第一句話:“除了你之外,還有那一個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槍,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幸好茵茵把我從地獄邊緣中解救出來。她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來一個永遠難忘的香豔記憶,也好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我聽到“奉子成婚"四個字,又險些陷入昏迷。
茵茵輕輕的搓著自己的肚皮,又說道:“半個月前,我已經驗出懷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責備的口吻說:“為甚麽你還搞那個荒唐遊戲,你準備怎麽辦?怎麽解決這個問題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為有了身孕,我知道要與你成婚,所以才搞這個荒唐遊戲,否則你已後一定會後悔,不趁青春好好玩一下才成親,現在已經遂了你的心願,女孩子你已經玩過好幾位,你可以無悔了!"
我張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來茵茵知悉懷孕後,與死黨們商議,讓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機給她們見識一下她的未來夫婿。
在荒唐遊戲之前,她們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無顧忌地與我暢快大戰。茵茵還對我說,她已徑跟父母攤牌,說我是她的經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見她的父母,低頭認錯,訂下成婚日期。行婚禮當日,那兩天內幾個與我有過香艷關係的女孩子都做了伴娘。
從此,我專心地做有錢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幫忙下,我不再執教鞭,有了自己的事業,茵茵在婚後嚴禁我和女人亂來,還經常做跟得夫人,每當我想起那天和八個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們再度銷魂。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後,仍然好像一個女孩子一般,經常紮紮跳的,與她的那些死黨也常常來往。
有時我真盼望她又發起神經來,安排一次七美同歡,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會這麽做,而且還把我盯得好緊,對我約法三章,絕對不許再提那次荒唐派對,更不許我單獨約會其他女性。
有這樣有一陋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會輕易送一頂綠帽給我吧!
不久,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有了愛情結晶品,我們更加恩愛,茵茵的那些死黨,一齊做了我們孩子的契媽。
我們雖然時有見面,但已經沒有機會和她們上床了。
Friday, November 22, 2013
茵茵的俘虏
Monday, November 18, 2013
阴差阳错
飛機降落在香港啟德機場,透過窗子,阿明看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已離開了二十年了,香港的轉變實在太大了,自小和家人移民外國,今天是他的假期,特意重回這個自己的出生地方,找尋一絲半絲的回憶,也可以作為渡假,一舉兩得!
但世事難料,當他步出機場時,一部新款的勞斯萊斯大房車,停在他面前,車門打開,三個男人走了下來! “阿平!”中間禿頭的老者親熱的喊他道∶“你終於都回來了,我們等了你差不多有三年,你好嗎?”阿明茫然的看著這個老者,按他的視線,是衝著自己說話的,但自己可不是阿平,看來他認錯人了!
“先生!”阿明禮貌的說∶“我看你是認錯了人了!”
“哈,阿平,你還是那麽喜歡說笑話!”那禿頭老者截著他的話題,對其他的人說道∶“來,替表少爺拿行李,全家人都等著呢!”另外那兩個男人,不由分說的替阿明拿行李,又將他推入車廂內,阿明心想,他們看來是認錯人,並沒有惡意,且跟他們去分辯,解釋清楚便沒事!
於是一路上和那老者敷衍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在交談,從談話中,知道這個老者是那個阿平的姨丈,他的女兒是阿平的未婚妻,這一來阿明心裡更放心了,未婚夫妻一相認便知真假,不用自己擔心那麽多,於是安然的觀看沿途風景!
車行了個多小時,終於在一幢豪華大屋前停下,門前已有十多人在等著,他們的孩子,都是喜氣洋洋,就像迎接新郎似的,阿明看著他們,心中不禁替他們擔心,因為待會兒拆穿真相的時候,他們一定非常不好意思和難受!
眾人前呼後擁之下,阿明走進大廳,突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他眼前一亮,一個長頭髮,身材玲瓏浮凸的少女,樸進他懷內,而且還哭過不停!
“小姐!”阿明笑著說道∶“我看你認錯人了呀!”
“阿平!”那少女抬著淚眼,看著他說道∶“你真狠心!一句話也沒有,便離開我這麽多年,今天你還要說這樣的話,我好恨你呀!”她說完這番話,突然暈了過去,阿明手足無措的,抬頭看著身邊的一大班人,但他們竟無動於衷,只是看著他,阿明無奈,唯有抱起懷中的少女,圍著他的一班人中,一個中年女人走了出來,帶領他抱著那少女,來到二樓的一間房中,那女人一句話沒說,便走了出去,而且還關上房門,室中只有阿明和那少女!
那少女睡在床上,玲瓏浮凸的酥胸,隨著她的呼吸,正在一起一伏,更要命的是,她下身的短裙已翻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淺藍色的小三角,一絲絲毛髮從褲子邊緣走了出來,可知她是豐盛的,但阿明卻不敢細看,因為她是別人的未婚妻,加上自己身份還解釋不清,所以他唯有替她將翻起的短裙放好,有意無意中,碰到那裡在三角褲下的肉體,是那麽溫暖,和充滿彈性,還有少許潤濕,他深呼吸一口氣,強行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馬,但他的手卻給一隻手強按了下去,直接摸在那藍色的小三角上,阿明吃驚的抬頭,他的手是給那少女按下去的,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
“阿平!”她春意盎然的說說道∶“你往日經常這樣模我的,你還說我這裡是你的寶貝,你記得嗎?每次你撫摸完之後,我這裡卻濕了一大片,但好舒服呀!”阿明感到手掌心越來越熱,而且越來越濕,那小三角中央已凹了下去,那狹谷的形狀,完全顯露了出來,“阿平!”那少女嬌聲說道∶“把你那硬硬的拿出來給我看一看,讓我吻吻它,你是最喜歡這樣的,你記得嗎?”
阿明知道自己的陽具已勃起來了,他呆呆的站在那裡,不敢妄動,她已等不及了,自己動手扯下他的拉鍊,將那根已硬了的陽具掏了出來,憐愛的撫摸著,而旦還俯著下來,親吻著龜頭,又用舌頭溫柔的舔弄著,阿明想不到她會這麽大膽,但轉念一想,她是在替自己的未婚夫作口舌服務,而自己並非其人。正當他要說話,她已張咀吞下他的陽具,這麽一來,阿明方寸已亂,不知怎好了,只有閉上眼,享受她純熟而溫柔的小咀!
她一邊吸吮著他的陽具,一邊已替自己脫去衣服,脫去恤衫,白嫩的嬌軀上面,一個細小的杏色胸圍,包裹著一對飽滿的乳房,短裙下面,是一條迷你的厘士淺藍色三角褲,她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雖隔著胸圍,仍可感到一對小紅豆,已茁壯起來,頂著自己的手心,不期然的,他已開始搓捏著那兩團的嫩肉,胸圍也給解下來了,兩顆飽滿的乳房,尖端是粉紅色的兩點,他愛不釋手的在搓捏著,偷眼看她的下身,三角褲已跌在地上,平坦的小腹下面,一大叢茸茸細,覆蓋著隆起的地帶,夾縫裡已泛起一片水光,晶瑩可愛,她一邊吸吮他的陽具,一邊已移動位置,令自己的下體,來到他面前,那濃黑的地力,就在他面前,自然的,他伸出舌頭,探進那毛髮掩蓋之下那粉紅色的狹谷內,這一來她更熱烈更激動了,分泌洶湧而出,令他避無可避的吞進肚中!她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和雙腿中間那飽滿的狹谷,令他不克自恃,握著陽具,便得進入!
“阿平,來吧!”她回頭看他說,“我等了三年,你的愛撫令我一世也忘不了,來吧,我一切都給你!”聽到這番說話,猶如一盤冰水淋下來,阿明突然清醒,自己不是她的未婚夫,她還誤認了自己,將來一旦揭穿真相,自己豈不是變成一個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他想到這裡,連忙離開她,匆匆穿上衣服,奪門而出!沿著樓梯走到客廳,正想推門而出,那道門卻給反鎖了,而剛才在客廳的那批人,正四面八方的走出來!
“各位!”阿明哀求似的說,你們認錯了人,我不是你們想找的那個阿平,我叫做李少明,剛從加拿大回港渡假,我發誓從未見過你們,和那個小姐,我也是第一次見面的!求求你們,讓我走吧! ”他說至聲淚俱下,但換來的卻只是一片哄堂大笑,而且有人笑得流下眼淚!
“好了!好了!”那禿頭老者說道∶“不要鬧了!阿平,我們都知道你是演話劇的好手,演技出色,但到這里為止好了,大概你也累了,讓他們帶你回房休息一會吧!”
阿明無奈,跟著那個中年女人,來到“自己”房中,那女人關上房門之後,並沒有離去,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令阿明渾身不自在,四肢也不知放在那裡好!那個女人竟然開始脫衣服,別看她三十多歲,但脫去外衣之後,身材竟也不差,白色的胸圍包著一對竹筍形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對下來是一條通花黃色三角褲,中央之處,是一撮淡淡的黑色,她的舉動命阿明目定口呆!
“你睡下來吧!”那女人說,“讓我服侍你,你不記得了嗎?往日我也是這樣服侍你的,乖乖的躺下來吧!阿明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她替他慢慢的將衣服脫下,直至全身赤裸,他的陽具已勃起了,直指半空!
“嘻!”那女人笑著拍了他的陽具一下,說道∶“你看你,還是那樣頑皮,我知道了,剛才你還未及玩完。你先合上雙眼,讓我好好的服侍你!”阿明像被催眠似的,真的合上雙眼,而那女人已將他翻轉身,騎在他背上,雙手替他輕輕的按摩著,她的手勢非常純熟,令阿明全身放鬆,但當她雙手來到他屁股時,卻又令他全身激動異常,因為她的手,從背後插入他兩腿中間,捏著那已硬了的陽具和袋子,另一隻手,則輕撫他的屁眼,直接的刺激,令他忍無可忍,但她卻放手不碰他,而將他翻了過來,這次她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的舌頭,來舔他的身體,乳頭,小腹,還有那已勃起的陽具,腿縫,甚至直探進他的屁眼,無所不至,阿明差點到了高峰,就在這時,她將他全根陽具,吞入口中,大口的吸吮著,阿明雙手也自然的分別撫弄她的兩隻乳房,和來到她那隻有稀疏幾條毛毛的下體,不斷撫弄。
終於,他到了高潮,一泄如注,將精液噴射在她口中,她也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天已黑了下來,阿明才從夢中醒來,他努力的回憶,只怕是自己失憶,對這家人完全沒有印象,但任他怎樣努力,始終想不起來,他起身下床,四處看看,抬頭,牆邊卻排有不少相片,相中人赫然是剛才那個少女和自己,兩人依偎著,在海灘,在山邊,在花叢中,拍了不少照片,但他記得自己自懂事以來,就在加拿大,每一件事全都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沒有和這個少女、家人的生活片段,難道自己是精神分裂嗎?或者是失憶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那女人已開了門,帶他下樓晚膳!一張長餐桌,自己和那少女各坐一頭,桌子兩邊,坐滿了老老少少一大班人,那禿頭老者逐一提醒他,這是四姑媽,那是二姨丈,那是八叔公,那是三表哥。一大班人都和他親熱的打招呼,但他知道自己和這一班人,是素未謀面,全無印象,難道這是一個陷井,但自己不是富豪啊!
“各位!”那禿頭老者站起來說道∶“阿平今天回來了,值得大家高輿!同時我要宣布,阿平和小麗,下星期一結婚!”眾人熱烈的拍掌歡呼,舉杯相對,小麗給羞得面頰通紅,低下頭來不停的微笑!
“慢一點!”阿明站起來,大力拍著桌子,待眾人靜下來,莫名奇妙然的看著他,他才說道∶“這個誤會太大了!我不是阿平,同時我也剛剛才知道她叫小麗!我不能和她結婚,害了她一生!”
整個客廳是死一般的寂靜,突然,小麗站了起來,一縷煙似的走出客廳,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那禿頭老者已快步跟了出去,阿明也給那班人簇擁著跟了出來!一班人前呼後擁地來至山後,那是一個懸崖,小麗站在崖頂,不待眾人趕到,已聳身跳了下去,下面是一個小湖,她的身子沉入水中,眾人來至崖頂,七咀八舌商量著,阿明見禍是自己闖出來,也顧不得那麽多,跟著跳了下去,當他沉入水底,見到小麗還在爭扎,他連忙遊過去,拼命的將她拉上水面,兩人浮出水面後,他已筋疲力盡,勉強游到岸邊,便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才悠悠醒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禿頭老者,接著還有那一大班個親戚。
“小麗呢?”阿明問道∶“她沒事吧?我暈了多久了?”
“她沒事!”那禿頭老者說∶“先生,多謝你救了她一命!”“那是應該的!”阿明說∶“你叫我先生?你終於知道我不是阿平,這就好了。”
“我們其實一早就知道!”那老者愁容滿面的說∶“事情是這樣的,阿平和小麗自小青悔竹馬,但訂婚之夜,阿平遭逢交通意外身亡,而小麗亦因此而患上失憶,她只記得和阿平訂婚,他死去的真相,卻忘得一乾二淨,所以她以為他不辭而別,一心待他歸來成婚,因此而鬱鬱寡歡,悶出個不治之症、醫生證明她活不過今個月,眾人也代她心急,卻不說出真相,怕令她死也死得不安樂,剛好我們派出去的私家偵探,找到你這個和阿平生得八分相似的男人,於是眾人想你和小麗咸婚,好令她了卻最後的心願!”
“好!”阿明知道了真相,義不容辭的說∶“我就扮阿平,和她成婚!替她完成最後的心頭願!”
“多謝你!”那個中年女人跪在阿明面前說道∶“小麗是吃我的奶長大的!只要你肯和她成婚,我替你做牛做馬也願意!”看她感動的樣子,阿明才明白她為甚麽和自己口交,原來是希望自己欠她的人情,自動自覺的答應下來!
婚禮進行過後,一雙新人進入洞房,小麗開心非常,和阿明熱烈的擁吻著,自動脫光衣服,那具美麗的侗體,又呈獻於阿明的眼前,他熱情和她愛撫,她含著他的陽具,不停的吸吮,她雙腿分開,一個粉紅色的狹谷,呈現出來,阿明挺動屁股,將陽具插了進去,“吱”的一聲,已全根進入,她輿奮的擁著阿明,兩具赤裸的身體合而為一,他不停抽插,小麗也進入欲仙欲死的陶醉中。她漸漸沒有了反應,擁著他的雙手也放鬆地垂了下來。她終於帶著微笑離開了這個世界。
Thursday, November 14, 2013
乱世情欲
高中毕业时,我遇上文革动乱,不能继续升学了,唯有留在厦门市原来的学校里混日子。学校里的建筑物经历过武斗的劫数,已经没有一座是完整的了。学生们也多数离校回乡了,我们这一派系只剩二三十人的“文攻队"驻在後方 十几个不怕死的“武卫队"在学校隔篱的一座三层高坚固的大楼里坚守著。我正是这些亡命之徒中的一员。
生活在战乱的日子里,连最宝贵的生命都朝不保夕,所以同学们都放浪不拘。日常生活里充满暴力和淫欲。不过我们少与其他各界接触,因此许多秘事也鲜为人知。
桃色事件最早是发生在燕妮和秀莲身上。她俩是我们驻地仅有的两位女同学。由于护送一位受伤的同学到医院去治疗。回程的途中被捉到敌方一个小分队的驻地。那里有十几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听到捉到两个女学生,个个像猪公似的,十分兴奋。燕妮和秀莲被剥得一丝不挂,然後捉住手脚,轮流奸淫。
轮奸之後,他们不再让燕妮和秀莲穿上衣服,只给两条毛巾毯子让她们遮身避寒。以後的两天里,那些守卫的男人对她俩的肉体想摸就摸,想玩就玩。兴致一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随时把他们硬硬的肉棒插入燕妮或者秀莲的阴道里取乐。他们看出燕妮个性比较懦弱,就叫她为他口交。秀莲的反抗比较剧烈,因此没人够胆将阴茎放到她嘴里。可是也有人在她前面被奸的同时时,将阴茎硬塞入她後面的臀眼里抽弄。幸亏在她们被捕的第三天,我方也捉到人质来交换,她们才得到释放了。
燕妮和秀莲放回来时,已经连走路都有困难。在短短三两天内,燕妮一共被那十五个男人奸淫过三十八次,秀莲自己没有计算过,相信也差不多如此。因为在燕妮被奸的时候,自己的肉体里也往往同时被其他男人抽插著。
燕妮和秀莲就住在我附近的宿舍里。初回来的两三天,她们一直哭著不敢见人。我忍心不过,便带了些吃的东西去安慰她们。燕妮本来和我比较熟,就让我进去了。我没有再提起她们被强奸的事,只是表示一定要帮她们报仇雪耻。秀莲愤地说道:“如果能捉到那些衰人,我一定要单对单搞到他条腰骨都直不起来。"
我笑道:“那你不是又要跟他做他们强迫你的那回事吗?"
燕妮说道:“我和秀莲已经想通了,那种事被做一次也见不得人,被做一百次也见不得人。其实那种事女人本身也有享受的一面的,我们只是气愤在被迫的情况下做。所以一定要报仇雪恨。至于男女间的事情,现在我们也已经看开了,就算现在你这时候要和我们玩一下也未尝不可的!"
说实话,我虽然看过许多有关性爱的书籍,那时候却从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当场脸都发烧了,口里也说不出话来。
秀莲对燕妮道:“算了吧!他那里看得起我们这种残花败柳呢?"
我连忙分辨说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都未曾试过这种事情呀!"
燕妮说道:“那你是怕失身于我们这两个破烂女人了吧!"
我急忙说道:“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两位是历劫梨花,更加娇艳动人,我是担心你们的身体不知已经复原了吗?"
燕妮笑道:“这你就放心了,只要你不是看不起我们,都算真正地给了我们一点安慰,阿莲,不如你先试一试,看他是不是说真心话。"
秀莲一听燕妮这么说,立即将软绵绵的肉体偎入我怀里。这时已经不容我再多想什么了,我应该帮助两位不幸的同学重新建立自尊心。再说她们其实也长得很漂亮可爱。
我运用书本上的对性爱的描写,把秀莲搂著亲了亲嘴,又把手伸入她的衣领里摸索她的乳房,秀莲虽然平时敢作敢为,这时也难免粉面通红。我继续把秀莲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直至她一丝不挂地依偎在我怀里。我将她赤条条的肉体浑身上下抚摸了一番然後抱到柔软的木棉床垫上。然後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手持著粗硬的大阴茎对准了秀莲一对嫩腿间毛茸茸的阴户缓缓插进去。秀莲欣然接纳了我对她肉体的侵入,双手还肉紧地箍著我的腰部。我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抽送了,秀莲也舒服得呻叫著。燕妮在一边看得脸红耳赤。秀莲见到了就娇喘著说道:“阿燕,不如你也脱去衣服一起玩吧!"
燕妮稍微迟疑了一下,终于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除去,光脱脱地躺到秀莲身边。
我也让粗硬的大阴茎从秀莲的阴户里抽出来,插到燕妮的阴道里,燕妮刚才看著我和秀莲做爱,已经燃起欲火,阴户也湿润滑溜,所以我的阴茎很顺利地直插到底了。我一边让阴茎在燕妮阴户里深入浅出,一面玩摸著她酥胸上一对嫩白细腻的奶子。一时兴奋起来,就忍不住将阴茎抵在燕妮阴道的深处突突地喷射了。燕妮也肉紧地把我揽住。我们紧紧地互相搂住一会儿,才分开来。秀莲小心地用毛巾替我和燕妮抹了下体。接著和燕妮赤条条地睡在我的臂弯里。我回味著比较了她俩可爱的肉体:燕妮的皮肤要比秀莲白晰细嫩,秀莲的身材却比燕妮苗条秀气。燕妮的乳房肥嫩硕大,摸捏时绵软舒适。秀莲的奶子属于竹笋型,虽然躺著仍然是那么坚挺弹手。燕妮的阴户光洁无毛,抚摸时滑美可爱。秀莲由阴阜至臀眼,两边的阴唇都长满了茂密的阴毛,看起来特别性感。燕妮有一对脚趾齐整的白嫩小肉脚,秀莲的脚丫子纤细而小巧玲珑。燕妮白里泛红的圆面时时都流露著甜蜜的笑容,秀莲的瓜子脸平时虽俊俏,但比较冷淡,不过当我的阴茎插入她肉体後,她便显露出热烈奉迎的风情。
当燕妮讲述她被迫口交时,秀莲故意叫她实地示范示范。燕妮也豪不犹豫地将我的阴茎叼在嘴里吮吸,我的阴茎迅速在她的小嘴里膨涨起来。燕妮吐出我粗硬的大阴茎笑著对秀莲说道:“阿莲,你也示范示范让人家插屁股眼吧!"
秀莲苦著脸说道:“那样会很痛的呀!"
我笑著对燕妮说道:“我不忍心难为阿莲了,你也饶了她吧!"
燕妮洋洋得意地说道:“饶她也可以,不过她要像我刚才那样做……"
秀莲未等燕妮说完,已经低头把我的阴茎含入小嘴里了。
燕妮说道:“我还没说完哩!你要把他的精液吃下去才行的!"
秀莲吐出我塞住她嘴巴的肉棍儿说道:“没问题,我这是自愿的。不像阿燕让人揪住头发硬灌进去的呀!"
燕妮伸手就要打秀莲,我连忙劝道:“你们不要闹了,我知道刚才未能满足你们,不如我们现在再玩过吧!"
俩人这才安静下来。于是燕妮和秀莲并排倚在床沿分开双腿,我让肉棍儿轮流插入她们的肉洞里抽弄十个出入。秀莲还特别吩咐我要射入她嘴里。
燕妮的阴道里还留著我刚才射入的精液,抽送时也特别流畅。但是当我把沾满精液的阴茎插入秀莲的毛洞里时,我在秀莲肉体里的活动也顺滑了。这一次我特别持久,也记不清在两个各有特色毛洞和肉洞变换了几次。燕妮和秀莲都满足得软了身子,我却仍然坚硬不倒。後来还是秀莲用嘴巴将我吮吸,我才喷了她满满的一口精液。
秀莲把精液吞下去後,就开始为难燕妮了。她要燕妮下次让我弄一次屁股眼,燕妮清楚秀莲的硬脾气,也不敢和她太对抗,只好勉强答应了。结果我第二天和她们玩的时候,秀莲就首先要我入燕妮的臀眼。我生怕弄痛燕妮,就在她那里涂了许多涎沫。不过燕妮的肌肉可能比较松软吧!并没怎么用力,我的阴茎豪不困难地尽根纳入她的臀缝里了。我尝试抽送几下,燕妮也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还特地回头对著秀莲傻笑。秀莲气不过,也褪下裤子叫我试试入她的臀缝。可是当我仅仅挤进一个龟头时,秀莲已经大声地惨叫了,燕妮笑得花枝乱抖。我赶紧退出来,好生安慰了秀莲,说是每个女人的生理不同,不要太呈强了。又表示我只兴趣她们的阴户,并不喜欢玩她们的後庭。
以後,燕妮和秀莲同基地里十几个男同学都发生过肉体关系。甚至广播站有三个女同学,也因为偶然过来探望她们而卷入了这个有性无爱的旋涡里。
记得那一天,我和另外四个男生正在和燕妮秀莲玩性游戏。当时我的阴茎正插入秀莲的阴户里,秀莲的小嘴里塞住另外一个男生的阴茎。而燕妮的小嘴以及阴道和臀缝中也塞入三位男生的阴茎。大家玩得正开心,忽然林淑惠 苏真妮和郑玉珍等三个播音员闯了进来,一见到这个场面,即时呆住了。
燕妮和秀莲立即跳下床,先将房门反锁,然後秀莲对她们三人说道:“淑惠,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是你们撞见了我们的秘密,我们不能让这个秘密传出去的。"
玉珍说道:“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燕妮道:“有谁能够相信你这样说了就算数呢?"
真妮说道:“我们真的不会讲出去的呀!"
秀莲说:“除非你们也一齐玩,否则我们不会相信的啦!"
淑惠说:“我们都未曾和男人玩过,怕不太好吧!"
秀莲说道:“我们并不一定要你们破身的,你们身体上还有两处地方可以让他们玩的,如果你们和他们玩了,大家还是好朋友,如果你们不肯,那可是没完没了的了!"
玉珍说道:“是怎么样玩的呢?我是怕家里骂,只要不破身我怎样做都肯的。"
燕妮笑道:“刚才已经看到了,还要问吗?用屁股眼或用嘴,顺便你们选择吧!"
玉珍道:“那么我就用嘴让他们玩吧!"
真妮说道:“用嘴巴我怕不惯,我让玩屁股好了。"
淑惠笑道:“我还是直接和他们玩算了,让自己人破身,总好过像你们那样给人家捉去用强的吧!"
燕妮笑道:“这就好了,我们抽签决定公平一点。"
秀莲要她们三个自己脱光衣服,然後抽签。淑惠最先爽快地脱得一丝不挂,看她的身材长得很不错,一对嫩白的乳房涨鼓鼓的,艳红的奶头微微向上翘起。浑圆的粉臀,白嫩的玉腿非常匀称,阴阜上长著一簇乌油油的阴毛。
玉珍和真妮虽然羞人答答,但是终于也脱得赤条条的了,真妮的皮肉白白胖胖的,身段跟燕妮差不多,阴户生得较高,站立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她阴部的裂缝,不过她阴毛很浓密,把小阴唇都遮蔽了。玉珍的肤色比较深一点儿,接近古铜色,乳房硕大而坚挺,阴户生得比较低,这时只能见到她小肚子尾有一丛细细的茸毛。
燕妮做签让她们抽,我被淑惠抽中了。淑惠大方地把她的肉体赤条条地投入我的怀抱。我把她嫩白的娇躯抱到床沿,让她的粉腿垂下,然後开始抚摸她的乳房,淑惠闭著双眸任我为所欲为。我拨开她的小阴唇一看,果然不像燕妮她们有个明显的小肉洞。而是一些鲜美的嫩肉挤在一起。我轻轻地撩拨她的阴蒂,淑惠的两条粉腿就随著颤动。後来,我不再拨她,她也自己微微地颤抖著,而且有一滴液汁从她嫣红的肉缝里沁出来。我估计时候差不多了,便扶起淑惠两条嫩白的粉腿,握住她的玲珑小脚高高举起。再让粗硬的大阴茎抵在淑惠两腿间嫣红的肉缝微微一顶,只觉得“卜"地一下,已经进去一个龟头。淑惠肉体猛地一震,我忙问她道:“阿惠,你受得了吗?"
淑惠睁开眼睛娇媚地望著我微笑不答,我继续向里面挺入,淑惠稍微皱了皱眉头。我也暂时不抽动,抬头望向正在肉搏的其他男女。只见燕妮和秀莲已经让两位男同学抽弄得如痴如醉。真妮也伏在床上,一支手捂住自己的阴户,让一个男生将阴茎从後面插入狭小的臀缝里。玉珍的腮边鼓起,小嘴里正塞住一条粗硬的大阴茎。
我开始让粗硬的肉棒在淑惠紧窄的阴道里抽动。淑惠终于渐入佳景。只见她粉面泛红,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身体。玩了一会儿,玉珍的小嘴里首先被灌入精液,接著插入真妮臀缝里的阴茎也喷射了。燕妮和秀莲仍然和她们的对手紧紧搂住,但是男生们已经没在抽送,看样子也已经玩完了。我加快对淑惠的抽送,淑惠忍不住呻叫起来,惊动了众人的眼光都望了过来,看著我臀部一挺一挺地往她阴道里喷射了。
看她们的样子,都玩得很刺激,不过从此以後,她们再也没有来了。倒是我偶然有去播音站修理器材,所以仍然有和她们保持肉体关系。
有一次,我去播音站修理被敌方破坏的喇叭,修好之後,我到播音室休息一下。那时候播音还没有开始,只有淑惠和真妮在闲聊。我一进去,淑惠就亲热地扑过来搂住我吻了一下。我也搂著她的娇躯,把手从她的衣领和裤腰伸进去摸捏她的乳房和阴户。
真妮脸红耳赤地笑道:“哇!你们这样玩法,别人在旁边看了真受不了!"
淑惠也说道:“不如叫他再捅捅你的屁股吧!"
真妮说道:“捅屁股就不必了,要嘛就来真的。那天看见你们玩得那么过瘾,反正我迟早都要让男人斡进去的,不如今天就试试吧!"
淑惠又吻了我一下说道:“我去楼下关上大门,你们放心玩吧!"
说著离开我的怀抱,又向真妮笑了一笑,就下楼去了。
我走到真妮身旁,伸手将她的裙子掀起来让她的牙齿咬著,又把她的内裤褪下去。真妮低著头粉面通红,一对眼睛望著地下。我把自己的阴茎也掏出来,让真妮握在细软的小手里。接著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玩摸乳房和阴户。真妮被我弄得浑身颤抖著。阴水湿透了我轻轻揉弄她阴核的手心。
播音室里没有床,我坐到交椅上,把真妮的内裤完全脱去,真妮坐到我大腿上,把她的阴户勇敢向我粗硬的大阴茎凑过来。真妮的阴户生得高,所以这个姿势很适合。我叫真妮自己出力套过来,真妮笑著扶著我的阴茎,让龟头拨开阴毛抵在她阴道口,然後努力套进去。真妮的阴道紧紧地包围著我粗硬的大阴茎,我感觉热呼呼的很是好过。
淑惠已经上楼来,站在旁边观看。她关心地问真妮道:“阿真,你疼不疼呢?"
真妮道:“有点痛,不过不要紧。"
我把淑惠的上衣卷起,让她一对白嫩细腻的奶子露出来,然後用手指轻轻捏弄她的乳头。淑惠也伸一支手到我和真妮交合著的地方摸玩。我腾出一只手,也去玩摸她的乳房。淑惠笑道:“你也不多生一条肉棍儿,可以让我们俩都可以同时快活。"
真妮笑道:“淑惠,我让你先玩一会儿吧!"说著就要从我怀里站起来。
淑惠忙按住真妮的身子说道:“你先别忙,等我脱了裤子你再起身。
淑惠匆匆地把内外裤子一起脱去,真妮也让出位子给她。淑惠急忙跨上来,把她的阴户套上我粗硬的大阴茎,而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好舒服!"
接著便让她紧窄的小肉洞一上一下地套弄我的肉棍儿。
玩了一会儿,我叫她俩站著让我轮流插入。这个姿势当然是真妮好玩一点了,因为她的阴户生得高,很方便让我以站立的姿势把肉棍儿插进她的阴道。我尽力把她俩玩得很兴奋,最後就在真妮的阴道深处喷射了。
以後每逢我去播音室修理机器,总要和她们玩一轮,在她们任何一个阴户里注入精液之後才满足地离开,有一次玉珍在场时我们也照做不以为意。玉珍看得粉面泛红,春心荡漾,终于忍不住也将她的处女膜断送在我风流的肉棍上。
那一次我到播音室时,刚好玉珍在念一份稿子,我一进门,真妮就高兴地迎过来扑在我怀里。我也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在她粉嫩的香腮上美美一吻,然後把她抱到沙发上坐下来。淑惠也过来坐到我的身边。我左拥右抱著两位青春娇嫩的女孩子,双手伸入她们的衣服里摸捏玩弄著她们的细嫩乳房。淑惠也把我的裤链拉开,将我的阴茎掏出来玩摸。我那条肉棍儿立时坚硬如铁。
淑惠和真妮猜拳决定谁先和我玩,结果淑惠猜赢了。于是淑惠就脱掉内裤,撩起裙子,骑在我身上,把她湿润的阴户套入我粗硬的大阴茎玩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淑惠的阴户里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来。
玉珍不时地偷眼望过来我们这边,嘴里结结巴巴的,连稿子都念错了。淑惠玩够了就起身过去帮玉珍念稿子。真妮早已经脱去内裤,她掀起裙子以站立的姿势让我插入。玉珍在旁看得粉面尽赤,真妮也玩得兴致勃勃,一个劲地把她的阴户向我凑过来。玩了一阵子,真妮的阴道里淫水津津流出,顺著她的大腿往下淌。真妮对旁边呆呆望著我们做爱的玉珍挑逗地说道:“阿珍,想不想玩呢?"
玉珍低声说道:“当然想啦!不过还是你们玩吧!"
真妮对我说道:“我都差不多了,不如你为阿珍开导开导吧!"
我说道:“不知阿珍肯不肯呢?"
真妮道:“你放心去弄她吧!平时她就已经告诉我说很想玩了呀!"说完我就让她的肉体和我分开,又把玉珍向我这边推过来。
我双手搂著玉珍的细腰,玉珍闭起双眼偎入我怀里。我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贴肉地将她庞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玩摸了一阵,然後迅速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抚摸她的盛臀和阴户。玉珍被我摸得浑身颤动著,阴户也泌出好多水份。我见已经是时候了,就著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昂起肥圆的大屁股。因为玉珍的阴户生得低,所以我特地选择了这个姿势为她开苞。
我撩起玉珍的裙子,只见她两片肥白的臀肉夹著一条艳红的肉缝,我双手按在她粉臀上,两个姆指轻轻把那肉缝撑开。便清楚地看见玉珍那一个鲜嫩的阴道口,我把粗硬的大阴茎凑过去,真妮快手扶著那湿淋淋的肉棍儿,把龟头对正玉珍的阴道的部位。我用力一顶,就把龟头顶进去了。
玉珍叫了一声:“哎呀!好痛哟!"
真妮劝她说:“阿珍,忍著吧!一会儿就不痛,而且会好舒服哩!"
玉珍不再叫痛,乖乖的昂著屁股,任我那粗硬的大阴茎在她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著。玉珍紧窄的阴户宛如一双挤牛奶的手,不一会儿,我的阴茎就在她肉体内跳动著喷射了精液。当我拔出来时,我见到玉珍的阴道洋溢出红红白白的混合液汁。
望著玉珍那个已经洞开的阴户,我满意自己已经将播音室里的三位黄花闺女的小姑娘全部开苞了,看来日後和她们还有许多好玩的节目哩!
果然,淑惠她们三人自从让我的阴茎进入过他们的肉体之後,就找机会到我们的驻地参加无遮大会。驻地里男同学常是多于女同学的,所以女孩子们往往一个人要应付好几个男孩子的阴茎轮流甚至同时进入她们的肉体里。不过我就甚少去玩她们的臀缝,因为其实她们都是未生育过的,阴道很紧窄,我的阴茎进入时觉得温软销魂,所以我总是对她们的阴户比较有兴趣。
五月份的一天,我驾车送小分队到邻近的一个市镇。回程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有一个女孩子在路边挥手截车。我把车停下来,那位少女随即开车门跳上驾驶室,并掏出一把手枪,来势汹汹地指著我说道:“喂!我现在要征用你这部汽车,你识相的,就听我指示,把车子开到我们的驻地。如果不听话,我可要对你不客气的。"
我看清楚了这位少女,原来竟是敌方的一个女头目,名叫李丽玲。心里不禁暗叫不妙,幸亏她并未及时认出我。不过如果我跟著她到敌方驻地,那可不是说笑的了。
我在她的劫持下继续驾车向前驶去,估计大约再过一公里就要到通往敌方驻地的路口了,我乘李丽玲也在注视路面时,猛力踩下急刹车。丽玲未及防避,身体向前冲去,一头撞上车头玻璃,登时晕了过去。我刹停车子,从她手里夺过险些跌落地下的手枪。然後扶起李丽玲的身子,只见她仍然昏迷不省人事,便让她靠在座位上,继续驱车驶离这危险地带,直至我方的控制范围才把车子停下。
李丽玲还没有醒过来,我便将她抱到後面车厢里。趁她还迷迷胡胡,把她的衣服脱清光,然後把一条木扳斜架著。再让她的肉体倚著木板,而把她的双手绑在车厢的横担上面。我对李丽玲赤条条的肉体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丽玲当时只是读高中一年级,不过肉体已经发育得很好。丰满型的皮肉白里泛红,胸前一对肥嫩的乳房犹其白晰可爱,阴阜上只长著稀疏的一撮细细短短的阴毛。两条浑圆的粉腿白嫩细腻,一双不大不小的肉脚,脚趾长得十分齐整。
望著李丽玲这一副光脱脱的胴体,我当然要摸摸了。我先摸捏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只见粉红色的嫩肉中出现了她细小阴道口。想不到李丽玲仍然是处女一个。李丽玲还没有醒来,我的底下却不自觉地已经膨涨起来。拉开裤链,把粗硬的大阴茎放了出来,一对手指拨开李丽玲的阴唇,涂了一些涎沫在她阴户,再让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了用力一顶。李丽玲在疼痛的刺激下苏醒过来,可是我的阴茎已经整条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头了。
我尝试抽动了两下,李丽玲痛得浑身颤抖著,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她婉言哀求我拔出来一下,我可没理会,不过我也暂时停止抽送,只把粗硬的大阴茎深深插在她的阴道里,却用双手去抚摸一对肥嫩的乳房。
李丽玲的乳头宛若两颗鲜红的葡萄,我不禁用嘴去吮。李丽玲的双手被我绑住,根本不可能反抗,只能任我为所欲为。在我摸捏吮吸李丽玲的奶子时,我觉得她底下的阴户也随著抽搐著,使得我插在她阴道中的阴茎十分好过。
弄了一会儿,我隐约地觉得李丽玲的阴道有了分泌,也不像刚才那么紧了。便尝试蠕动著我的肉棍儿。李丽玲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地央求我把阴茎拔出来。我渐渐增加了插入时的深度。李丽玲似乎也接受我对她的奸淫,不仅没有出声抗拒,而且微微哼叫著,像似很享受的样子。我也开始放纵地让粗硬的大阴茎在李丽玲滋润的阴道中肆意椿捣,李丽玲终于舒服得忘形的呼叫了。我听见她性感的声音,激发性欲到达高峰,也在她阴道的深处急促地喷射了。
我没有立刻把阴茎抽出来,望著李丽玲笑道:“怎么样呢?有舒服吗?"
李丽玲睁开眼睛说道:“我不够你的鬼计多端,还有甚么好说呢?我也让你给强奸了,你放过我好吗?"
我把阴茎从李丽玲的阴道里抽出来说道:“本来就可以,不过我们还有一位同学让你们捉住,只好用你去交换放他出来了。"
李丽玲垂下头,望著红白的浆液从她的阴户溢出,低声说道:“我惨了,一定会给你们玩死了!"
我用她的内裤为她抹了阴户,说道:“你不必担心啦!我们有两位女同学,燕妮和秀莲岂不是也让你们捉去过,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嘛!"
李丽玲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听说了她们被我们的队员轮奸的经过,才会这样害怕的呀!"
我摸捏著她的乳房说道:“你放心吧!虽然你难免也要让我们的队员轮奸,但是那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刚才你不是让我给强奸了吗?可是你总不能否认有得到快活的一方面吧!将来同学们玩你时,只要你合作一点,你一定也会得到很大的乐趣的呀!"
李丽玲说道:“这一点我是明白的,不过我现在头还有一点疼,手又被你绑住,你能不能放松我一下呢?"
我说道:“现在我当然不能信任你的,不过我也不想使你太难受,我把你抱到驾驶室,不过你必须让我把你的手脚绑起来的。"
李丽玲叹道:“我现在是你砧板上的肉,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是我解开她的左手,再把她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又把她的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我见到她被我绑得很滑稽,忍不住笑出来。
李丽玲气愤地说道:“你还笑我,下次你如果不好彩被我捉到时,我实行把你治到哭笑不得!"
我笑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刚才我都曾经被你劫持过,如果我真的被你捉到你们的驻地,後果我都不敢想像。现在你可是我的猎物,起码我都没打过你呀!"
李丽玲说道:“可是我毕竟已经让你夺去处女的贞操了,你还这样绑住我吗?"
我笑道:“我还是小心一点好,否则一会儿我又成了你的囚犯哦!"
我把李丽玲赤条条地抱到驾驶室的座位上,望著她赤裸的样子,我不禁又笑出来,李丽玲央求道:“给我穿上衣服行吗?我求求你呀!"
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然後继续开著车走了。
到达驻地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可是一听说我捉到了李丽玲,立时有几个同学围上来,我吩咐他们把李丽玲带到值班室。他们便七手八脚地把她抬走了。
我到厨房找了些东西填肚,就准备去睡觉了。经过班房时,我听见里头传出一阵阵笑闹的声音。我走了进去,只见李丽玲仍然像刚才那样绑住一丝不挂地放在桌子上。那几个同学正围著调戏她。有的摸她的乳房,有的摸她的大腿,有的用手指揉她的阴核。李丽玲四肢被绑只有完全被动地任他们大肆手足之欲。我进去时,他们暂时停下来。李丽玲用一种求救的眼光望著我。
我对同学们说道:“李丽玲在半路劫持我的车,後来反让我制服了,刚才让我在车上玩过,下面被我弄伤了。我们明天再玩她好吗?"
大家都听话地散去了。我解开绑住李丽玲手脚的绳子,对她说道:“要不要吃一点东西呢?"
李丽玲摇了摇头。
我又问道:“你想让我关起来,或者跟我到宿舍呢?"
李丽玲问道:“如果关起来,会不会再有人来搞我呢?"
我说道:“我可不敢担保呀!你长得这么漂亮,是男人的都想玩你呀!"
李丽玲道:“那我还是跟你吧!"
我笑道:“但是我又要将你绑起来才睡的著呀!"
李丽玲说:“绑住都要跟你去了!"
我把李丽玲带到宿舍里,和她一起在洗手间洗了个澡,那时我难免要摸玩她肥白的乳房和阴户,李丽玲梢加撑拒,但还是让我摸捏了。我站著小便时,李丽玲看得脸都红了。洗好之後,我再把她的手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然後就在她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睡梦中让李丽玲叫醒。原来她要上厕所,我为她解开绳子,并一起进洗手间,出来之後,李丽玲躺到床上,伸直著手脚准备让我绑住。
“我不睡了,所以不用绑啦!"我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李丽玲伸手过来推托,但是我捉住她的小手牵到我硬起的阴茎上。李丽玲握著我粗硬的大阴茎说道:“昨天我被你这里弄得痛死了!"
我摸著她的阴户说道:“那是你的第一次嘛!如果现在再弄,就不会痛了呀!不信我们再试试看嘛!"
李丽玲急忙捂住她的阴户说道:“我不敢再试了!"
我拿开她捂住阴户的手,用手指轻轻揉著她的阴蒂说道:“你今天免不了要让我们这里的队员轮流玩的了,如果你太紧张和害怕,反而更痛苦的。你不如放轻松一点,或者会有一些享受哩!"
“那我就让你试试吧!"李丽玲幽幽地说。
这时她的阴道在我手指的动作下已经湿润了,于是我趴到她身上。让粗硬的大阴茎缓缓插进去。李丽玲还没叫一声痛,我已经尽根送入了。李丽玲肉紧地搂抱著我。随著我的抽送,李丽玲渐渐兴奋起来了。
“疼不疼呢?"我问道。
李丽玲闭著眼睛不肯回答。我加快阴茎在李丽玲阴道的抽送,她终于忍不住呻叫出来了。两条手臂也紧紧将我搂抱。
“舒服吗?"我问道。
李丽玲还是不回答。我说道:“那我拔出来了!"
李丽玲仍然不回答。但是双臂更紧地搂住我。我知道她是很乐意接受我对她的奸淫也落力地加强攻势,李丽玲兴奋地发出呻叫。
忽然一阵热烈的掌声从窗口传来,原来有好几位队员闻声赶来窗口看热闹。我回头向他们笑道:“想玩就进来啦!在外面吵什么呢?"
那几位队员立即一窝蜂涌进来。我笑著对李丽玲说道:“你不反对大家一起和你乐一乐吧!"
李丽玲望著几位正在脱去衣服的小伙子,嘴里没有出声。那几个小伙子脱光以後,都竖起坚硬的肉棒子围在我们身旁。我帮李丽玲挑了一个阴茎比较小一点的先上来奸。接著大家就一个一个轮流上。小伙子们的持久能力往往比较差劲,李丽玲让四个小伙子奸过之後,才兴奋地呻叫起来。当第六个小伙子的阴茎从她阴道抽出来的时候,李丽玲也已经兴奋极了。两条大腿分开高举著,许多半透明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溢出来。
几个小伙子玩完之後,就相继离开了。我递过一些纸给李丽玲,我望著她抹过阴户之後,就笑著问她道:“刚才舒服吗?"
“去你的吧!让你们轮奸了,还讲什么舒服呢?"李丽玲似笑非笑地说道。
“轮奸都不一定不舒服呀!只要你自己放松一点,好好地享受一番,一样会领略到个中滋味的呀!"我坐近她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说的也是,如果我不是听你的话,我可能会很难受。再说你们的女队员已经把被我方轮奸了,我既然落到你们手里,也只好认命了!"李丽玲幽幽地说。
这时有一个队员进来通知我有任务要执行,于是李丽玲便被光脱脱地带去关住俘虏的房间里去了。
当天晚上我回到驻地时,站岗的队员迎上来告诉我,膳厅里正在举行庆祝会。原来专门负责捕捉敌方人质的“巡猎"小分队抓到一个上次有份奸淫燕妮和秀莲的敌方男队员。所以开了个晚会,让燕妮和秀莲发泄心头的怨气,也让驻地的队员们乐一乐。我匆匆泊好车,就跑步去膳厅赴会了。
到达那里的时候,大厅已经十分热闹了。今晚不止播音室的淑惠和真妮过来玩,连文攻队也有几个女队员过来凑热闹,在她们其中,淑黎和丽旋两位孪生姐妹曾经和我一齐玩过性交一男两女的性交游戏。另一个叫珊珊的,我在一次开车送她回家的途中,就在驾驶室的座位把她奸了。她们三人在和我玩之前,就已经和文攻队的男队员玩过了。因为有过性交的经验,所以玩起来很豪放。
我的视线落在另一位队员明霞身上。对这位年青貌美的女舞蹈演员,我早就看上她了,只是文攻队驻在後方,和我们武卫队的驻地距离比较远。而我本身又事务很多,所以还没有试过她的肉体滋味。看来今晚一定要跟她玩玩了。
晚会刚开始不久,我方的男女队员个个仍然衣冠整齐,围成一个圆圈。不过中间的敌方俘虏李丽玲和却已经赤条条地和一个男俘虏背对背把手臂绑在一起。俩人的眼睛都被黑色的布蒙住,所以并不知道是谁在作弄自己。
燕妮和秀莲在前面摸捏那个男俘虏的阴茎,却不见他的阴茎硬立起来,只听到他在惨叫哀求著。原来他的阴茎在未硬起来时,就被她们用细绳子齐根扎住。然後才故意挑逗他,使他冲血时痛苦万分。
玩了一会儿才帮他松开绳子。男俘虏那条阴茎当场粗硬起来,但是秀莲又用绳子把它扎起来,不让它软下去。然後自己脱光衣服,把阴户凑过去套弄。而燕妮就拿著一支鸡毛帚抽打他的屁股。看来这个男俘虏的阴茎虽然进入了秀莲的温柔洞,却是痛多于快哩!秀莲搞了一阵子,燕妮也上去如法泡制。当燕妮玩够离开的时候,我见到俘虏的阴茎已经变成紫色的。再玩下去可能他就要残废了,于是我劝燕妮和秀莲放过他,燕妮才帮他把阴茎上的绳子解下来,那条阴茎总算可以自然地缩小了。
接著我吩咐众人将男俘虏与李丽玲解开,将男俘虏另外绑在一边。我笑著对李丽玲说道:“今晚我们这将会很热闹的,你要是肯合作,那就大家都省事。如果你不合作,非但逃脱不了被轮奸,而且还会多吃一点苦头哩!你选择那一样呢?"
“我又不是没让你们的人轮奸过,当然是合作啦!"李丽玲豪不犹豫地说。
“不过为了令大家放心,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哦!"我笑著说。
“不要绑啦!我一定很听话地让你们玩啦!"李丽玲撒娇地央求著。可是站在我身边“守猎"队长并不理会,迅速地把她的左手连左脚绑在一起,另一个队员也把她右手连右脚绑起来。并把她抬到一张铺有两张床褥的大床上。
这时那个男俘虏伏在一架学校里上体育课用的“山羊"上,手脚都被绑在“山羊"的四条腿上。有人屁股眼里涂凡士林之後,接著便有五六个小伙子自告奋勇地轮流把他们粗硬的大阴茎塞进他的屁股眼抽弄起来。
“武卫队的男队员们,现在是我们为曾经遭受敌方轮奸的两位女队员报仇雪恨的时候啦!"队长向在场的男队员宣布。说完,他首先脱下裤子,举著粗硬的大阴茎向李丽玲双腿间敞开的阴户刺进去。这时候的李丽玲双眼仍然被黑布蒙著,手脚又被缚住,只有乖乖挨插的份儿。大约十来个小伙子,包括刚刚从男俘虏屁股眼里抽出阴茎的,排成了一列轮流奸淫她,每人在她阴道里进出了大约三五十次。却没有把精液射进去。
我不太兴趣加入轮奸的行列,便趁著几个女队员津津有味地观看时,悄悄的溜到了明霞身边,明霞见我过去,就热情地笑著和我打招呼。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霞,等一会儿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场呢?"
“做一场什么呀?"明霞早已让会场中间的表演挑起无限春意,却明知故问。
“做一场好戏呀!"我拉过她嫩白的小手儿,明霞也趁势依到我怀里。
这时俘虏们蒙著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取下了。有人恶作剧地要李丽玲用嘴把男俘虏的阴茎含硬起来,然後当众性交。不过当俩人的器官交合时,就被赤裸地捆在一起了。
男队员们离开大厅去冲洗一番。当他们再度出来时,大厅里更加热闹起来。女队员们纷纷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向男队员们投怀送抱。一时间肉香横溢,女同学们的肉体被放在大床四周的床沿,她们高抬著粉腿,让男同学粗硬的大阴茎插入湿润的小肉洞横冲直撞。不过在场的同学中毕竟男多女少,所以秀莲和淑惠就带头张著嘴给男同学的阴茎放进去让她们啜吮。
我的手已经伸进明霞的衣服里面摸索她的乳房和阴户,明霞的奶头小小的,但是乳房却是硕大丰满。毛茸茸的阴户早已湿润了。我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她阴核上揉了几下。明霞浑身抖动著颤声道:“你把人逗死了,我脱光衣服让你玩吧!"
“我来帮你吧!"我抽出挖弄明霞阴户的手。摸向她的衣钮。
明霞的上衣敞开了,两个雪白细嫩的乳房跳了出来,我忍不住在她两粒粉红色的乳
头上各吻了一次。
“痒死了呀!先脱光了再玩嘛!"明霞轻轻地推著我的头。
我继续把她的内裤连同外裤一齐褪去,明霞怕羞地用手捂住她毛茸茸的阴阜。我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问道:“阿霞,你玩过几次了?可以告诉我吗?"
“不知道,大概五次左右吧!为什么这样问呢?"明霞红著脸回答。
“我怕弄痛你,你会不跟我玩呀!"我脱光了衣服,贴肉地搂住明霞滑美可爱的娇躯笑问道:“你喜欢怎样玩呢?"
明霞娇滴滴地说道:“我都已经剥光猪在你怀里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啦!"
“我先放进去,再抱你到床边和大家一齐凑热闹好不好呢?"我笑著拿开明霞捂住阴户的手,并把它移到我已经竖起来的阴茎上。
“哇!我还没试过让这么大的东西进去过哩!你要顾著我的小命哟!"明霞绵软的小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担心地吩咐我。
“不如我让你来套进我好不好呢?"
“也好!我就试试看吧!"明霞边说著,一边跨到我身上,两条嫩白的手臂箍住我的脖子,接著移动著浑圆的臀部,让她紧窄的小肉洞慢慢套上我粗硬的大阴茎。
“你下面好紧哟!会不会痛呢?"我关心地问她。
“好不容易全部进去了,你的东西也实在太粗大了呀!"明霞将我紧紧地搂住。
“我就这样抱住你到大床上和大家一齐玩好吗?"
“好哇!你要抱紧我的屁股,别让我跌下去,不然我的身体会被你那条东西切成两片了呀!"明霞风趣地说。我望望大床那边,除了珊珊以及淑黎和丽旋只和一位男同学在做爱,其他的女同学都要应付两个以上的男人。因为她们早已习惯把男同学们的阴茎含入嘴里舔吮。而文攻队的几个女孩子就仍然一对一地交欢著。
我让明霞的阴道仍然套著我的阴茎,双手抱起她浑圆的屁股,向著大床走去。找一个位置,也让明霞躺在床沿。接著我握著她的双脚,举起她的大腿开始抽送。明霞的阴道还很窄小,加上她是“重门叠户"型的,里面有好些皱折的肌肉摩擦著我的龟头。使我产生很舒服的感觉,几乎马上就要喷进去。我连忙深呼吸,按奈自己的冲动。
情绪安定下来之後,我环顾四周,见到众人也正玩得兴致勃勃。其中淑惠最利害,她伏在一个男同学的身上,阴道里塞住他的阴茎,另一个男同学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臀眼中一进一出地抽送著,还有一个男同学的阴茎让她含入小嘴里啜吮著。文攻队的女孩子们的嘴里没有被阴茎塞住,她们大声地呻叫著。另几个嘴里塞住阴茎的女孩子,就只有“依依呜呜"地哼著。
这时明霞已经让我玩得高潮迭起,她兴奋得连泪水都流出来了。阴户里也充满了淫水,使得我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也可以进出自如了。我边让阴茎在明霞阴道里横冲直撞,一边欣赏其他几个和我有肉体之缘的女孩子也在和男同学肆意奸淫。
珊珊双腿举得高高的,让我们驻地的一个小矮子玩的脸红耳赤。记得那一天她和我在车上玩时也是这样投入的。
那天晚上,我驾车到她的队址附近的机械厂加好润滑油,刚好遇上珊珊要回家,便顺便送她一程。在车上时,珊珊诈打磕睡,把她的娇躯依到我的身上。我在她们村口停下车准备叫她下车,但是她故意迷迷胡胡不醒来。我认为她有心和我相好,也不勉强摇醒她。反而将她抱入怀中,而且伸手接她上衣里面抚摸她的乳房,珊珊的乳房生得很尖挺。当我捏弄她的奶头时,珊珊的身体就颤动著。我见有了反应,就更进一步伸手去摸索她的阴户,还把手指头探入她的阴道里。
珊珊显然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她早已动情了,阴户里充满了滋润的水份。我的手指轻易地伸进她湿滑的阴道里。这时珊珊也不再诈睡了。她也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握住我硬起的阴茎。我小声在她耳边问:“珊珊,我可以把你手上握住的放到你身体里吗?"
珊珊闭著眼睛点了点头。于是我把她下身的裤子全部脱去,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粗硬的大阴茎放出来。珊珊也不等我吩咐,已经跨到我身上,将她湿滑的阴户套入我高高昂起的阴茎上。珊珊雀跃著她的身体让她的阴道套弄我的阴茎可是搞了好久,我都没射出来,结果我还是车她到我的宿舍里,把她玩痛快,才在她的阴道射了精。
後来,珊珊还介绍了淑黎和丽旋一对双胞姐妹,让我左右逢源,玩得淋漓尽致。
那一天,我接到珊珊的电话,叫我一个人到她宿舍去。初时我还以为是她自己约我我性爱的游戏,然而当我去到她宿舍时,她却说是自己正来著月经,不方便玩,但是淑黎和丽旋俩姐妹想和我玩。我望望淑黎和丽旋,她俩也正粉面粉红地斜视著我。她们刚升上高中一年级,年纪还不到十八岁,正值花样年华,这时更是娇艳迷人。
珊珊见大家怔著,没有开始行动,就笑著出声道:“你们怎么还呆住呀!还不赶快脱去衣服,舒舒服服玩个痛快呀!"
我笑著问道:“是不是同时一起来呢?"
珊珊把我一推笑道:“当然啦!你又不是不行,那一天我和你单对单,差点儿给你玩死,现在她俩同时和你玩,我想一定恰到好处呀!"
我笑道:“也好,那我来帮你们脱衣服吧!"
说著我伸手摸向大姐淑黎的衣钮,淑黎低著头羞答答地让我解开她的上衣。还顺手抚摸了她两个白嫩的乳房,然後脱了下来。接著又把妹妹丽旋的上衣脱去,原来小妹的乳房比大姐还要丰满一点。我一手捉住她俩每人一个乳房爱不释手地玩摸了一阵子,才把大姐淑黎的裤子脱下来。
哇!只见她凸起的阴阜上长著黑油油浓密的阴毛,一条殷红的肉缝,两条雪白的大腿,还有一对玲珑的嫩脚。我迅速把小妹丽旋也脱得一丝不挂,丽旋却是拥有一个白馒头似的阴户,她的大阴唇肥美凸出,看不见她的小阴唇,大概深藏在肥嫩的肉缝里面。我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粗硬的大阴茎插进去,不过觉得应该由大姐开始玩。于是匆匆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吩咐她们俩姐妹并排坐在床沿。接著叫举起淑黎的玲珑小脚,我手持粗硬的大阴茎,对准她毛茸茸又湿淋淋的肉缝,“滋"地一声,已经轻易地入去了。我伸出手,抚弄身边做妹妹的丽旋光洁可爱的阴部。
珊珊道:“我可以旁观吗?"
我笑道:“你不怕湿了裤子就留下来看著嘛!"
珊珊并没有离开,她看著我的阴茎在大姐淑黎的毛茸茸的阴户里抽弄了一会儿,又拔出来塞进小妹丽旋光脱脱的肉洞中,就这样轮流地玩著她们俩。
我回头笑著问珊珊道:“阿珊,会不会看得心痒痒呢?"
珊珊也笑著回答道:“当然会啦!不过都没办法啦!下次你再弄我吧!"
我边玩著俩姐妹的肉体,一边比较著这一对双胞胎:除了她们的脸相似之外,个子高矮也差不多,不过脱光了之後,却有很大的分别。淑黎的皮肤没有丽旋的白晰细腻,但是却一付健美的好样子。她的乳房结实弹手,丽旋的就硕大而柔软。她们的阴户除了阴毛的分别之外,丽旋的阴道是比较紧窄的。淑黎的虽然比较松一点,可是她的阴道属于重门叠户形,我的阴茎插进去时,很有摩擦感。我和俩姐妹周旋了一个钟头,才专心在大姐淑黎的阴户里狂抽猛插直至喷射精液。
休息了片刻,我又卷土重来。因为叔黎的阴道里已经饱含著我的精液,这次我专心地玩丽旋,我让她躺在床沿举著双腿挨插,望著自己的阳具在她两片白嫩阴唇之间嫣红的肉缝里进进出出,抽送了好久。丽旋的淫水流湿了床单,我才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总算对俩姐妹均分雨露了。
明霞的呻叫声又使我的思潮回到现实。目前,淑黎 丽旋以及珊珊的阴户里各自拥有一支男人的阴茎在出出入入。她们都兴奋得如痴如醉了。我也努力地在促使明霞进入物我两忘的景界。一堆男女玩了好一会儿,男同学们终于先後在对手的肉体内喷出了。
那天夜里散会之後。我经过囚禁李丽玲的地方,顺便进去告诉她,明天就将会送她去交换我方的人质了。李丽玲含情脉脉地望著我说道:“我倒像希望让你们多关几天,你们这里比我们那儿刺激好玩,我要是你们的人就好了!"
我笑道:“并非没有机会呀!不过这次可一定要用你去交换我方的人质的了!"
李丽玲低声道:“今晚你给我再到你的房间里睡一夜好吗?我仍然让你绑住手脚,你不就放心吗?"
我笑道:“你不是恨死我了吗?为什么还要和我睡呢?"
李丽玲说道:“虽然你是第一个夺去我处女的,但是其实也是你启发我享受性爱的乐趣,明天就要分手了,所以我盼还能够让你玩一次呀!"
结果,当天夜里,李丽玲心甘情愿地和我玩地很开心。她甚至主动地要用嘴含我的阴茎,不过我自己觉得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妙,并不敢将阴茎放进她口里。因为我觉得如果被她咬住阴茎来讲条件,等于让她用枪指著一样。不过我灵机一触,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我让她跪著,再把她的手向後绑在脚上,然後找出一段大约鸡蛋大小,半硬不软的胶圈,那是汽车轮轴的油封,我让她咬住,那胶喉的内径刚好容许我的阴茎通过。于是我大模斯样地把粗硬的大阴茎穿过胶喉插入她的喉咙。这时的李丽玲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诉不出。任由我将她的嘴巴当作阴道抽送著,直到灌了她满口的精液。
完事後,李丽玲感概地说:“唉!你那么狡猾,我被你完全彻底地斡掉了。心里虽不服,口里都不得不服了。你最好别放我!你如果放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抓住,好好捉弄一顿,解解我心头的气愤。"
我笑问:“你想怎样捉弄我才解气呢?"
她说道:“你既然喜欢我吃你的精液,我就把你绑起来,然後吸乾为止嘛!"
我笑著说道:“如果是这样,我倒是不怕让你捉到哩!"
第二天,我开车送李丽玲和另一个男俘虏去交换我方的人质。我见到李丽玲频频回头向我递过来脉脉含情的秋波,不过我实在不敢消受她这份情意了!
大约一个多月之後的一个晚上,我带了两个助手到绿山附近去接驳被对方打断的电线,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捉到一个对方的女队员。不料也因此惊动了对方的巡逻队。我们且战且退,最後避进了一个山洞。虽然山洞并不深,走几十步已经到了尽头。可是对方不敢再追进来,却在洞口扔了一个手榴弹。一声巨响过後,洞口受不了震动,竟塌下了。四个人被封锁在里洞,各人心里都认为必定闷死在山洞里无疑了。可是,黑黑暗暗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并不觉得气闷。于是,我打开随身的手电筒到处照了照,终于发现里边出现了另一个洞口。原来,由于刚才的爆炸,另有一块岩石震开了。
我们从洞里钻进去,发现里面竟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隧道。除了一条足够一部汽车通过的干线隧道,还有几条容许两个人对面行走的支线坑道。我们沿著隧道走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微弱的光线。我叫助手阿强暂时停步,小心看住女俘虏。然後小心摸过去。原来,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的堡垒。从枪眼望出去,是面对金门岛的大海。我终于明白了,这儿一定是军队开凿出来的国防工事。在平时,一般老百姓是不许进入的。但是,现在是动乱时期,那里管它那么多呢!
于是,阿强留下来看守那个名叫丽丽的女俘虏,我和另一个助手阿坚在各个通道上探索,很快的,我就有了可喜的发现。原来在各支线坑道里,不仅有水源,有储藏食物的仓库,有军火库和电力站,甚至连官兵的卧室和俘虏的囚室都式式俱全。其中一个通道尽头还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水池,温暖的泉水从池底冒出来,再流到山下的溪涧。
我首先找到电力总开关,这个地下的小世界立刻充满了柔和的灯光。阿强把丽丽押到指挥室,这里的大小相当于普通住家的一个客厅。里面有一张长方型的桌,围著桌子排满了一张张的椅子。大概是平时开作战会议用的。
我拿来泉水和压缩饼乾,同样也分给丽丽一份。那饼乾本来并不是好味道的食物,但是大家的肚子都很饿了,所以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之後,我安排阿坚负责警戒,然後和阿强开始审问俘虏。丽丽起初保持缄默,但是,当我们把她带到刑房,并且把她的手脚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之後,她便不敢再口硬了。于是,我从她的口里得知,就在绿山脚下的林村,驻守著一支由十一个女学生组成称谓“红色娘子军"的小分队。除了丽丽,上次被我捉到的李丽玲也是其中之成员。同时,丽丽也说出她今年刚好十八岁,而且知道她还没有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用不著甚么刑罚,就已经顺利地问完话了。但是,这时的我已吃饱喝足。望著丽丽被绑在木架上略带丰满的身体,便动起了歪念。于是,我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就去摸她的乳房。丽丽的脸蛋立即变红了。她勉强地争扎著,但是,她的手和脚都被绑缚在木架上,所以,无论她的身体怎样活动,也不能逃避我双手抚摸她的酥胸。我把她的衣钮儿解开,放出一对弹性十足 木瓜似的大乳房。我肆无忌惮地摸捏著,还偶然地用手指捻弄她的奶头,惹得她浑身震颤著。接著,我吩咐阿强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阿强便走去,先把丽丽的裤头松开,向小腿推下去。再把她脚下的绳索也解开,然後将她的内裤连外裤一起脱下来,使她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丽丽的耻部微微隆起,阴毛生得很浓密。我的手指拨开她两片毛茸茸的阴唇,往里边探摸,找到她的阴蒂,轻轻地揉了揉。丽丽肉紧地把两条雪白的嫩腿夹紧。但是她并不能阻止我手指的活动。我的食指摸到她的阴道口,往里面一探,果然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丽丽仍然还是处女。
于是,我叫阿强拿来一张高凳子,让丽丽的臀部坐在凳子上,再把她的双腿分开,用绳子缚著脚儿吊在十字架上。这样一来,丽丽的阴部便坦荡荡地暴露出来了。我笑著对阿强说道:“丽丽还是个处女哩!这次让你先尝试一下吧!"
阿强高兴地点了点头,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只有十五六岁,阴毛并不多,阴茎早已经硬起来了,还算不上粗大。但也大约也三四寸长。他走到丽丽的前面,手持著硬梆梆的肉棍儿,把龟头塞到她黑毛拥簇的阴户,他没有马上插下去,只把龟头在肉洞外研磨。我也上前去,把丽丽的乳房又摸又捏。过了一会儿,丽丽的阴户开始湿润,阿强便把他的阳具慢慢向丽丽的阴道里挤进去。当龟头没入肉洞时,丽丽的身体猛然地一震,嘴里“哎哟!"地叫了一声。接著,只见阿强的阳具就顺利地插入她的肉体里了。
阿强缓缓地抽动著插在丽丽肉体里的阳具,丽丽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但是这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的手脚都动弹不得。小腹底下的销魂洞眼无遮无掩,坦荡荡地任男人的阳具在里头横冲直撞。
正当丽丽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减退,眉目间露出一丝春意的时候,阿强却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一根带著血丝的阳具从她的肉体里退出来。我立即脱个精赤溜光,迅速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向丽丽那具湿淋淋的阴道口。这个肉洞虽然很紧窄,但是有阿强刚才射入的精液做润滑,所以我还算顺利地就把粗长的肉棍儿整条塞进去了。我把阳具充实著丽丽温软的肉腔,同时也享受著她暖暖的腔肉包裹著我龟头的美妙。过了一会儿,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丽丽紧闭著眼睛,双颊像红透了的苹果。我把捆绑著她手脚的绳子逐条解开了,丽丽并没有撑拒和反抗,放软著娇躯,任我奸淫著她丰满的肉体。後来,她甚至兴奋地把四肢紧紧缠著我的身体。我受了她的感染,也冲动地把精液射进去了。
完事之後,我离开了丽丽的身体,阿强也不知从那里拿来两条白色的军用毛巾,让我和丽丽擦拭黏糊糊的下体,擦完了,两条毛巾都血迹斑斑的。沾满丽丽的处女落红。我对她说道:“丽丽,你已经和我们玩过了,而刚才你也尝试到性交的甜头了,你愿意归顺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在这里一起快活嘛!而且,将来我们有办法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也保证不会把我们的事宣扬出去呀!"
丽丽点了点头说道:“山洞口既然已经被我们的人炸蹋了,我的女儿身又被你们两个破坏了,如果我不想死的话,还有什么好说呢?刚才你们把我松绑後,我都不敢抵抗啦!你们不要再粗暴的对待我,我听话就是了。"
我笑道:“你如果乖乖的,我们怎么舍得难为你呢?不过,洞里这么温暖,我们都不要再穿衣服了。高兴的话,我们随时要再和你玩,赤身裸体最方便嘛!"
这一夜,本来打算把丽丽锁在关俘虏的地方,但是她又恳求又撒娇。说要和我睡,我只好带她到一个石室去,一起睡在一张铺著草褥的木床上。我们赤条条的搂抱著,我的阳具当然又要放进她的肉体里。丽丽倒是很合作,虽然她的下体还有些疼痛,还是皱著眉头让我塞进去了。她在我耳边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不第一个穿破我的处女膜,而要让阿强先弄我呢?"
我笑道:“因为我知道你还是第一次,玩的时候会有些疼痛,我知道阿强的东西还不太粗大,让他替你开苞时,你比较不那么痛苦嘛!"
丽丽嘴巴一翘,说道:“说得倒好听,你这种人也懂得知道人家会痛苦吗?无非是又想奸污我,又不肯负责任。所以叫一个小孩子先来搞我嘛!"
我抚摸著她的涨鼓鼓的乳房,笑道:“这种年头,今天都不知道明天的死活,还可以讲什么负责任呢?逢场作兴,才不至于辜负人生于世的宝贵时光嘛!再说,如果我每玩过一个处女都要娶她,我岂不是要娶好多个老婆?"
丽丽道:“你这个坏东西,你到底奸淫过几个处女呢?"
“三几个吧!你们那边的李丽玲就是一个。"
“我也应该算一个,因为阿强那条小肉虫并不足予将我破瓜。而你才是真正夺去我处女的男人哩!"丽丽娇声地说著,却把她赤裸的肉体依傍著我。
我笑道:“那又怎么样呢?你能奈我如何吗?"
“我当然不能对你怎样啦!天生女人都是让男人欺侮的,我也不例外吧!"丽丽收缩了她的阴道,把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茎夹了夹,说道:“你这东西,才把人家搞痛得要命。这么快又硬得好像铁棒子一样啦!"
我笑道:“你生得那么漂亮,我当然要容易燃起欲火啦!"
丽丽说道:“你乱讲,我刚刚才被你们两个奸得死去活来,你现在又在弄我了!"
“你还缺乏性爱的经验,我多弄你几次,你就能领略其中的奥妙啦!"我说道:“你坐到我上面,主动地玩一次,然後再睡吧!"
丽丽满脸通红地趴到我上面,并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的肉棍儿。我叫她把臀部反复地抬起放落,她听话地照做了一会儿,便软软地俯下来,把乳房贴在我胸部,低声说道:“我看见你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心里痒丝丝的,两腿都酥软了。玩不了啦!"
我笑道:“你开始懂得享受了,下来吧!让我美美地玩你一会儿吧!"
丽丽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躺在床沿,并把一双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我站立在地上,扶著她的双腿,丽丽双目紧闭,却知趣地把手儿握著我的阳具引到毛茸茸的肉洞里。我由浅入深 由慢加快,挥舞著粗硬的肉棍儿在她阳具横冲直撞起来。
丽丽起初咬著牙关任我抽送,後来,她脸红眼湿,忍不住呻叫起来。我受到激励,把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向前压下去,让她的阴部高高挺起。肉棍儿的抽插次次到底,丽丽兴奋得淫水和泪水一起流出来了。就在她手脚冰凉 欲仙欲死的时候,我也龟头喷浆,再次把精液灌入丽丽阴道里了。
我让阳具从丽丽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里退出,并把她的双腿搬到床上。丽丽幽幽醒转过来,望著我说道:“我差点儿被你弄死了!"
“是舒服死了,对不对呢?"我抚摸著丽丽肥美细嫩的乳房。
“可惜你不会一辈子让我这么舒服啊!"丽丽也握住了我软小了的阳具。
我笑道:“在这动乱的年头,怎可以谈到一生一世的事情呢?我们不如看开一点,享受面前可以拥有的一切罢了。"
“那我现在算不算拥有你呢?"丽丽突然肉紧地搂抱著我。
“你不仅拥有我,也拥有阿强哩!明天还可以拥有阿坚,虽然你比较喜欢让我玩,但也应该开开心心地和他们玩才行呀!山洞里很暖和,你不必再穿上衣服了,我们随时都可以方便地和你玩嘛!"
“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你们千万要把我当成自己人哟!"
“你这么乖,我们当然疼惜你啦!"我搂著丽丽活色生香的肉体,飘飘然地睡了。
次日,我们吃过东西之後,又开始了新的一天。我叫守望了一夜的阿坚去玩丽丽。就和阿强到处查看这里的一切。我们找到了坑道的地图,知道这里共有三个出口。可是唯一通向我方的出口已经因为爆炸而封闭了。余下的两个洞口,一个通向林村,一个通向湖傍村。两个村庄都是敌方的据点。我想起丽丽未被我们捉到之前是驻守林村,便想进一步了解一些那个村庄的敌情。
我走到阿坚和丽丽所在的石室,只见阿坚还趴在丽丽光脱脱的肉体上频频抽送。丽丽紧紧地揽著阿坚,嘴里“伊依哦哦"地呻叫著。阿坚见我进来,便准备把阳具从她的肉体里抽出来,我伸手按著他的屁股笑道:“阿坚,你继续玩吧!我只想问丽丽一些关于林边村的祥细情况而已。"
阿坚笑道:“我们刚才已经玩过一次,可以停下来让你问呀!"
“丽丽仍然在兴奋中,你不必拔出来,她也可以回答我的。"
丽丽也说道:“你尽管问吧!我一定如实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
于是,从丽丽的口中,我知道驻守林村的敌方女分队住在村头的小学校,并知道她们夜晚上厕所的时,是两个一起出来的。
吃过中午那一餐,四个人一起到水池去洗澡。我抱著丽丽下水,那池里水深到我胸口。我们在水中嘻戏。丽丽替我们翻洗阳具,我们三人也像杀猪似的把她白胖胖的肉体洗擦得乾乾净净。上岸休息的时候,我要丽丽替我们口交。丽丽很听话地轮流把我们三条肉棍儿衔入嘴里吮吸。後来我们来一次三男一女大会战,丽丽身上所有可以插入阳具的洞穴都被我们的肉棍儿填塞了。丽丽衔著我的龟头不放,阿强和阿坚轮流抽送她的阴道。後来,三个男人都在她的肉体里喷浆了。丽丽还把我射入她嘴里的精液吞食下去。
当天晚上九点钟左右,我带著阿强,从林边村的秘密出口潜入林边小学女厕附近。观察了一会儿,果然有两个女的到厕所去,一个先进去,一个持枪在外面守候。我和阿强悄悄从她後面摸上去,我捂住她的嘴,阿强迅速缴下她的枪。以及用铁线扎住她一对大姆指。接著,我用枪指著她,把一个布团塞进她的嘴里。然後把她推到厕所门口的旁边,等待另一个敌方女队员用完厕所出来。
那个女队员还不知她的同伴已经被擒,她一出门口,就被我制服了。我们押著她们迅速地回到石洞里。并把两位女俘虏关进囚室。
我到走丽丽所在的石室,这石室原来大概是士兵休息的地方,里边有一张足足可以睡十几个人的大床。看来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阿坚和丽丽就选择这里来大肆翻滚吧!
丽丽告诉我说:“你们捉来的两个女人都是我的同学,个子高的一个叫著青云,和我差不多岁数。年纪小一点的叫著秋霞,是低年级的同学,才十五岁哩!"
我笑道:“等一会儿我们就要玩她们了,你会不会吃醋呢?"
丽丽大方地说道:“我一个人应付你们三个,其实是有点儿吃不消的。现在多两个姐妹来分担,有什么不好呢?不过秋霞还年幼,看来要吃一点儿苦头了。你们不要太粗鲁,当心闹出人命!"
我笑问:“她们两个是不是处女呢?"
“当然是啦!我们那边的女孩子才不像你们那样乱来哩!我不也是落在你们手里才破了身,你们都不放过我了,大概也不能放过她们吧!"
我笑著回答:“落入我们手里的女孩子,还能不玩玩吗?不过如果肯听话,就不但不会吃苦头,而且还有甜头尝哩!好像你一样,不是和我们玩得很开心吗?"
丽丽没有说话,伸手把我的上衣脱下来。我笑道:“是不是又想玩啦!我们出去抓人的时候,阿坚没有和你玩吗?"
丽丽把手儿伸进我裤 里握住肉棍儿笑道:“你的比较大嘛!"
我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丽丽随即坐在我的怀里。并使我的阳具进入她温软的肉洞里。丽丽套弄了几下,许多阴水从她的洞眼里冒出来。我摸到她的臀眼,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然後伸进她的臀眼里。丽丽说道:“怎么玩起我的屁股呢?"
我笑道:“我们那边的女孩子,不仅用嘴巴吮吸肉棍儿,还让我们插屁股哩!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丽丽道:“我可不敢尝试,可是你如果要我做,我也不敢不做呀!"
“那就先叫阿强试一试你的臀眼吧!"我接著吩咐阿强脱光衣服然後从丽丽的背後把勃起了的肉棍儿插进丽丽的肛门里一进一出,频频抽送著。我玩摸著丽丽酥胸上那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龟头上感受著她阴道里的肌肉由于肛门挨插而引起的收缩。
我吩咐阿坚把青云和秋霞带过来。先把她们松绑了,塞住嘴里的布丸也取出来。然後扣上了手扣。 这时我和阿强换了一个位置, 阿强坐在交椅上,丽丽背著他坐著他怀里,她的臀眼仍然插入了他的阳具,却高抬著两条白嫩的粉腿让我的阳具正面地抽插她那毛茸茸的洞穴。青云和秋霞见到我们玩成这样,当场羞得粉脸通红。丽丽被我弄得淫液浪汁横溢,龟头在她阴道里进出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我一边玩,一边指青云要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阿坚把青云的手扣打开了,但是她却却闭上双眼,动也不动。阿坚上前去,想脱她的上衣,青云死命地护著不让脱。我只好离开丽丽的肉体。我抱住青云的上身,阿坚把迅速解开她的腰带,把裤子扯了下来。
我把手伸到青云的阴户,摸到她阴阜上一小撮耻毛。又摸下去,把手指拨开她的小阴唇,探到她的阴道口,发现青云果然是个处女。不过洞口已经湿润了,便对阿坚道:“还是原庄货哩!你快把衣服脱了,我捉住她,你来开罐头吧!"
阿坚兴致勃勃地脱得精赤溜光,她用力撕开青云的双腿,把龟头塞到青云的阴唇里把阴核撩拨了一会儿,对准洞口用力一顶,“卜"的一下,青云浑身一震。阿坚的阳具已经整条塞进她的阴道里。青云没有再争扎,我也趁机把她上身的衣服脱光了。青云的双臂环抱著阿坚,默默地接受阿坚的肉棍儿入侵了她的肉体。
我转身向秋霞走过去,秋霞涨红著脸颊。我除下了她的手扣。温柔地对她说道:“你看丽丽和青云她们都玩得多开心,不如你也乖乖地顺从我,快快乐乐地玩一场吧!"
秋霞惶恐地望了我一眼,把头儿垂下了。我抱起她娇小玲珑的身子,坐在床沿,对她说道:“你把衣服脱个清光,让我玩得你舒舒服服吧!"
秋霞紧闭著双眼,没有理会。我且不去脱她的衣服,却把手从衣领里伸到她的酥胸抚摸她的奶子。秋霞只是缩著脖子,并没有推拒我对她的胸袭。秋霞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她的乳房一点儿也不小。我摸捏著她的乳房,觉得又圆又嫩又具有弹性,而且奶头很小。我用手指在她乳尖轻轻地撩了撩,逗得她浑身震颤。
摸过了她的双乳,我又把手从她的裤腰伸到她的耻部。一触手才知道,原来秋霞的下体一股耻毛也没有,阴户的周围全部是光脱脱的。我在她凹入的小阴唇里找到了阴核并用手指上下划动。秋霞忍不住颤声地说道:“痒死了,我受不了啦!我脱衣服让你玩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呀!"
我把手伸出来,可是秋霞并没有开始脱衣服。于是我又把手伸过去,秋霞赶快出声说道:“你不要再搞了,你让我站在地上脱吧!"
于是她从我怀里跳下来,我看著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先是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接著是一个光洁无毛白雪雪的阴户。我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床沿。又把她的小腿扶起来,使她仰躺下去。我见到她的玲珑的小脚儿非常可爱,便握住仔细地把玩著,只见这对白白嫩嫩的肉脚只有四五寸长,脚趾很整齐。我轻轻地抚摸了粉红色的脚板底,秋霞痒得双腿乱动,直想把双脚缩走。
我顺著她的他的浑圆小腿摸到粉嫩的大腿,那幼滑的肌肤刺激著我的性欲,胯下的肉棍儿顿时坚硬了许多。不过,我并不急于插入秋霞的肉体里。我抚摸著她两腿之间绯红色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地拨开那两片红润的肉唇,果然见到里面夹著浅红色的小孔和黄豆般大的小肉粒。我轻轻地拨了拨,一滴阴水从小孔渗出来,滋润了阴户。我凑了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对准那丝丝小洞,缓缓地挤进去。秋霞痛得皱紧了眉头,但是也终于被我挤进了一个龟头。我见已经进入了,便使劲一挺, “卜"的一下,就把粗硬的肉棍儿整条塞进去了。秋霞“哎哟!"地一声惨叫。双手撑著我的腰际就想把我的身体推开,可惜她那里办得到呢?我的小腹紧紧抵著她的耻部,大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只觉得里面又温暖又紧凑,那富有弹性的腔肉,紧紧地包围地我的龟头。真是难以形容的舒服。
我没有立即开始抽送,却伸手去抚摸秋霞的那一对涨鼓鼓的奶儿。秋霞虽然身段小巧,但她的乳房却是三个女孩子之中最丰满的。我用手指戏弄她的乳尖,引至她的阴道也随著收缩,同时分泌出许多水份。我觉得她小肉洞已经湿润了,才缓缓地抽动粗硬的大阳具。我让秋霞一双嫩白的脚儿蹬在我的胸部,双手继续玩摸著她的乳房。当挺进的时候,我见到秋霞洁白的大阴唇向里凹入,紧紧地包裹著我的肉棍儿。抽出时,她连嫣红的小阴唇也被翻出来。同时,在我阳具的圆周上,已经沾染了一圈鲜红的处女血。
秋霞的阴户经过我粗硬的大阳具深入浅出的抽插之後,她已经忘记了疼痛。她娇喘吁吁,柳腰款摆,挺起小腹向我迎凑著。玩了一会儿,我就在她如痴如醉的时候,往她的小肉洞里喷射了精液。我舒服压在她温软的乳房上,舍不得把阳具从她的肉体里拔出来。直到肉棍儿软小了,自然地被她紧窄的阴道逼出来。
阿强和阿坚也已经完事了,丽丽和青云都和他们亲热地搂抱著看我在玩秋霞。我半开玩笑作出一个提议。在山洞里的期间,暂时组成三对小夫妻。丽丽和青云分别属于阿强和阿坚,而我拥有秋霞。不过可以互相交换伴侣而性交。众人都一致赞成了。
接著,大家一起去温泉入浴。我再次宣布在山洞里不许穿衣服。秋霞好像有所归属似地依偎在我身边,但是,我觉得阿强和阿坚都对她很有兴趣。于是,便以大哥的身份叫他们一起把我的秋霞洗得乾乾净净,又令丽丽和青云来服侍我冲洗。其实我心里是记挂著还没和青云亲热过。丽丽却也非常善解人意,她把青云推进我的怀里,自己就用她的那对软绵绵的大乳房贴在我的背後。又伸来一对软绵绵的手儿轻轻地翻弄我的龟头。我双手捧著青云尖挺的奶儿摸捏了一会儿,後来又伸到她小腹下面。我把一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笑著问她:“阿坚刚才玩得你好舒服吧!想不想也和我试一试呢?"
青云还没有回答,丽丽就插嘴说道:“他那根肉棍儿好大条哩!我早让他玩过了,好充实哟!青云你也尝试和他玩玩吧!比较起让阿坚玩时,有趣得多啦!"
青云娇羞低著头,没有答话。我面对面把她双腿捧起来,丽丽也把我被她摸硬了的肉棍儿对准青云的肉缝。温暖的水池里,很容易地就就把龟头挺进去了。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入青云的肉洞里,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肉紧地抱住。
在另一边,秋霞娇小的身体被夹在阿坚和阿强的中间。他们正和力对她前後夹攻。阿坚在秋霞的正面,双手扶在她的肩膊,屁股向她小腹下一撅一挺的,看来已经把阳具插入她的小肉洞里而正在抽送。阿强站在秋霞背後,他的双手从她的背後绕到她的酥胸捉住一对雪白细嫩的大乳房,又摸又捏的。他的臀部也在挺动著,看来秋霞的屁眼一定被他的阳具插进去了。他和阿坚有时同时进攻,有时一进一退。秋霞闭著眼睛轻轻地哼著,大概很享受目前下体两个肉洞全被充实的新鲜刺激。
看见暂时所以自己拥有的秋霞在让手下淫乐,我心里也产生一种特别的感受。再加上丽丽和青云正与我贴肉相拥著,更激起我莫明的兴奋。于是我捧著青云的臀部奋力地把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椿捣。青云很快兴奋了,我把粗硬的大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转身准备插进丽丽的阴道里,因为在水里非常滑溜,我竟插入她的臀缝,丽丽让我抽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插到我屁眼里去了呀!"
青云一听,好奇地伸手摸到我和丽丽交合著的地方,我对她笑道:“等一会儿我也要我试试你的。"
我知道丽丽这时一定希望我插入她的阴户里,也便遂她所欲,把粗硬的大阳具从她的臀眼里抽出来,塞进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过了一会儿,丽丽低声说道:“哎呀!我底下出好多水,我行了,你去玩青云吧!"
我转过身,又把青云拉进怀里,先在她阴道里玩了一阵子,然後把粗硬的大阳具顶入她的屁眼里。我问道:“玩屁眼的滋味怎样呢?"
青云低声说道:“闷闷涨涨的,像是大便闭结。"
丽丽听见,“卜滋"一声笑了出来。我玩了一会儿,就在她肛门里注射了精液。然後把她的娇躯抱到池边的大石上。我躺下来休息,丽丽却没有让我的阳具休息。她趴在我的大腿上把我的软下肉棍儿含入小嘴里又吮又吸。青云笑道:“丽丽,你什么时候学到这么些东西啦?"
“这些事不用学就会了,不信你也试试吧!"丽丽吐出我的肉棍儿,并让出位置。青云为著我笑了笑,也俯下来,张开小嘴,轻轻地咬住了我的阳具。
青云把我的龟头吮弄了一会儿,我的肉棍儿又抬起头了。这时丽丽也加入了。她们两条舌头 四片嘴唇合作地舔吮著我粗硬的大阳具。我见到红光闪闪的龟头有时在丽丽嘴里,有时被青云衔住。我欣赏和比较著她俩赤裸的娇躯。丽丽是个小胖子,珠圆玉润的 皮肉雪白可爱。青云的身材苗条,乳房和臀部都很发达,前凸後凸的很有曲线美,肤色要比丽丽稍微深一点。阴毛也没有丽丽那么浓密,只是在耻部有一小撮。
这时在水池里嘻戏的阿强和阿坚也把秋霞的娇躯抬上岸了。我吩咐丽丽去拿一些吃的东西。准备围在池边吃晚餐。我见到阿强和阿坚的阳具都硬梆梆的,看来他们刚才都还没有在秋霞的肉体里发泄过。
吃饱了之後,大家仍然在大石上休息。秋霞已经没有较早时那么羞涩了。她坐在阿强和青云的中间,双手握住她们的阳具捏弄著。阿强和阿坚也抚摸著她那一对圆球状的奶儿和一对雪白细嫩的大腿。偶然还戏弄她光洁嫩白的阴户中的小肉粒。逗地她浑身颤动。丽丽和青云仍然依偎在我的左右。我抚摸著她们的乳房,她们也吻我的胸部。我见到秋霞两条嫩腿中白雪雪的肉缝。顿时好想把硬梆梆的肉棍儿插进去,不过这时我身边还有两个热情的娇娃要应付哩!
丽丽双腿分开骑到我怀里,白白胖胖的小手儿握住了我的阳具,把龟头塞进她的肉洞。她吞没我的肉棍儿之後,便摇摆著腰肢,夹著我的阳具和她的阴道壁研磨。我却尽情地把青云的乳房玩摸捏弄。玩了一会儿,丽丽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她满足地离开我的身体上下来,回头对青云说道:“我不行了,你来玩吧!"
青云望了我一眼,含羞答答地骑到我身上,发抖的手儿扶著我粗硬的大阳具进入了她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她虽然没有上下套弄,但是她阴道肌肉一张一缩的,就使我兴奋地把浓热的精液喷向她的子宫。
临睡觉的时候,秋霞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里。我让她枕著我的臂弯,轻轻地抚摸著她胸前两个白嫩饱满的乳房,问道:“刚才玩得开心吗?"
秋霞低著头小声地说道:“你竟然让我同时给两个男人玩,真是太荒唐了!"
“你未免少见多怪了,丽丽试过同时让我们三个人玩哩!"我把一支手移到秋霞的阴户,说道:“你这个光洁无毛的肉包子真可爱,今天才破瓜,现在还疼不疼呢?"
“初被你插进去的时候痛死我了,後来被你那两个小兄弟轮流玩,倒不见得太过疼痛哩!"秋霞握住我软小的阳具说道:“她们玩我的时候,也只有你现在的大小,只不过比较硬一点。不像你弄我的时候那么粗大,当时我以为被你挤爆了呀!"
我笑道:“趁现在还不太粗硬,再放进去好不好呢?"
“你喜欢就来嘛!"秋霞说著,把大腿略为张开了。
我侧身和她相向,搬起她一条嫩白的大腿,把龟头塞入她温暖的腔孔里。紧紧地搂抱著她的娇躯。说道:“我们就这样抱著睡吧!"
秋霞亲热地把我吻了一下说道:“你那里已经涨大了,把我塞得很充实。"
“你曾经被我强奸而夺取了处女,心里一定很怨恨吧!"
“可是现在已经心甘情愿了,你占有我吧!"秋霞收缩著阴道,把她肉体里的阳具夹了夹。说道:“我刚才已经答应让你拥有我了嘛!"
从此,我们三对雾水情人一直在山洞里保持到动乱结束,才离开了山洞,回到各人家里。这一段艳史也一直是个秘密。不过,因为接著开始的上山下乡的运动而拆散了我们不寻常的关系,所以我和多位女同学虽有肉与肉奇缘,毕竟没能和其中的任何一个真正结为夫妇。
Sunday, November 10, 2013
山西大同姑娘
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著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么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三十岁,只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著一条紧紧的三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著我一会儿,然后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著,我的眼皮眯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著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著我。
后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著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么,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著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后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著,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著,我洗乾净了之后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
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么,她总是闭著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后向两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甚么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么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著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么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么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后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著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么可爱,那么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么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
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么,而她张得那么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没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么。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后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后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么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后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著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么她还是要假装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么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后还有机会。
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甚么似的。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后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
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后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著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么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这之后,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后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著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三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么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后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后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著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后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著,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著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著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饥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著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什么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什么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么?"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著,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著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么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饥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朴过去抱住老头。她哭著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什么?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著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什么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著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后厢。"王妈说著,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 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么呢?"
我笑著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著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著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什么时候下刀而巳。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什么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著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著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什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什么?你买了什么?"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什么?"父亲皱著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著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什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什么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什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什么?"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什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著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著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著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著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么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给我碰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著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著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什么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著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著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什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什么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么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什么。"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什么,到底什么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什么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著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碰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什么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著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著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少爷,不要这样!"
我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著,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么?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么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碰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么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么特点,也没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著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著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著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著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一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著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也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么,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么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著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么呢?"
“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我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著,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Saturday, November 9, 2013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李師師
李師師,是宋徽宗時汴梁人,家住在永慶坊,父親叫王寅。 王寅的太太生下師師時,就因難產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職,用豆漿當母乳養師師,所幸師師在襁褓時,從來沒有哭鬧過,因此讓王寅免去許多煩惱。
在汴梁有一個習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會帶著孩子到佛寺里許願祈福。 王寅對這孩子十分憐惜,就帶她到寶光寺去許願祈福。
王寅抱她到寶光寺,一個老和尚看到師師,看出師師將來定然是風塵中女子,就斥責師師說:「這是什麽地方,你竟然敢來!」。 師師由出生之後都不曾哭過,可是一聽見老和尚說的話,卻哭了起來。 老和尚看見她哭得兇,就摸摸師師的頭,師師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裡很高興,心想:『這孩子和佛真有緣。 』那時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師”,所以王寅就叫她師師。
師師四歲時,因為父親受官府誣陷,被判了死刑。 師師無家可歸,就被一個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鴇收養。 李姥姥對師師仔細的教養,果然長大以後色藝絕倫,尤其是詩詞文賦更是令人讚賞,所以有許多慕名而來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與師師一起吟詩賦文。 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錢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師師。
在師師十六歲那年,李姥姥就以叁千兩白銀,把她的初夜給“賣”了,買主是當地糧行的錢少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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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金錢巷的歌妓院掛著朱紗粉燈,陣陣綠竹弦管奏著妙曼清音。 前廳上,席開百桌,珍饈佳餚、美釀醇酒一應俱全;本屋裡,師師更是鳳冠霞披,有如閨秀出閣。
宴罷,曲終人散。 錢少爺帶著微醺癲步,來到師師的本屋客室。 『吱呀! 』錢少爺推開雕門,一見師師低著頭坐在床緣,桌上的燭光映著清秀麗的容顏, 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點。 而玲瓏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錢少爺一陣心神蕩漾,心中直呼:『…叁千兩白銀…值得! 值得! …』
一直在沉默中師師,此時不禁熱淚盈眶。 雖然師師自幼即來到歌妓院中,妓院裡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曉,也知道自己的命運必定有今日,心裡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說定,不論是初夜獻紅;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須讓自己看上才願意,否則再多銀兩也不依。 可是真的事到臨頭,師師也不禁懼怕、怨尤起來。
而錢少爺在眾過客中,可算是比較正派一點,對人總是彬彬有禮,毫無富家子弟的傲氣;對院中的姑娘也是溫柔體貼,從來也沒有財大氣粗的惡狀,可說是具備了 “潘、驢、鄧、小、閒”(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著高級名牌、2.驢馬的大--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鄧通的財富--沒錢也要裝闊,出手大方、4.體貼的細語連哄帶騙、5.有閒功夫死纏爛打。)的《泡妞五字訣》,所以很得院裡姑娘的緣,這也是讓師師首肯的主因。
錢少爺來到師師面前,輕輕托起師師的臉龐,一看到師師含淚汪汪,不禁一怔,柔聲問道:「師師姑娘,你是否不願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錢少爺連問幾個問題,師師都不言語,只是搖著頭。
錢少爺繼續說:「師師姑娘,假如你不願意,那也沒關係,我絕不勉強,那那些錢數(叁千兩白銀)就算給師師姑娘添個脂粉妝錢。」錢少爺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師師這才開口,幽幽的說:「錢少爺,請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嘆自己命薄而已,並非有意掃你的興……」
錢少爺回到師師面前,見到師師楚楚可憐仰著頭看他,不禁低下頭舔拭師師眼角的淚痕。 像這種親熱、或者更激情的情況,師師是看多了,可是還算是“清倌”的師師,被這樣親吻倒是頭一回。 因此,錢少爺這種溫柔的動作,讓師師既驚、且愛、又害羞,而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師師心想:『……這種事早晚都得遇上,再這麽自怨自艾也是於事無補,反而會絕了自己的後路,倒不如放寬心接受命運的安排吧……』師師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環抱著錢少爺,讓他緊緊的貼著自己,然後往後躺臥床上,錢少爺當然順勢被抱著壓在師師身上。
錢少爺只覺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 錢少爺開始發動攻勢,先以舌頭撬開師師的牙門,把舌頭伸到師師的嘴裡攪拌著,互相吞對方的唾液,而發出『嘖! 滋! 嘖! 滋! 』聲,好像品美味一般。
熱情的擁吻,讓師師有點意亂情迷、如痴如醉,朦朧中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自己跨間的陰戶上,雖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彿識途老馬一般,就對準著陰戶上的洞口、陰蒂磨蹭著。 師師一會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從子宮裡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著陰道內壁,真是舒服。
錢少爺的嘴離開師師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 而錢少爺手卻輕輕的拉開師師腰帶上的活結,然後把師師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丰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的蒂頭也堅硬的挺著。 錢少爺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
錢少爺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師師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 當師師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染自己的臀背了。
錢少爺看著師師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在腦中一再地重演。 錢少爺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
師師『嚶! 』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錢少爺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痺全身。 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把師師心理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 師師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錢少爺衣服。
錢少爺近乎粗魯地拉扯師師的下半截衣裳,師師自然反應的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讓錢少爺順利地將衣裙褪下。 錢少爺的唇立即落在師師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佔據了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師師「啊…啊…」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 師師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自己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
錢少爺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 師師氣喘吁籲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 錢少爺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
師師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錢少爺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
錢少爺的臉仍然埋在師師的腿跨間,雙手熟練的寬衣解帶,卸盡了所有蔽體、礙事衣物,與師師坦坦蕩蕩的相對。 錢少爺起身跪坐在師師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師師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師師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 師師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彿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彿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
這種溫柔的愛撫對錢少爺而言,卻彷彿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 錢少爺終於忍受不了,跪在師師的腿間,慢慢趴伏在師師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師師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錢少爺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錢少爺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藉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 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錢少爺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盪,只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師師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眼角滾動著感動的淚珠,雙臂緊緊抓住錢少爺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 師師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 徨、喜悅、歡愉……中百感交戰著。
師師又覺得錢少爺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 師師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
錢少爺覺得藉由師師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捲;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摺搔刮著龜頭的帽緣、、、錢少爺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錢少爺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嘩! 』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心。 錢少爺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
師師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踪,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錢少爺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錢少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師師咬著錢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錢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師師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麽,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
錢少爺感覺肉棒彷彿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師師姑娘!我要……啊…啊…」,並劇烈地衝撞了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彿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條黑影,飛快地穿街過巷,如鷹隼般敏捷地閃進金錢巷。 巷內閃爍不定的燈光,映出了閃入巷內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個精悍俐落的青年漢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聳起的眉梭下是一對機靈的杏核眼。 看得出來,這絕不是一位伏案塗鴉、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負不凡武功的江湖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樣粗獷之態畢現;反有一種身負武功之人難得的清俊之氣。 此時,這位儒服青年閃進院牆的拐角處,把身子蔽進燈影裡,寂然不動。
金錢巷口不遠處,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經尾隨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這裡了。 他機靈的眸子一轉,一閃身、幾個縱步,來到粉牆跟前,向四周略加掃視,雙膝一彎,『咻! 』地一聲便縱上牆頭,隱身在探出牆外的楊樹枝條叢中,凝神屏息地聆聽院內的動靜。
院內是一幢小巧的樓房,一樓燈火晦暗,二樓燭光柔和。 儒服青年聽得檀板輕拍、琵琶錚錚,一曲輕柔的《玉蘭兒》從二樓飄出來。
珠落玉盤般清脆的歌聲吟唱著:「……鉛華淡佇清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份光熱。爐煙淡淡雲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難得相逢,若還虛過,生世不足……」
聽到這輕歌曼曲,隱在楊枝叢中的儒服青年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牆頭,找一處清靜的院落,但雜沓的腳步已經進入巷內了,一眨眼功夫,幾位擎著火把的官兵,擁到了儒服青年隱身的院牆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縱身躍進院內,悄聲沒息地貼進樓邊。 樓門虛掩,儒服青年並沒有從樓梯上樓的打算,只見他略一吸氣,腳跟一踮,便像飛燕般地上了二樓,貼近窗台,潤指戳玻窗紙向客室內張望。
「師師姑娘!難得你還記得老身與你初次見面寫的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鬚眉皆白的老者。 看來他六十有馀,雖然保養得很好,但那肩胛還是顯老地聳著。 只是從他清雅的臉上所流露出的書卷氣,可以看出他是個飽有才學的文士。 此時,他微微地眯縫著藏在濃眉下的那雙不顯老態的眸子,滿足地發出一聲悠長的慨嘆:「人生難得一知己,誰知知己在紅塵!」
「老先生謬讚了,真讓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長發女子,雖然還不見她的容顏,但從那一襲裹身的輕俏薄紗衣,所勾勒出的線條,完全可以想像出這一定是位令人銷魂的女人。 何況,她的嗓音是那樣輕柔,像艷陽暮春時節花綻鸞飛原野上的和風,輕柔得讓人心醉。
聽了屋內的對話,窗外窺視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內淡妝女子就是名動東京的李師師。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詞一闕,師師姑娘請看。」白須文人從袖中抽出一紙素箋,站起來遞給李師師。
李師師接過來,款款地踱到燈前,展開素箋吟誦:「《眉只春山爭秀,可憐長皺。莫將清淚濕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潤玉蕭聞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攔愁,但問取亭前柳。》唉!」不知為什麽,讀完白須老先生的新詞,李師師不經意地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來:「好一首【洛陽春】,曠代詞人,先生真是當之無愧的。」
巷內人聲鼎沸,雜亂晃動的火把像跳躍著的流螢。 儒服青年輕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樓簷的陰影裡。
「咦!外面發生了什麽事,這樣喧嚷?」李師師放下素箋,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
「京城禁地,此地離皇城又這樣近,巡查嚴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該走了。」白須老先生口裡說走,身子卻還在留連,顯出依依不捨的模樣。
「妾身送送先生!」
師師送走白須老先生後,對李姥姥說:「媽媽!孩兒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麽客人了。」
李師師是名動京都的紅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搖錢樹,所以,對李師師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裡雖然不高興,但嘴裡卻不敢說出來,只是陪笑的說:「我兒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兒歇著吧,回頭叫海棠丫頭送梳洗水上去。」
李師師款款上樓,推開客室門,看見有一人竟在客室裡,一下子怔在門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見過李姑娘!」
李師師回過神來,兩朵笑靨掛上粉頰,親親熱熱地急趨蓮步,盈盈地走近燕青邊說:「啊!燕……壯士,是什麽時候來的?嚇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對燕青的不請自入有些吃驚,但對燕青的自報家門卻一點兒也不吃驚,彷彿她經常接觸梁山泊好漢似的。
剛剛過去的喧嚷聲又到了院牆外面。 李師師看著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滿威嚴的神色,李師師猜到了幾分:「外面那些人是沖你來的吧?」李師師一改柔軟款的嬌娃模樣,俊俏可人的臉頓時變得十分莊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確是為在下而來!在下不請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辭了。」燕青出於無奈,闖進了金錢巷,又可巧進了這位名妓的香樓。
本來他倒是想在這裡想法子躲過追兵的,但一見李師師無緣無故地對他表示了,這種意想不到的俠義心腸,倒叫他不能留下來了。 他不能連累這個青樓女子,儘管她名動一時,但身入煙花,作那些富貴作惡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辭了!?到哪裡去!?送肉上砧板麽?」李師師粉面煞白,說出的話再也不像與白須老先生對話那樣文縐縐的,很明顯,她的挽留是真誠的。
燕青心裡感激的說:「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著:『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樓房,一個大男人往哪裡躲呢? 』燕青在梁山泊眾好漢中雖然名次較後,但要論摔跤相撲,臨機應變,那是少有人及的。 進來的時候燕青已經看清了形勢,所以對李師師的挽留,很有些為難。
「快!進里間房裡,讓我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說,李師師拉著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雖然闖蕩江湖多年,練就一身正氣,但至今還從沒有與任何年輕女子肌膚相接。 如在平日,李師師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順從地跟她走,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事情緊迫,雙方都把男女大防之類的古訓忘到腦後去了。
一回兒,門外響聲:「李姑娘,該梳洗啦!」丫頭海棠是個圓臉長眼的嬌小姑娘,一臉稚氣說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歲。
「來啦,來啦,我正跟姐姐說話呢!」李師師從里屋出來,還牽著一位模樣兒清俊的姑娘。 不消說,李師師牽著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無疑。 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無須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眾好漢中是出類拔萃的,妝扮成好可以說是沒有什麽破綻。
「海棠,這位是我鄉下的遠房姐姐。年成不好,與叔叔賣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染病去世,她硬是把個脆生生的嗓子哭啞了。唉!天黑裡還老遠地摸到我這裡!」李師師說著說著,眼圈兒紅了,真正的淒楚樣子。
燕青也逢場作戲,不時抬起長長的衣袖,拭拭眼睛。 好在燈不亮,估計海棠看不出他的眼裡並無淚水。
「啊!真是可憐淒淒的,…師師姐姐,大姐還未用飯吧!」其實,海棠年歲雖小,但身在青樓,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兒成熟得多。 機靈的海棠雖然沒有看出燕青是個易弁而釵的男子,但來客沒見從大門進來,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而且李師師平日待人極溫柔,姐妹丫頭之間都是極融洽的。 海棠見李師師這樣介紹,知道事關重大,也就不好說破。
「是呢,只顧著說話兒,竟還沒請姐姐吃飯。」李師師趕忙吩咐,把酒飯擺到樓上來。
酒飯還沒端上樓來,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顯著小腳上樓來了。 李姥姥是個年近半百的老媼,瘦而矮的個子,沒有可以稱得上是特色的五官。 如果硬要說有什麽特色,那就是她的一雙微微凹進眼眶裡去的小而圓的眼睛,與一般鴇媽一樣,隨時都可以閃出諂媚而又熱烈的精光來。
「喲!我的兒呀,什麽時候來了姊姊妮?」不等李師師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顧說自己的:「樓下有四個闊客商,非要見我的兒… …」
「媽媽!我不是說了嗎?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說,我遠房的姐姐從大老遠來的呀!」李師師一臉的不高興,打斷李姥姥的話頭。
李姥姥馬上不吱聲了,但她也沒有下樓的意思。 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覺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實。
「既然媽媽這般心切,孩兒見他也罷!」見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難測深淺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掃來掃去,李師師怕被看出破綻,就順水推舟地答應接見李姥姥迎進來的客人。
「我這姐姐是良家女子,媽媽在樓下安頓一下才好。」李師師同意接客,李姥姥歡喜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 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歡喜孜孜地下樓安頓去了。
李姥姥分明說是有四個客人,可現在海棠帶上樓來的,卻只有一個。 這是怎麽回事呢? 李師師滿腹狐疑地在燭光下打量這位客人。 這人年紀看上去有四十多歲,領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齊的鬍鬚,寬圓的臉很有神采,衣帽色彩雖不是那樣斑斕,但看得出質料都是極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華貴而不俗氣,瀟灑之中透出幾分大方。 李師師青樓生涯,見過各色人物,但這樣氣派的人卻少見。 李師師的狐疑又增添了幾分。
那人很隨便地落了座,客氣地對李師師寒喧了幾句,自稱姓趙名乙。 見李師師羞怯之中暗藏著狐疑的神色,趙乙表現得更加溫文爾雅。 他說他是個,生意人,但並不忙,可以常常來看李師師,問李師師歡迎不歡迎。
「客倌初次登門,妾身為您歌一曲吧!」李師師的歌喉琴藝,不說在金錢巷第一, 就是在東京,也是小有匹敵的。 聽了李師師柔綿婉約的彈唱,趙乙如痴如醉,二人以手不自覺地和拍相擊。
李師師唱完一曲,趙乙正要擊案叫絕,忽然院門外人聲鼎沸,院門被擂得隆隆作響。 一陣隆隆之聲過去之後,又似霹靂般一聲巨響,厚重的院門倒了下來。 隨著倒下的院門濺起的塵煙,一簇簇飛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亂竄。
「守住大門,一個也不准跑!」火把叢中,一個官兒模樣的戎裝漢子大喊著。
剎那間,這座東京有名的妓院,被東京殿帥府的官兵圍了個水不通。 樓下,李姥姥、海棠渾身亂抖;樓上,李師師心裡砰砰直跳。 這棟樓裡,不動聲色的只有兩個人:趙乙和燕青。
李師師倒不是平白無故地怕什麽官兵,她是擔心男扮心裝的燕青身陷囫圄。 她抬頭一看趙乙,他正捧著一卷展開的《春笛破石圖》看得出神。
「你們這裡出了什麽事?經常這樣鬧哄哄麽?」見李師師在看他,趙乙不經意地問。
「青樓之地什麽人都可以的。」李師師收斂起流露出的驚憂神色:「可像這樣兵呼卒喝的,還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樓看看!」
「媽媽,何事這樣喧嚷?」李師師剛走下到樓弟一半,見李姥姥抖顫了地正要上樓,就鎮靜地問:「我姐姐可嚇著了麽?」
「哎呀!我的兒喲!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帥府一大群官兵叫著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說著,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著頭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嗶剝響,官兒模樣的兩個人正要往屋裡闖。 李師師邊叫邊向院裡走:「孫、竇兩將軍,何故深夜闖入妾家?」。 李師師認得這兩個人,一個是東京里外緝察皇城使竇監,一個是開封府左右二廂捉殺使孫榮,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們緝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見他進了這個院子,我們要搜一搜搜……」竇監惡聲惡氣地。
「妾身這裡沒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師師毫不相讓。
「少廢話,來呀!先把這妖精拿下再說!」竇監果然是個煞星,掃帚眉一擰,國字臉拉得長長的,咧開大嘴一聲吼。
「姓竇的,這裡可不是動粗的地方」李師師看他來勢猛惡,擔心吃眼前虧,乾脆來個硬碰硬。
這孫、竇兩人,一向對李師師的豔色垂涎叁尺,但每次登門,李師師從沒給他們好臉色,總是讓他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所以,今天假公以私憤,就顯得格外兇惡。
「李姑娘!平日你裝腔作勢,遷就你夠多的了,今日呢,對不起,只好得罪了!」孫榮比竇監更狡猾,上前滿帶嘲諷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這婊子羅嗦什麽,快拿下!」竇監一個勁地催著要捉人。
正在危急萬分時刻,海棠帶著一個身穿團花藍罩袍,腰繫灰絲帶,一身商人打扮的乾瘦老頭擠了上來,擋在李師師面前。 這老頭瘦是瘦,卻不見什麽病態,像肉長在殼子裡頭的螃蟹一樣顯得硬朗、有精神。 老頭有威嚴的喝道:「京城之地,你們夜闖民宅,到底要幹什麽?」
孫榮從上到下地把擋在李師師面前的老頭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這老商人仗著什麽,才有這麽硬的口氣。 孫榮大聲的說:「老東西,你是乾什麽的?我們奉殿帥高太尉之命,前來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擋?」孫榮一臉冷笑之後,顯露著惡狠狠的殺氣。
「胡說!這裡哪來的犯人?還不快快退出去!」老頭兒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什麽“殿帥府高太尉”之類的招牌,反倒怒氣沖沖地喝斥起來。
「一個行縱詭秘的傢伙跑進了這裡,這婊子就是窩戶,你還敢頂撞!?快,連這老東西一併綁了!」竇監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縱詭秘”這幾個字,顯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頭,只見他頓著腳叫罵:「反了反了!你們這兩個大膽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見這老頭居然敢指手劃腳,暴跳如雷地辱罵。 孫榮、竇監氣得七竅生煙,連聲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們見長官發怒,幾個箭步竄上前,就要綁人。
「該死的奴才!萬歲爺在裡頭歇腳,你們竟敢到這裡衝撞聖駕,真是罪該萬死!」從屋裡跑出一個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漢子,他人還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衝進了院子。
孫、竇兩人聞聲尋人,定睛一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不是宮裡殿前得寵的宦官太保少保節度使承宣歡察童貫麽? 萬歲爺真的在李師師這裡? 不得了,這回真是難逃一死了。 』
這童貫是東京炙手可熱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連蔡京蔡太師都怕了他叁分! 眨眼間,孫榮、竇監渾身亂抖,骨軟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稱死罪,一個勁地磕頭! 眾士兵也紛紛丟掉兵器火把,跪滿了半個院子。
眼前的這一切,把李師師看呆了。 她決沒有料到當今天子,以萬乘之尊居然微服喬裝,逛到這青樓之中來了。 這真叫她芳心亂紛紛! 照一般的道理,不說是當今皇帝,就是達官顯貴,光顧淪為燈花的賣笑女子,那應該是喜從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 何況這的確是真的,當今皇上就在繡房裡。
可是李師師,雖說身在風月場的女子,但她自有獨立的人格;本來生在良家,出生即喪母,父親又死在驕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對那些權貴縉紳,哪裡有半點奉迎的熱情! ? 何況她天生絕色,且詩詞歌舞,吹拉彈唱無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 可如今卻是風流皇帝闖了進來! 這到底是禍,還是福? 李師師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她呆呆地站在廳前,臉上掛著生硬的笑臉。
「李姑娘受驚了!請先上樓去吧,這班東西由下官發落就是!」童貫輕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裡的一群奴才;轉身走到李師跟前,恭謹地揖了一揖。
李師師只得對童貫應酬地道了謝,由海棠陪著回到里屋。 李師師惦記著燕青便問海棠說:「我姐姐呢?受驚沒有?」
「我剛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隨口回答,笑瞇瞇地瞟了李師師一眼。 那笑,在李師師看來,是大有深意。
李師師上樓來不由自主地行起參拜大禮說著:「我主在上,妾身李師師見駕,願我皇萬歲萬萬歲!」
「哎呀!我今日並非以天子身份到這裡的,怎行起宮中之禮來了,這樣反倒違了我的本意,快快起來罷!」宋徽宗猛然聽見李師師的聲音,從畫幅中收回眼光,連忙上前攙扶起李師師,並回頭瞪了跟上來的李姥姥,童貫一眼。
李姥姥、童貫慌忙告罪,並知趣地退下樓來。 燈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師師;高條條的身材並不顯高,水盈盈的眸子並不顯媚,雲鬢如霧,粉面含羞,渾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則有馀,損一分則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頓時,宋徽宗只覺得“六院粉黛皆如土,叁宮后妃個個俗!”不由心旌搖盪,舉杯向李師師勸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聞名,如今見面更覺勝似聞名!」李師師懾於威勢。 離席道謝,喝乾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勝,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禮,我雖為天子,卻是愛寫喜畫,卿家書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當作畫友罷!」
樓上李師師在與宋徽宗虛與周旋著;樓下的孫榮、竇監卻倒了大霉。 他倆與眾士兵跪在當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兩個不長眼的奴才,豎起耳朵聽著!」好容易聽到童貫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這裡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點風聲,就要當心你們的狗頭,快滾!」孫榮、寶監如逢大赦,搗蒜般地連連磕了幾個頭,狼狽地帶著士兵離開了院子,回殿帥府向高球交差。
這當兒,李師師也想為了對付今夜難關的主意。 「陛下,剛才被一班閒人攪擾,不能開懷暢飲,真是妾身的罪過!」李師師現出千般柔楣,萬種憐態,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請起,哪裡怪你來?」宋徽宗趕忙扶起李師師,透過薄如蟬翼的輕俏,可以感覺到溫暖、柔嫩的肌膚。 不由宋徽宗一陣意亂神迷,豪氣的說著:「乘今夜多飲幾杯就是了,嗯,換大盞來!」
醇酒美人、一盞又盞,宋徽宗從來沒這麽歡愉過,從來沒有這樣放量喝過這麽多的酒。 宋徽宗藉著叁分醉意,一雙手便不老實的在李師師亂占便宜。 李師師也用自己的圓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離的姿態,配合著宋徽宗。 逗得宋徽宗顧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動的將李師師身上的蟬翼薄紗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著充滿血絲的紅眼,貪婪地看著李師師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著李師師含羞帶怯的模樣。 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獸性,彷彿李師師越是驚嚇、害羞,自己就越興奮。 宋徽宗表現得像一頭猛獸,正把一隻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之間。
李師師憑經驗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數,或遮掩、或躲藏、或驚聲、或嬌語……讓宋徽宗的情慾越來越高張,身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少。 最後,宋徽宗一聲低吼,餓虎撲羊般的抱住李師師,雙雙往床上倒下。 宋徽宗把李師師壓在身下,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李師師雪白的肌膚上。
李師師伸手尋著宋徽宗的肉棒,握著它把玩著。 宋徽宗也分開李師師的雙腿,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穴口,並不時揉捏肉縫頂端的肉粒。 將李師師弄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全身胡擺亂扭;嘴裡淫聲盪語。
宋徽宗覺得一切彷彿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 嘴唇、舌頭從李師師的肩頸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經過胸口、雙峰、小腹、大腿……仔細的親舔著,絲毫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李師師在這種溫柔的巡裡下,只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很敏銳的感覺到柔軟的舌尖;卻又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麻痺得全無知覺,只是腦子裡『轟! 轟! 』亂響。 李師師本來想要速戰速決,因為她心中老惦記著燕青,不知道為甚麽總是覺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甜蜜。 李師師遂一翻身將宋徽宗壓著,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壓『滋! 』的一聲,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 』的一聲,只覺得整根陰莖被溫暖的裹著,而且陰道壁正在有規律的蠕動著,彷彿在對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 更令宋徽宗覺得難忍的是,陰道裡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彿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捨得這麽快就敗下陣來,可是在李師師這麽有技巧的陰功之下,想要繼續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讓自己採取主動,遂用力一翻身將李師師壓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掙扎。 宋徽宗氣喘噓噓急速的抽動,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 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讓肉棒幾乎麻木無知覺。
李師師有點訝異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過客,只消把腰臀搖轉兩下,沒有不就此棄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迴光返照的強勁抽動,竟然讓自己有激烈的高潮。 李師師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只覺得精神越來越渙散,彷彿神游太虛一般,嘴裡卻不由自主地求饒的呻吟起來。
宋徽宗一聽李師師告饒的聲音,不禁覺得得意非凡,隨即感到會陰處一陣酥麻,『嗤! 嗤! 嗤! 』一股股熱精便激射而出。 宋徽宗覺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動、縮漲;全身卻是一陣陣舒暢的寒顫。 『嗯! 』一聲! 宋徽宗便軟癱在李師師的身上,而還泡在蜜穴裡的肉棒,卻還感到陰道壁還一縮一放的夾著,夾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的回應著。
李師師全身放鬆讓宋徽宗重重的壓著,她並不想推開他,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馀韻。 朦朧中李師師幻想著壓在身上的並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雞初啼,宋徽宗才從溫柔鄉里醒來,臨別之時,他隨手解下身上的一條龍鳳絹絲巾,送給李師師作傳情的信物。
李師師來不及收拾那條龍鳳絲巾,就匆匆地到樓下來找燕青。 可是燕青早已留書離開,李師師看了只是滿臉悵惘之情,熱淚在眼眶裡打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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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飛逝,二度春秋。 宋徽宗日日宴樂;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卻到了腐敗不堪的地步了。 童貫、高球一夥在宋徽宗面前日日報平安,宋徽宗也樂得溺於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樂。
宋徽宗並冊封李師師為“明妃”,想名正言順地把她接進宮裡去。 但李師師硬是不同意進宮,宋徽宗也不好勉強,就把金錢巷改名為“小御街”,把李師師的閨樓題名為“樊樓”。
宋徽宗命人將“小御街”連接皇城的院牆打通,使“樊樓”的院子與皇城連成一片。 這樣一來,既滿足了宋徽宗獨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師師不願進宮的心願。
就李師師來說,宋徽宗是殺父仇人。 但她身為歌妓,只能倚樓賣笑,送往迎來。 所以李師師對於得到皇帝的籠愛,並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樣興高采烈。 至於進到深宮,李師師認為那無疑是進了地獄。
而李姥姥則是兩樣心情,她興奮、她躊躇滿志、她趾高氣揚、、整個金錢巷,那一處比她更榮耀? 榮耀得連金錢巷都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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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因金人勢強,不時有兵犯境,宋江雖與眾好漢占山聚義,卻總是思歸順朝廷,盼望能到邊關去殺敵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總是視梁山泊諸俠為眼中釘,並誓不除之不為快。 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開禁之機,帶領燕青、戴宗等幾人來到東京,想走李師師的門路,探一探朝廷對梁山泊起義的漢的態度。
上次燕青進京,到山寨安在東京作據點的綢緞店接頭,適逢官府識破綢緞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師師,並得到她的相助,李師師這個名冠一時青樓女子,也給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樓院外,燕青裝作尋花問柳的樣子徘徊了幾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等到四周無人,他一閃身上了牆頭,隨即又縱下牆頭,隱身在一黑暗處,傾聽樊樓那邊的動靜。
樊樓內,橙色的宮燈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師師的閨房塗上了一層富麗色彩。 很明顯,房裡的陳設己非往昔能比了,雖多了一些宮廷的華貴,卻少了一些清淡之味。 李師師坐在書案邊,若有所思的輕輕嘆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發哪門子愁呢?」海棠一雙眸子水靈靈的轉著。 由於李師師對她極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 她知道今夜皇上要來,擔心李師師的情緒會惹皇上不高興。
「海棠,你滿意眼下的生活嗎?」李師師抬頭,沒有回答海棠的問話,卻反問海棠。
「嗯,怎麽說呢……」海棠早就懂事了。 海棠知道李師師藉名氣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從內心感激李師師。 李師師不願讓海棠走自己這條看似榮耀,其實是人家玩物的老路。 雖然她也極想離開樊樓,但一來孤苦無依,二來捨不得離開李師師這樣好的異姓姐姐。 兩人正說著,樓下傳來李姥姥與人爭執的聲音。
「姐姐請放寬懷一點,我下樓去看看是怎麽回事!」海棠來到樓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個俊俏的年輕人說話。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遠千里來到京都,沒有別的奢想,只要見姑娘一面。」燕青見樓內沒有動靜,就直接進樓了。 只見得樊樓如今奴婢眾多,又燈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輕功上樓,只好與李姥姥打交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樓裡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臨下的派頭,從鼻孔出氣的說:「我家姑娘是當今明妃,這個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麽進來的,免得都添麻煩,你還是從那裡來就到那裡去吧!」李姥姥是煙花行的慣家,心想院門是關著,他卻能悄沒聲息地跳牆而入,不僅膽大,而且肯定還是個江湖俠土之輩,可不能隨便得罪了。 可是;要接待是萬萬不行的,皇上要是來了,撞著怎麽辦?
海棠盯著燕青看了好半天,總覺得有些眼熟。 忽然,她記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訪李師師那天夜裡,師姐介紹過的“姐姐”麽? 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果然裡面有名堂。
海棠來不及多想,忙對李姥姥說:「媽媽,這人好似師師姐的兄弟,我認不准,讓師師姐來看看。」海棠雖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樓下的小伙子是師師姐的意中人,她為師師高興。
「燕青來了!」這消息使李師師一陣臉然心跳。 她一邊急勿勿地理頭髮,整衣衫,其實這些部份都是毫無挑剔的。
李師師出現在樓梯口:「喲!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樓!」李師師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見你呢,不然,我怎麽好這時候來打擾姥姥呢!?」燕青聽李師師這樣稱呼他,略怔一下,隨即會意的呼應著李師師的話尾。
「姐姐這裡是不見外人的,兄弟,還是我們姐弟說說家常吧!」李師師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這裡無疑於皇宮內廷,要燕青在人前別亂說話。 同時,她的殷情款款,也溢於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應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師師對自己的情意,卻急於表明此行的目的,讓大哥宋江能會會李師師。
李師師略一遲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時間吧!」然後又繼續說:「我們姐弟也好久不見了,來,上樓來!讓我倆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擺果酒,時辰還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會這麽早來的!」李師師的話對李姥姥來說,並不亞於宋徽宗的聖旨,即使冒點風險,她也只有答應。
李師師的閨閣裡,李師師接待了燕青。 酒間,李師師突然覺得一陣鼻酸,哽咽的說:「燕大哥,自從那日你不告而別後,我……我……」李師師覺得兩行熱淚滾下腮邊,竟說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對著李師師,他知道李師師要說甚麽,也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不也跟李師師一樣的思念著對方。 燕青嘆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這些日子以來,也是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啊!只是……男兒志在四方,又逢國難當前,只好將兒女私情暫置一旁……」
李師師一聽燕青表示也是惦記著自己,不禁微微一笑。 燕青繼續說道:「……況且,我燕某一向浪跡江湖,過著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負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兩片柔軟的櫻唇給封住,後面的話也斷掉了。
別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雙十了卻未曾親近過異性。 這回李師師突然投怀送抱、獻上熱吻,倒讓燕青受寵若驚,也不禁羞澀得臉紅心跳。 燕青本來自然的反應縮了一縮,但只覺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鑽入鼻,不禁一陣心神蕩漾。
李師師的朱唇緊貼著燕青的嘴唇,靈蛇般的柔舌也伸進燕青的嘴裡攪著,而竟然還能從鼻子裡發出嬌俏的聲音說:「…燕哥哥…嗯…抱我……抱緊我…」
燕青彷彿受催眠似的,雙手緊緊一圍,便將李師師抱個滿懷。 燕青只覺得李師師柔若無骨的緊靠著胸膛,而且還像水蛇一般的扭動著,隔著衣裳還不斷傳著肌膚磨擦的熱度。 『沙! 沙! 』燕青覺得跨下正在騷動著,不由己的雙手緊緊扣住李師師的後臀,讓李師師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貼著。
李師師摸索著燕青的腰帶,解開活結,讓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 李師師一蹲身,張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棒。 「喔!」燕青覺得肉棒的龜頭部份,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包裹著,一陣舒暢感直衝腦門,雙腿幾乎一軟站不住腳,連忙伸手扶靠著桌角,這才穩住,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的顫抖著。
李師師「嘖!嘖!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一會兒吸吮、一會兒舌舔、一會兒吞噬、一會兒唇磨,弄得燕青氣喘噓噓的搖頭晃腦。 李師師嘴裡雖忙;手底下也不閒著,熟練的扭著身體,把身上的衣物脫得半縷不留。
突然,燕青緊緊的抱住李師師的頭,喉嚨不斷的低吼著,下身一陣亂甩,『嗤! 嗤! 』一股股積蓄多年的濃精,隨著跳動的肉棒激射而出,全射進李師師的嘴裡。 「咕嚕」李師師毫不猶豫的全吞下肚,還貪婪似的舔拭著肉棒上沾著的精液。
燕青覺得肉棒有一種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關結彷彿在嘎嘎作響,似乎要就此解體一般。 燕青覺得肉棒在射精後,有一點萎縮之勢,可是李師師卻熟練的又把它給喚醒,讓肉棒還來不及軟化,卻又擎起有若鋼棍。
李師師起身,將一隻腿擱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著燕青挺翹的肉棒。 李師師輕一踮腳,讓肉棒頂在潮濕潤滑的穴口,只稍一鬆身『滋! 』肉棒應聲而入,「啊!……」兩人同時呼叫一聲,聲音中充滿著滿足、喜悅與淫蕩。
※※※※※※※※※※※※※※※※※※※※※※※※※※※※※※※※※※※※
又是夜裡,樊樓仍然燈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師師表達了,農民起義軍願以抵禦外侮為重,到邊關禦敵以報國的心情。
對於宋江表白心蹟的陳述,李師師沒有用心去聽,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雙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終不離燕青的臉。 燕青只是臉色凝重,百感交集。 好在李師師理解自己的處境、身份,還沒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嘆想,卻有「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喜悅於曾經擁有」的滿足。
李師師感嘆的說:「妾身也曾經跟皇上提過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卻聽信奸臣高太尉之讒言,硬說宋大哥是占山為王、圖謀叛變…」李師師不禁熱淚盈眶: 「…想來宋大哥及梁山泊諸英雄的一片古道熱腸都要被辜負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樓弱女,只苦惱無力幫宋大哥的忙,還請宋大哥休怪……」
宋江長嘆一聲:「唉!可憐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陣騷動打斷宋江的話。 「師師…我的兒……宮裡那邊…有燈燭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樓不知是急的還是累的,說話有些不連貫。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師師告辭,當海棠帶領他倆下樓時,李師師無限幽怨地對燕青說:「燕大哥,天涯浪跡,要多保重,妾身雖污,素心尚在,相見有日,莫忘……」說到後來,已經是淚濕粉頰了。
燕青回過頭來,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說什麽好,他含著熱淚望了李師師一眼,只說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轉身追趕宋江去了。
※※※※※※※※※※※※※※※※※※※※※※※※※※※※※※※※※※※※
形勢變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夢很快就破滅了。 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滿腹心事地來到樊樓,叁盞兩盞幾杯悶酒喝過之後,對李師師說:「師師,金人攻入內地,不肯講和,我已下了罪已詔,準備讓位太子。唉!我當個不操心的太上皇,與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長多了!」聽得出來,宋徽宗的話裡,並沒有什麽高興的成份。
李師師沒想到局勢竟這麽快就變得這樣不可收拾,她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口不應心地接著宋徽宗的話說:「但願如此……」
就在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欽宗繼位。 不到叁天,傳報金兵將渡黃河,東京城內,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儘管宋徽宗反覆勸說,李師師始終堅持不隨皇室轉移,如實在要走,就隨她自己的意向到鄉間,找一小庵,削髮為尼。 開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興,覺得堂堂明妃,流於民間,成何體統。 後來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再說她本是青樓女子,散淡慣了,也只得聽任她疏散到民間。
一年以後,金兵攻破東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虜,在北上的浮虜隊伍裡,除了兩個亡國之君外,還有趙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叁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馬車裡,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宮廷輝煌,衣食的精美,特別是明妃李師師的笑靨,歷歷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處頹敗的寺廟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書”的手跡,記載了他當時的心情:《九葉鴻基一旦休,猖狂不聽直臣謀;甘心萬里為降虜,故國悲涼玉殿秋。 》
至於李師師,這位名噪一時的汴都名妓,自離開樊樓以後,就銷聲匿跡了。 若干年後,有人傳說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過她,據說她嫁給了一個商人,容顏憔悴,已無當時的風韻了。
Wednesday, November 6, 2013
妲己
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
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正文:
紂王和妲己是臭名昭彰的暴君淫後,故成語“助紂為虐”就以紂王作為一切殘暴者的象徵,而俗“妲己精”和“狐狸精”,則以妲己來咒罵陰毒淫蕩的女人。
妲己不僅荒淫狐媚,而且殘忍毒辣,為了滿足自己瘋狂變態的心理,遂慫恿紂王設計林林種種令人矚目驚心的慘無人道酷刑,以欣賞生人被凌遲拆磨至死的情景來剌激自己的性慾,不可不謂驚天地而泣鬼神!
說到紂王和妲己,相信讀者無人不識,這除了是因著名的歷史演義“封神榜”膾炙人口外,紂王和妲己的荒淫殘暴亦令人刻骨銘心。
紂王和妲己的故事,雖然是發生於公元前十一世紀,同夏桀及妹喜的故事相隔數百年,一對是夏朝的亡國之君和亡國之後,一對是商朝的亡國之君和亡國之後,但綜觀而言,卻宛如可一個摸型鑄出來的的暴君淫後。
紂王和夏桀一樣,天生神勇,強健有力。
有說他曾徒手殺猛虎,倒曳九條牛,肩可扛巨梁,臂可撼殿柱。 此外,他的耳目很敏銳,思維辨別能力相當強。
可惜他剛愎自用,殘暴成性,特別是當他納妲己為王后後,越髮變本加厲,終於親手葬迭了商朝。
妲己是紂王的諸侯蘇護的女兒,生就一副閉月羞花的容魂秈妖嬈迷人的身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女。
蘇護興兵造反,卒之被紂王派重軍鎮壓。
蘇護為求活命,就將女兒妲己獻給紂王,從而獲得特赦。
古書形容妲己“烏雲秀發,杏臉桃腮,眉如春山淺淡,眼若秋波宛轉;隆胸纖腰,盛臀修腿,勝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
而野史卻說單靠她的美貌和身材,是不能令紂王這樣萬千寵愛在一身,甚至“旦夕縱淫,不知歷數[時日]”,最關鍵的是妲己的陰戶豐滿狹窄,陰道皴紋層疊,陽具一納入其中,毋須運力,就自動分泌淫水,蠕動吸啜,因為肉芽像林木般層層登疊,溫啜柔嫩地緊緊包裹著陽具,所以才令紂王“樂極登仙,不知人間何世”。
照野史這般描寫妲己的陰戶,就如近年日本性學博士所說的“名器”。
這種“名器”十分罕見,是屬於可遇不可求的天賦異秉。
“封紳榜”的作者其實亦覺察到妲己亦不是單純美麗動人這麼簡單,一定有她的特別床上媚術,讓紂王魂馳魄動,戀棧不已。
但他卻將旭巳妖化,說是因為紂王到女媧宮進香,見女媧娘娘風采奪人,竟觸動淫念,題詩瀆神,女媧娘娘大怒,就派遣九尾狐狸精下凡來迷惑紂王,敗壞他的朝綱,穢亂他的后宮。 於是九尾狐狸精就在蘇護送女兒妲己進京獻給紂王時,在途中攝了妲己的元神,而將自己的魂魄付在旭巳身上。
因此,妲己才具有如此迷人的狐媚之術。
紂王得到妲己,就驚為天人,迫不及待地將她擁人羅帳,剝光衣服開苞。
哪知姐巳的肌膚雖光滑如緞,一雙鼓脹的乳房亦圓渾渾的吹彈欲破,但她的處女膜卻出奇地堅韌,紂王屢次挺著擂鼓槌般硬梃的陽具闖關,都不克成功,驚奇之餘,卻激發出他那股王者本色的豪情淫興。
望看羞紅著嬌容吃吃微笑的妲己,低頭弓開妲己的陰唇仔細看個究竟。
但見姐己的陰阜如小丘般隆起,陰毛雖不算濃密,卻疏落有致;兩片鮮紅的外陰唇裹,陰道皺紋層層疊疊遮蔽住銷魂洞屈,閃爍著柔和晶塋的光澤,真是說不十的誘惑,只興得龜頭充血彈跳,蠢蠢欲動。
於是便索性將妲己一雙白雪雪玉腿拉下床沿,自己則站在地毯上,一手撐開閉合的陰唇,一手扶住青筋掙獰浮突的陰莖,凝神屏息運氣丹田,雙腳一蹬,奮力向前疾刺!
在妲己的一聲嬌啼中,處女膜終於破裂,紂王的陰莖隨即侵驅直進。
初次交媾,妲己亦難免如一般處女被開苞那樣,有種加同肌膚被撕裂般的陣痛。
但她那豊潤狹窄而肉芽叢生的陰道,卻使紂王戚到奇樂無比,陽具不住因受擠壓地抽搐痙孿。
其後,在再次交媾時,妲己那天賦異秉的陰戶在紂王的陰莖插進峙,便會自動地吸啜律動。
當經過一輪劇烈的抽插後,姐已的淫興被桃起,全身便會像蟒蛇般纏盤篩擺,陰道嫩肉四面八方地包圍著紂王的陽具,節奏頻密地碾磨著,淫水源源洩出。
紂王雖禦女無數,卻從未曾享受過這般難以言述的快感,再加上妲己那種欲仙欲死的媚姿浪態,震人心弦的嬌吟淫叫,只樂得紂王羽化登仙,趴在妲已暖玉生香的肉騰騰胴體上,呼呼喘叫道:“爽死我了!”
自此之後,紂王便不再上朝理事,日日夜夜沉浸在溫柔鄉中,和妲己縱慾淫樂。
妲己被封為王后後,知道紂王已為自己的美色所迷,便漸慚露出荒淫殘暴的本色。
她首先嫌棄原有的宮殿陳舊而欠缺刺激性,要求紂王為她另外建一座宏偉的瓊樓瑤台,所有的欄仟要用瑪瑙砌成,所有的柱樑要用明珠美玉裝飾。
紂王為了討得妲己歡心,便向民間橫徵暴斂,巧取豪奪,搜刮大量民脂民膏,並下今徵召十萬民工,不分日夜動工興建。
經過整整七年的時間,這個綿延三里,高達千尺,大宮殿有一百處,小宮殿有七十二處的豪華壯觀建築終於竣工。
這就是鼎鼎有名的“鹿台”。
雖然宏麗無比,但台底之下卻埋葬著成千上萬因意外,疾病,過度勞累及被監工濫殺的民夫。
紂王和妲己於是日日夜夜在鹿台醉生夢死,縱慾行樂,甚至忘記年月,史官稱之為“長夜飲”。
目睹此狀,大臣箕子感嘆地說道:“連大王左右的人都不知歷數,只有我知道,我的處境實在太危險了!”
妲己生性陰毒殘忍,她除了縱情淫欲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欣賞用酷刑來虐殺活人為樂。
她與紂王創造出種種空前絕後,駭人聽聞的嚴刑竣法。
起初,商朝的創建者湯王有鑑於夏桀的刑法太過殘暴,便予以廢除,另外定下一些較寬鬆的刑罰來處置犯了罪的人。
傳到紂王,他卻認為祖宗法制太輕,於是特別製造大銅熨斗,用火燒紅,今受刑人用自巳的雙手提起灼熱的銅把熨在自己精赤的裸體上,肌膚即刻被燙得焦爛。
如此酷刑,妲己還認為看得不過癮,建議紂王鑄造大銅柱,豎立放在熊熊燃撓的炭火之中,令受刑人赤足裸體站在炭火上,身體緊貼環抱燒紅的大銅柱,如果昏絕倒下,便被烈火燒成灰燼。 這就是驚天地泣鬼柙的“炮烙”之刑。
其慘況今人不忍卒睹,但妲已卻看得津津有味,從而刺激起她的變態性慾望,每當看完一個受刑人被燙得手舞腳跳,繼而化為灰燼時,她就會不克自製地發出性飢渴的呻吟,輾轉偎在紂王懷中求歡,這亦許就是另類性虐待狂吧。
紂王最喜歡最欣賞的就是姐己這種受了極度刺激而迸發性慾,主動投怀送抱,要求交媾的騷態。
這並非全是基於他的大男子主義英雄戚,而是每當妲己在這種倩形下交媾,她的陰肌抽搖痙攣就比常時交媾厲害得多,而紂王在陽具插入她的陰戶所獲得的快戚自然亦就更加強烈得多,所以紂王動輒就以“炮烙”之刑來處罰違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發妲巳的性慾。 短短的一兩年時間襄,死於這種酷刑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膩了這種炮烙之刑後,姐己漸漸感到麻木,於是又煞費心機,想出了“躉盆”之刑。
她要求紂王在鹿台附近挖掘一個又寬又深的大坑,飭今百姓徵交難以計數的毒蛇和毒蠍,將牠們放置在坑裹,然後將受刑的人剝光衣服,推進坑內餵養蛇蠍。
受此酷刑的人被押至坑邊時,眼見坑中毒蛇昂首吐信,蝎子臉目猙獰,頓時嚇到魂飛魄散,乞鐃咒罵之聲響徹雲宵。
及至被強推進坑裹,蛇紉蠍噬,螫咬肌膚,甚至鑽進腹中,那程由於極瑞痛苦而發出的慘厲之聲今人聞之心膽俱裂。
但紂王和姐己則在鹿台上飲宴觀賞,宴席之旁直有龍床錦帳,一旦妲己淫欲勃發,便隨時可以相擁上床交歡。
不久之後,姐己又獻計道:“人生於世,但求刺激。陛下可傳令,命人於躉盆左右再挖掘一個池塘,左避池塘用酒糟堆積成丘,槽丘之上遍插樹枝,再切肉成片,懸掛枝上,名曰“肉林”,右邊池塘,盛以美酒,名曰“酒海”。
再令宮女宦官裸體相撲,勝者投入酒海肉林,任其惕飲啖肉,敗者有辱陛下尊嚴,投入躉盆可也。
紂王連聲稱炒,哪知妲己這種酒海肉林,只不過是師效亡國王后妹喜而已。
當時,位列三公者,分別是九侯,鄂侯,西伯。 紂王聽說九侯的女兒天生麗質,可媲美妲己,便強將其徵入后宮,今她和妲己赤條條地並排看讓他欣賞比較。
他兩手各揉捏看當世兩大美人的乳房,玉臀,並鑑賞二女的體態和下陰,興高采烈地淫笑道:“都不錯,樣貌體態,各擅勝場,但不知交媾滋味可否分出高下?”
九侯之女的美是純潔的美,氣質清高的美,自然沒有姐己那種妖冶之氟,而且她的陰戶,雖然亦豐滿狹窄,但卻非“名器”,所以紂王一試再試之後,總感到不如妲己的陰戶那樣能自動扭絞啜吸陽具,而且陰道皴紋和肉芽,亦沒有妲己那樣多,所感受的淫樂程度就大打折扣。
但畢竟她的美另有一種風韻,所以紂王仍封她為妃。
但九侯之女卻是個賢淑善良的女人,她過不慣這種荒淫無耽,下流殘忍的生活,因而激怒紂王,下今將她處死。
殘忍的姐己,開心之餘,竟想出一種今人髮指的陰毒刑法,今人捉來數只泥鍬,再將九侯之女剝光衣服,四肢大字分張綁在床柱上,將泥鍬置於九侯之女的陰戶洞口。
那泥鍬最喜濕熱之洞,爭先恐後地鑽入九侯之女的陰戶裹,在她的子富中翻肪,可憐九侯之女就這樣恬活被折磨至死。
紂王余怒未息,又派人捉起九侯,剁成肉醬。
鄂侯再三諍諫,亦同遭殺害。
西伯姬昌聞知後,仰天三歎,便在歧山秘密練兵,準備消滅暴君紂王。
但妲己的淫威卻日益變本加厲,視人命如草芥。
紂王但求刺激她的性慾,竟不惜殘殺無辜百姓,將活人當成箭靶,或著投入虎圈,讓妲己欣賞百姓面對死亡而惶恐掙扎的慘狀。
妲己甚且自稱能預知孕婦腹中嬰兒的性別,和紂王打賭,捉孕婦剖腹查驗。
凡此等等,實在罄竹難書。
三代功臣比干冒死上諫,姐己竟向紂王訛言自己有心痛病,須服聖賢之心,方可痊癒。
紂王居然色迷心竅,將對他忠心耿耿的比干剖胸取心。
比干一邊大罵,一邊持刀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挖出來。
公元前一零五七年,西伯姬昌的軍師姜子牙終於帶領大軍殺進商紂京都朝歌,紂王見大勢已去,遂登上鹿台,縱身跳落台下烈火中自焚斃命。
但當妲己被姜子牙所率領的軍士捕獲時,她居然大言不慚地說:“我有功而無罪,如果不是我迷惑封王,你們滅得了商朝嗎?”
姜子牙將妲己押到封裨榜斬首祭忠魂不料當劊子手舉刀欲行刑時,妲己卻回頭對他狐媚一笑,劊子手居然失魂落塊地對著妲己痴望,大刀失手墜地。 連換數名劊子手,情況都相若。
姜子牙深知妲己媚術已到達勾魂懾魄的地步,遂奪下侍從手中的弓箭,親自凝神屏息向她背心連射三箭,一代妖后終於香消玉隕,而歷史的長河亦進入了周朝時代。
- 終-
淫亂秘史系列─慈禧
(一)
明朝未年,山海關外渖陽東邊興起了一個部族──愛新覺羅。 這部族的首領──努爾哈赤是個少年英豪;他不但驍勇善戰更擅長於謀略。 在努爾哈赤的領導下,愛新覺羅部族在短短數年間,就成為東北勢力最強大的一支。
努爾哈赤一面明的與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壯大自己。 他想,統一滿洲奠定國基是早晚的事,於是命工匠大興土木,建築一座祠堂來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們建祠堂打地墓的時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動,原來挖到一塊石碑, 而且在上面還刻著碑文」工匠前來報告施工進度。
努爾哈赤問道:「你可知那上頭寫些什麼?」
只見工匠臉色蒼白,混身發抖,結巴了老半天才說說:「…我覺羅氏得…天獨厚,又有…英主領導,必能永…享王基…壽與天齊…… 」
努爾哈赤有點怒道:「石碑上頭到底寫些什麼!?」
「寫著:『滅建州者葉赤』。」
於是,努爾哈赤想到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之策,便下令將納林布祿斬首示眾,心想:『哼! 滅建州者葉赤。 我把你們主子給宰了,看你如何滅? 』
納林布祿眼見自己的一切都毀於努爾哈赤之手,今生要報仇已無望了,臨死前大喊:「…只要葉赤國尚有一人,必教你覺羅絕滅……」然後大笑兩聲,頭顱落地。
努爾哈赤眼見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興,對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 後來甚至在抄布塞家時,看中其遺女,並選為妃,也就是後來的太祖皇后。
當初努爾哈赤因為石碑上有著『滅建州者葉赤』的不祥記錄,所以消滅葉赤。 但因為太祖皇后本是葉赤國女兒,為了一線姻親,特別讓葉赤國的子嗣得以延續,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孫千萬不能興葉赤國女子成親。
清朝建國初,自順治以後幾位皇帝皆極遵循祖訓,但傳到咸豐的時候,因為年代間隔已遠,就逐漸將祖訓給淡忘了……
※※※※※※※※※※※※※※※※※※※※※※※※※※※※※※※※※※※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內,一家普通宅院裡,一對小夫妻坐在涼亭中欣賞春景。 婦人手中懷抱一名女嬰,夫妻倆逗著嬰孩玩。 婦人對他丈夫說:「這小娃兒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給她取個名字,看看怎麼喚她。」
婦人見園中百花齊放,很是好看,就說:「給她取個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婦人手中女嬰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膚,紅紅的小嘴,十分可愛, 很驕做的對他太太說:「你瞧睢她,長得真討人喜歡,日後長大了,一定是出落個花一般的姑娘。」
這時空氣中漸漸迷漫著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於是有了靈感:「就喚她做蘭兒,怎麼樣?」
「好!這蘭花是花中隱士,與世無爭,獨吐幽香於空谷之中。真好!」婦人說著,又輕柔地對著懷抱裡的女嬰叫著:「蘭兒!蘭兒!好乖,好乖!」
只可惜這天倫之樂的時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閃即逝。 當蘭兒十二歲時,父親因病先後去逝,只留下尚病臥在床的母親、一個小她兩歲的妹妹,和一大筆醫藥、 喪葬欠債。
河水緩緩自眼前流逝,蘭兒牽著妹妹的小手,望著夕陽殘照下的波光粼粼, 想到今後的日子,不禁悲從中滑落兩行清淚,真想投身於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無邪的眼神,充滿無助及信任,讓她鼓起勇氣,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無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縣衙里因行文錯誤,使蘭兒姊妹得到三百兩銀子慰問金,才得以解決生活上的難關;誰又料到,日後吳棠能官居四川巡撫,就是因這歪打正著的三百兩銀子換來的。
清苦的日子,並無損於女大十八變。 天生麗質的蘭兒,也愈長愈標致;仰人臉色的日子,也讓她越來越善於察顏觀色。
這年,咸豐改元,挑選秀女入宮。 這對蘭兒而言是一個喜訊,宮中的雕樑畫棟、珍饈美味,只是她平時的白日夢而已,如今卻有機會入宮,不但使美夢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無顧慮了。
或許幸運之神現在才睡醒。 蘭兒奉旨應選侍女,並且很順利地被選入宮中服侍巾櫛。
※※※※※※※※※※※※※※※※※※※※※※※※※※※※※※※※※※※
春去秋來,歲月如流,蘭兒在宮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蘭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一會兒想起過去那段貧困的日子;一會兒又決心成為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永遠不受別人的欺凌壓迫。
蘭兒又想到目前的日子,進宮時是春天,現在炎夏已過,秋意漸濃,這半年來家中是否一切安好? 在宮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變,除了工作以外,就是聽宮女和太監們閒聊、瞎扯,誰和誰吵了一架…那個宮女的手飾丟了…那個人的嘴太闊,鼻太寬……
想著,想著,蘭兒乾脆下床來,到外頭透透氣。 深夜的露氣愈來愈重,不多時蘭兒的衣裳、頭髮上都沾染著露珠,但她卻似乎毫不知覺地依然坐在花園的一角,沉思著。
「什麼人在那兒?」在這一片靜謐的夜裡忽然有粗壯的聲音,低聲喝道。
蘭兒被這聲音給驚破思緒,抬頭張望,只見一名身著武裝的禁衛軍──榮祿走過來,一面說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宮中走動。」
蘭兒說道:「我只坐在這裡,沒有亂走啊!」突然被驚嚇,蘭兒有點惱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氣,一副興師問罪之態說:「這裡不能坐坐嗎?」
榮祿一看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苦笑地說道:「 快些回房睡吧!時候不早了。」
這些關心的話或許只是順口說說,但卻令蘭兒心中甜甜的。 進宮後的這些日子來,蘭兒從沒跟人這麼親近地說話,竟然把榮祿當成一位難得遇到知心人。 蘭兒忍不住將滿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盤托出,淚水也已漱漱地奪眶而下。
榮祿聽了蘭兒思念母親之情,於心不忍地安慰說:「我可以替妳想辦法。」
經過周詳的計劃,榮碌不但讓蘭兒安全出宮達成其心願,還一路陪著她來回照應著。 當然,家人團聚的敘情,以及對榮碌的體貼之舉,蘭兒內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話下。
這件事之後,蘭兒也體會出榮祿對自己的關愛,加上她年紀漸長,遂漸能感受到男歡女愛的情懷,倆人的感情因而與日俱增,並且經常是花前月下,儷影雙雙。
寒風習習、細雪飄零,仍冷卻不了內心的火熱,一對小情人在小倉房裡依偎著,輕聲細語、耳鬢廝磨,蘭兒與榮祿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 一個乾柴烈火;一個未曉人事,踰矩之行為卻變成示愛的表現及言詞。
榮祿貪婪地嗅著蘭兒臉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輕觸在她細緻柔嫩的唇腮上。 蘭兒覺得就像春風拂臉,溫暖、細膩、令人陶醉、飄然……還有,一點點刺刺的、 癢癢的。 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人覺得有全身放鬆的舒暢;又有讓人心神不寧的緊張。
榮祿的手不老實地伸入蘭兒的衣襟裡,既靈活又笨拙搜索著。 蘭兒對襟棉襖的活扣,一顆一顆地鬆脫,才覺得胸前一陣涼意,她那剛盈一握的胸乳,已被榮祿的大掌覆蓋著了。 蘭兒只覺得一陣羞澀,彷彿四周遍布注視、貪婪、嘲諷的眼神在盯著她,讓她忙著把胸口貼近榮祿的懷中,以圖略為遮羞。
剛發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團肉,可是榮祿的掌心,卻很敏銳地感覺到乳房頂點的凸肉在變硬、顫動,輕微的移動間,它彷彿在搔著手心的嫩肉。 情緒持續高漲的榮祿,只覺得胯下一陣蠢蠢欲動,彷彿一頭受困的猛獸,正在極力地掙扎著。
意亂情迷的蘭兒,只覺得全身在發燙、在脫力,小腹下更是一陣翻騰。 似乎有一種不搔不快的衝動,發自令人臉紅心跳的部位,蘭兒也只能藉著身體的扭動、細微的呻吟尋求解脫。
榮祿的胯下隨著興奮的情緒緊繃到了極點,此時他在也顧不得宮廷之例律, 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無法停下來了。
『嘶! 』榮祿粗魯地扯去蘭兒的下裳。 「啊…榮哥哥……」蘭兒只覺得下身一陣涼意,隨即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傳自榮祿貼在她陰戶上的掌心,讓她感到既舒暢又羞澀。
蘭兒光滑、細緻的陰戶,只稀疏地長著幾根細細的絨毛,榮祿觸手處竟然有些溫熱、微濕。 榮祿急遽的呼吸中略帶的低吼,一翻身把褲子褪下一半,掰開蘭兒的大腿,抖動的肉棒便壓上她的小穴。
榮祿一連串猴急的動作,讓蘭兒還不及反應便覺得陰道口有一個硬物在磨蹭、躦動著,剛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隨即又是一陣錐心的刺痛。
「啊…啊…榮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蘭兒扭動下身在掙扎著,雙手使勁地推拒著。 蘭兒不禁疑惑,剛剛在愛撫時,自己隱約中期盼的事竟然是這樣的痛苦。
此時的榮祿情緒高漲得幾近瘋狂,也顧不得蘭兒的哀號、掙扎,只一眛的尋求自我發洩。 榮祿的雙手緊緊地箍束著蘭兒的腰,使勁的壓沉臀部,把肉棒強行擠入窄狹的肉縫。
或許是處女屄穴窄狹、緊箍;或許是情緒上的緊張,當榮祿的龜頭剛擠進陰道口,他就覺得一陣酥麻、寒顫,隨即忍不住那股酸癢,一股股濃精便急射而出。
蘭兒只覺得陰道口彷彿被撐開、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離身而去,卻在榮祿一陣急遽第喘息中,覺得屄穴裡突然一陣溫暖的充脹,熱流再陰道裡滾動、翻攪,而稍可鬆懈的是,榮祿的肉棒似乎不再擠入了。
此時蘭兒的心亂如麻,她感到失去貞操的悲哀,也感覺到陰道裡滾動的熱流,竟帶給她一點點意猶未足的舒暢。 蘭兒似懂非懂地想著:『…要是沒有疼痛… 只有末了的舒暢…那該多好……』
榮祿情緒宣洩後的清醒,才讓他覺得自己闖禍了,也讓他覺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濟。 他低頭舔拭著蘭兒臉頰上的淚痕,喃喃地說著:「…蘭兒…我愛妳…蘭兒…對不起…蘭兒……」
男女之間或許只需一個“愛”字,就可以掩飾一切不該的事。 蘭兒耳邊傳來輕細的愛語,剛剛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頓時間竟然銷聲匿跡,化於無形。 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倆身處的環境、身份,會讓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沒有結果,但他們卻不願去多想,或許現在是快樂的才是重點。
原本以為宮廷之內必然笙歌琴舞、錦衣珍餚,可是在進宮之後,蘭兒才感到侯門深似海的寂寞與孤單,又在心靈空虛之際,榮祿適時地闖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內心的情愫,或許是一種寄託,也或許是一種麻醉。
又經過這一次的肌膚之親後,蘭兒跟榮祿的感情更發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然後偷偷摸摸的會面;偷偷摸摸的擁抱、纏綿;偷偷摸摸的持續地發洩著彼此的情(肉)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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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匆匆,四年的時光瞬間就過去了。
蘭兒已經十七歲,昔日的秀媚依舊,行動坐臥間卻因年紀的成長、愛欲的滋潤,而隱去那份生澀、稚嫩,變得落落大方,聰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豐四年,皇帝下詔各宮:『…因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 以補皇后之不足…』這個消息對眾宮女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在敕令的名冊裡,已點好了十七人,蘭兒也是其中之一。
蘭儿知道此事,真是驚喜萬分,然而一想到榮祿,那份喜悅之情卻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猶豫與憂愁。 能得皇上召見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與榮祿在一起是絕不可能的,撇開肉體上的歡愉不說,畢竟維持了三年多的感情, 不是說斷就斷得了的。
蘭兒經過幾次內心掙扎之後,她終於決定接受召見,她思忖著:『…反正受召見又不等於被選為妃…如果沒選上一樣又可以和榮祿在一起……』但蘭兒一直沒告訴榮祿被召見的事,只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到了選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會兒了,其他被召見的宮女們也都和皇上行過禮。 咸豐正在點名的時候,才見蘭兒姍姍來遲,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禮。 蘭兒衣著平常,連脂粉腮紅都未著,她想如此一來皇上必不會挑上她,如此既不違旨;又可繼續跟榮祿在一起。
咸豐平日所接觸的女子盡是些穿金戴銀,打扮濃豔的女人。 而今,卻是一個衣著素淨卻不失單調;容貌秀麗卻不嫌妖嬈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豐見她雙目秋水蕩漾、盈盈脈脈,一張櫻桃小嘴更是紅艷欲滴,不由得緊緊地凝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叫她平身。
咸豐這次見到蘭兒可說是一見鍾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見,到慈寧宮去了,所以咸豐無所顧忌地命令應召的宮嬪各自回去,只單單留下蘭兒。
蘭兒一見皇上只留下她問話,心中覺得納悶,但見皇上盯著自己看的神情, 心里便有了底,隨之就輕鬆許多。
於是蘭兒又重行叩見,咸豐和顏悅色地將她扶起道:「妳起來,站在一旁。 」
咸豐問道:「妳叫蘭兒嗎?朕以前怎麼沒見過妳?」咸豐覺得宮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
蘭兒被咸豐看得有點羞澀,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進宮,因為平時沒受到萬歲爺召喚,所以萬歲爺並不認識奴婢。」
咸豐不禁調笑道:「這麼說,是朕的錯囉!」
蘭兒惶恐說道:「奴婢不敢!」
咸豐笑得更開心:「好!賜妳無罪。不過朕要妳抬起頭來,讓朕再仔細瞧瞧。」
蘭兒一聽咸豐語氣和善,便緩緩抬起頭來。
只見蘭兒粉靨生春、流波帶媚,嬌豔萬分,讓咸豐愈看愈愛;愈愛愈看,一雙眼睛像要噴火似的,弄得蘭兒不禁嬌羞萬分,又把粉頸低垂著。
咸豐突感失態,急忙問話以解糗狀:「看妳容貌,應該是滿人吧!」
「先父『那拉氏』,諱『惠徵』,是一名副將,歿於任內,奴婢隨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帶居住很久。」
咸豐又低聲讚道:「難怪看似北國佳麗,卻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說罷,便一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蘭兒的柔荑玉手。
蘭兒當然知道咸豐在打甚麼主意,遇到這樣的恩寵心裡是又歡喜又緊張,一時間,把以前和榮祿的那段戀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身旁的太監,知道這位風流天子又要在蘭兒身上找樂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 咸豐拉著蘭兒的手,當然是走向寢宮。
現今的蘭兒,已不再是當年的雛兒,她有豐腴的雙峰、柔軟的柳腰、修長的玉腿,還有茂密、烏亮的陰毛,更重要的是她跟榮祿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她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讓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愛的愉悅。 蘭兒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隱瞞自己已不是處女之身。
一到寢宮,咸豐便迫不及待地把滿臉羞紅的蘭兒擁在懷裡,溫柔而熟練地替她寬衣解帶。 這種艷事,咸豐不知已乾過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卻覺得特別興奮,一顆心隨著蘭兒的衣裳漸少,而愈發急蹦著。
待蘭兒衣衫盡褪,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粉紅似新剝雞頭肉的雙峰……不禁使久經脂粉陣仗的鹹豐血脈賁張、噓喘如牛,三兩下便自己把礙手礙腳的衣袍除盡,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顫,嚴陣以待。
君臨天下果然不同凡響,蘭兒雖見識過見榮祿之陽物,但咸豐的肉棒卻比榮祿的還粗、還長,也許是當皇上的別有養“雞”之道吧! 咸豐的肉棒讓蘭兒看得不禁一陣心驚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無法消受。
思忖間,咸豐的嘴已含住了蘭兒的乳尖,或舌舔、或齒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卻緊貼著她的陰戶上摩搓著。
一股酥癢的熱流,在蘭兒的體內到處流竄,所過之處皆顯露出激情之態:蹙眉閤眼、朱唇半開、嬌喘鶯啼、蓓蕾凸硬……然後漸積蓄在小腹、丹田下熱潮, 使她全身如置洪爐之中,卻又脫力般無法移轉半分。
「啊…萬歲…爺…唔…不要…嗯…不要…嗯…癢啊…羞死…啊…人…嗯…」 蘭兒輕柔的嬌淫,當然無法讓咸豐稍略緩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讓他更瘋狂地做著愛撫、輕薄的動作。
咸豐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地在雙峰間來回舔吸著,還不時忘情地發出『嘖! 嘖! 嘖! 』的如嘗美味聲。 咸豐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陰戶上的陰蒂;中指卻順著淫液的滑膩,在蘭兒的屄穴裡輕輕地抽動起來。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蘭兒失魂似地夢囈著,陰道壁上卻既清楚、又敏銳地感覺到手指上凸硬的指關節,正有效地搔刮著癢處,甚至更深入,觸及令人為之瘋狂的角落。
咸豐一面把沾滿淫液的手,在蘭兒的陰戶上抹著;一面湊近她的臉頰,輕柔的嗅吻著,安撫地說道:「蘭兒,朕要把陽具插進妳的陰戶裡,剛開始會有點疼,只要妳放鬆的承受,自然會感到交歡的愉悅。」咸豐的確是情場老手,這種輕柔的軟語,總是有如催眠般讓身下的佳人不禁點頭應和著。
蘭兒的淫欲早就如潮滿漲,內心在吶喊著:『快…快…插進來…重重地插進來…』可是,嘴裡卻哀求似地說道:「萬歲…爺…請輕點…奴婢…恐怕…經受不起…」說真的,蘭兒眼角瞥見那紅通通的龜頭,的確有點心驚膽顫。
咸豐蹲跪在蘭兒的雙腿間,順手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讓蘭兒的陰戶纖毫畢露、一覽無遺,彷彿從形成一個“O”型的陰道口,就能窺見充滿濕液的陰道壁肉在緩緩地蠕動著。
「萬歲…爺…羞…死人…不要…這樣看…啊…」蘭兒自然地以手遮臉。 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的神態,似乎讓咸豐覺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豐伏下身體,引著肉棒抵頂著陰道口,先輕柔地用龜頭在陰道口上磨動著,讓龜頭沾點濕液,然後慢慢沉腰讓龜頭擠進陰道裡。
咸豐從一開始的愛撫,一直到插入前的細節動作,都不禁讓蘭兒拿來跟榮祿做比較。 蘭兒覺得咸豐對她所做的一切動作,都很適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慾望, 不像榮祿只求自己洩慾般地橫攪蠻幹。 蘭兒彷彿可以預知,這次的交歡必定會帶來更高的愉悅。
「啊…疼…啊啊…輕點…萬歲…爺…輕點…」蘭兒雖非處女,但這回喊疼倒是真的。 只因咸豐的肉棒的確粗得驚人,一分一分的擠入,雖然不同於破瓜的刺痛,但陰道口尚未適應的緊繃感,卻讓她有陰道口被撕裂的感覺。
佳人的哀號雖然讓咸豐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卻清楚地感到陰道裡的溫潤,還有那種彷彿吸吮般柔美的蠕動,讓咸豐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去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子宮裡,那種既遙遠又模糊的記憶。
「啊…萬歲…爺…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蘭兒垂在身旁的手,痙攣似地抓緊床單,承受著緊繃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嗯啊!」當肉棒全根盡沒,咸豐內心如釋重擔地歡呼著,稍停瞬間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嘴裡在緊張的喘息間,不由自己喃喃地說著:「蘭兒…妳的… 小穴…緊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為貴…人…以後…妳要經…常陪…著…朕…」雖然是床第間褻語,但也算君無戲言,開了金口。
「嗯…嗯…啊…」蘭兒隨著咸豐推動的力道,氣若游絲地呼應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 竄動在屄穴裡的肉棒,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漸漸緊箍著咸豐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蘭兒浮動的下身,讓咸豐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 交合處在抽送中發出『滋! 滋! 』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 啪! 』的聲響,交雜在「嗯…啊…」的呻吟聲中,彷彿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反覆的活塞動作,讓咸豐積存的能量達到臨界點,腰眼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動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濃郁的熱精,肉棒的銳勢未減,彷彿油壓唧筒似地推擠著精液,沖向蘭兒的子宮深處。 「哈呼…嗯喔…」咸豐氣喘如牛地抽搐著,雙手使勁地捏住蘭兒的雙乳,彷彿要將它們捏爆似的。
持續在高潮連連的交歡過程中,蘭兒早就魂飛魄散、神遊九霄雲外了,咸豐熱燙的精液,雖然讓她的高潮更登一層樓,但也只算是錦上添花、聊勝於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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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宵的恩愛,如膠似漆,蘭兒已是鹹豐皇帝最寵的人了,咸豐依言封蘭兒為貴人。 過了不多久,蘭兒就懷孕了,也順利地產下一個男孩。
消息傳出後,宮中一片歡欣鼓舞,群百爭相賀喜,咸豐更是雀躍萬分,只有榮祿覺得內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為太子,並取名『載』。 蘭貴人也因為這個兒子,成為皇貴妃,改名為『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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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筆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過幾篇,曾有描述慈禧與榮祿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說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夫妻之實。 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幾年之間竟然沒因此懷孕, 反而在咸豐臨幸幾次後就懷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與榮祿避孕有方,還是他們真的是純純的愛,頂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無相戀之事……煩請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歸疑惑,故事照寫,就當他們有偷情吧,隻請有識之網友別罵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歲時,咸豐皇帝龍心大悅,對這個兒子感到十分驕傲,所以大肆鋪張,御賜國宴來慶祝皇子的生日。 蘭兒,已是慈禧貴妃了,坐在咸豐皇帝旁邊,隨侍右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太監李蓮英是個權利慾望極強的人,對於慈嬉貴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宮中這幾年而略有所聞。 李蓮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豐皇帝的籠信,將來勢必會漸漸往上爬爬,掌握宮中的一切。
李蓮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宮中過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結慈嬉貴妃。 於是,李蓮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說話的時候,偷偷地和慈禧貴妃搭訕,並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慈禧見李蓮英伶牙利齒,只覺得是一個聊天的對象,在寂寞的深宮中倒是能稍解無聊。 從此之後,慈禧跟李蓮英日漸親近,慈禧還膩稱李蓮英叫「小李子」 。
只是,自古以來歷朝的帝王鮮有真正衷情的,咸豐皇帝當然也不例外。 咸豐漸漸地疏遠慈禧,把目標轉轉向『圓明園』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為『四春』。 這『四春』分別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 這都是鹹豐給她們取的名字。
咸豐皇帝天天在『圓明園』和『四春』膩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歡嘻笑,以淫聲穢語替代了『圓明園』的鶯聲燕語;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圓明園』的花木扶梳、雕樓畫棟。
『紫禁城』的『坤寧宮』裡,皇后鈕鈷氏好似守活寡地獨守空閨,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見郎君別抱也只能暗地自傷,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后之大量。 她從從貧窮的生活進而入宮淺嚐豪華奢靡,再躍升為貴妃,生命際遇的扶搖直上,而讓她野心日增,一是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權力的誘惑,使她不得不用點心思力爭上游。
再者,經過鹹豐寵愛時的夜夜春宵,讓慈禧嘗盡男女交歡的樂趣,雖然她嘴裡不敢說,但內心卻如上癮似地愛上那種快感、高潮的滋味,簡直是表面貞節骨子裡卻是淫蕩至極。
所以,慈禧受不了這從久重天上一下被貶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幫她出主意,在各種媚功夾纏都不能留住咸豐那繹動的心時, 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議:「…『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寵擅六宮』 ……」『寵擅六宮』這是多麼令人心動、嚮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說:「…據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宮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現在不敢確定,若是能把她們過去見不得人的事挖出來,那輕者可驅離她們出宮,重則可要得了她們的小命……」
於是,慈禧裝著很謙和的樣子去接近『四春』,用盡各種方法去了解她們的一切,企圖在其中抓住一些打擊她們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說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果然不錯,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進宮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龔半倫』,他是上海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 而且在閒談中,『四春』 還言不忌諱地論說著跟咸豐在床第之間的樂事,聽得慈禧不但滿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曠的淫欲。
孤枕寒衾讓慈禧輾轉難眠,她彷彿聽見咸豐在耳邊的輕聲細語、濃濁的喘息…她彷彿聽見自己愉悅的嬌啼呻吟…她想起咸豐那粗壯的陽物…她想起榮祿…… 在不知不覺中,慈禧的手伸進衣矜,就像咸豐捏她一樣地捏著;伸進腿胯間,就像榮祿的手指插弄地插弄著……然後,在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中暈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寢宮侍服梳洗打點、聽候差遣,這是太監的事務,也是慈禧給予的特權。 小李子毫不避諱地走近床蹋邊,就著微亮的天色, 只見慈禧衣矜開敞,一對丰乳傲立挺聳,隨著呼吸的節奏正在微微起伏著;褪在膝蓋處的下裳,讓雪白柔膩的大腿,絨毛茂盛、恥丘怒凸的陰戶一覽無遺。 仔細一看,慈禧的陰戶、絨毛上不但沾滿濕液,彷彿就像晨曦朝露;床單上更如洪潮剛退,泥濘不堪。
這種誘人的春色,讓淨過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臉紅氣急的燥熱起來,只是他的陽具無法昂首,由不得讓他暗嘆著:『…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個空閨寂寞極欲安慰;一個卻是美時當前卻不得就口。 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顧不得主僕倫理,伸出顫抖的手撫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宮中的深閨裡,多的是失寵的嬪妃,有幾位按捺不住春心蕩漾的,就曾經誘惑小李子幫她們“服務”。 一來與嬪妃們終日相處得比較親近的,除了宮女外就是太監;二來跟太監胡搞總不必擔心懷孕闖禍。 雖然太監無法真的滿足她們的屄穴,但卻是絕對安全,也聊勝於無。
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舒暢讓春夢方興的慈禧逐漸轉醒,起初還以為是一場臨場又若真實的夢境,而內心的情慾隨之急遽地竄升,還輕微地扭動著、呻吟著。 當慈禧感覺事情不大對勁,遂睜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著她、 撫摸著她。
慈禧自然地反應,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開,但在如電閃過的霎那間,她突然反握為壓,讓小李子的掌心緊貼著她的胸脯,柔媚的說道:「小李子!你真大膽,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這可是殺頭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動手掌,嘻皮笑臉地說:「只要娘娘高興,奴才萬死不辭。」 小李子輕輕捏著慈禧有彈性的乳房,說道:「這樣,娘娘舒服嗎?」
「…嗯…喔…」一陣陣摩挲的快感,讓慈禧呼吸漸促地哼著:「…嗯…你那…兒學…來的…嗯…這麼…會…會…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錯開一隻手,一面磨挲著滑膩的肌膚,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動,忍不住那種美妙的觸感,不禁脫口讚道:「娘娘的肌膚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嬪妃好過千萬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卻立即察覺,腦海中閃過一個假設,遂一面伸手襲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沒淨身……」話沒說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個空,一股即將高升的興奮,頓時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許習慣了這種尷尬的場面,只稍一縮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尋找他的“寶貝”,臉上只是一閃而逝的自卑與悔恨。 小李子解釋道:「啟禀娘娘,奴才是真的淨過身的,雖然…」小李子遲疑一下,繼續說道:「雖然奴才沒有男人該有的東西,但卻有辦法讓娘娘享受快樂…」這時,小李子的中指已經探入慈禧的屄穴裡曲指摳弄著。
「嗯…嗯…」小李子摳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曠淫情而騷癢難忍之處,只稍一觸,慈禧便覺得小腹下一股熱潮翻滾,不禁扭動著激顫的腰臀,迎吞著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著淫聲浪語:「嗯…用力…用…嗯啊…深一點… 啊呀…再來…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彈指神功”的確不同凡響,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上食指捏成“劍訣”,現在卻成了三指“貫手”在慈禧那濕滑的屄穴裡旋轉著。 而慈禧在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著,嬌聲地嘶喊著,卻毫無還手的馀地。
源源不斷的濕液從屄穴口傾盆而出,膩濕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個陰戶,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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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法聯軍侵犯清廷前,英法聯合和清廷議合交涉,但都沒能達成和平的協議,咸豐也因此而倍感苦惱、厭煩。
慈禧卻看準這個機會向咸豐進言,說道:「皇上其實不用再為跟英法交涉的事擔心,皇上可以把這是交給龔半倫去辦啊!」
咸豐聽得莫名其妙,問道:「龔半倫是甚麼人啊?」
「喔,原來皇上甚麼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該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豐微怒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
「龔半倫是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英國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裝心虛地越說越小聲:「…聽說『牡丹春』在進宮前跟他有過一斷情……」
『啪! 』咸豐一掌重擊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來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來…朕要親自問話……」
或許在咸豐的心中,教訓對自己不忠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還重要,但也樂得慈禧除去眼中釘、骨中刺,因為咸豐又回到她身邊了。
不久,英法聯軍進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 咸豐對於風花雪月、荒淫享樂的確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卻讓他無計可施。 於是批覽奏章、草擬上諭之事便交給慈禧去處理,還特別為她刻了一顆『同道堂』的玉璽,一切的詔諭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筆親批。
就這樣,咸豐樂得眼不見為淨,做他的縮頭烏龜太平夢,也使慈禧踏出參與朝政的第一步。
後來情勢越來越緊張,遂於咸豐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宮到熱河避難。
在咸豐一行人抵達熱河之後,龔半倫也率領數十名英軍衝進圓明園裡,尋他心愛的表妹『牡丹春』。 此時,『牡丹春』還玻囚在牢裡,遍尋不著的龔半倫一氣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燒圓明園。
『杏花春』為了逃跑,被英軍開槍射死,『海棠春』在求援無門的清況下投福海自殺,連『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間裡自縊殉節,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來。 這消息後來傳到熱河的行宮裡,咸豐聽了傷痛得幾乎要暈倒,只有慈禧暗自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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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咸豐性格懦弱,因此臣下爭權的情況相當激烈,其中以肅順是勢力最大的權臣。 他看出當前的情勢對他相當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豐更對慈禧寵愛有加,這怎不叫他心憂如焚呢!
然而,肅順久經權力鬥爭的陣仗,很快便知道該如何去應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勞永逸。 肅順打定主意,要用美色來奪取慈禧在咸豐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處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著落。
原來,肅順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腳寡婦。 在當時,山西的小腳婦人名聞全國,她們不但膚色白皙,宛似無骨,而且臂部地非常豐滿圓潤,真使好作狎邪遊的人消魂盪魄,欲仙欲死。 而肅順找到的曹寡婦,即是其中項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來,蓮步姍姍、聳臀微顫,人尚未到, 而其體香便已直逼鼻息中。 雖然圓明園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婦那般令人銷魂。
肅順深信曹寡婦必能抵制得過慈禧,遂將她先養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個機會安排她跟咸豐見面。 果然,當咸豐一見到曹寡婦便驚為天人,當然也按捺不住地躍躍欲試。
肅順剛藉故告退,又支開侍衛雜役,咸豐便當著酒席間就把曹寡婦緊擁入懷,狂熱地親吻著、嗅著。 曹寡婦也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挑逗著咸豐,讓他慾火高張、欲罷不能。
曹寡婦對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豐腴細膩的身體,而她也很善於運用她身體的優點。 曹寡婦藉著忸怩之態,有意無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豐的胸膛上,那種柔嫩的輕觸,在咸豐的感覺卻重似千均、如遭雷擊。
『嘶…嘶…』咸豐如痴如狂地撕開曹寡婦的衣裳、肚兜,兩團豐肉蹦似地彈跳而現,雪白得讓咸豐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婦一副羞澀地模樣,橫手遮掩著胸口,卻小鳥依人般地把身體貼得更近。
「來!讓朕瞧瞧…」咸豐輕輕地挪動曹寡婦的手肘,曹寡婦也無反拒之勁,任由她那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遺。 連久經脂粉仗陣的鹹豐也不禁吞口水讚道:「好,好!正所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好!好……」說著,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動起來。
淫蕩的曹寡婦遇上輕狂的鹹豐,可說是棋逢敵手,兩勢相當。 沒兩下工夫, 曹寡婦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轉猩紅,咸豐甚至透過手指可以感覺到乳蒂上,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小肉芽,觸感粗糙而不減細緻;堅硬卻不減柔嫩。
「嗯…皇上…嗯…這樣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婦似乎忘記要再作做矜持,內心那種急竄的情慾,讓她不得不以呻吟、嬌喘一吐為快。 體內的燥熱,遍流四肢後都漸漸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癢難當的涓泉,流動在曹寡婦的屄穴深處。
曹寡婦臉紅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顫動著,微為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搧動著,難認極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豐的腿上磨著、揉著,漸開序幕似地尋索著她的目標物。
『啊! 』曹寡婦的手指隔著衣布圈握著咸豐胯下的硬物,一股如獲至寶的驚喜,讓她內心在歡呼、在興奮。 千百人中難得一見的粗大肉棒,讓曹寡婦見獵心喜,隨即陷入肉棒插入時的期待與幻想中。 曹寡婦彷彿可以預期那種銷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貪婪地套弄起來。
咸豐雖然驚訝於曹寡婦的主動,但那種磨搓著肉棒的舒暢感,讓他的情緒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讓他急忙空出一隻手來解自己的褲腰帶。 曹寡婦的看著咸豐一副猴急、忙亂的神情,不禁嬌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幫忙。
『唰! 』肉棒如脫困的蛟龍,昂然擎天。 曹寡婦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一股莫名的衝動竟然讓她不由己地俯首親吻它。 『嘖! 嘖! 嗯! 』曹寡婦仔細地以舌尖舔著猩紅的龜頭,偶而張著小嘴含著、吸著,逗得咸豐又癢、又酸地顫動著。
「……快…快別逗…喔…好舒服……喔…快…讓朕…插…插進…妳的…嗯… 快…」咸豐忍著極至的興奮,臉紅氣喘地催促著,雙手還不停地在曹寡婦赤裸的背脊上磨著。
「遵旨!」曹寡婦俏皮地說著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豐的大腿上,濃密的陰毛幾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彿輕車熟駕,一溜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 『滋! 』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時間彷彿全靜止了。 緊箍、充實、滿脹、濕熱,讓兩人的心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舒暢。
曹寡婦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唇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肉棒在屄穴裡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咸豐的手忙著摩挲著曹寡婦的身體,嘴唇也忙著攔截跳躍的丰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彿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咸豐的肉棒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曹寡婦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陰戶迎湊著急送的肉棒。 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彿飛了起來一般。
咸豐剛一覺得肉棒突如其來地酸麻,隨即緊抓著曹寡婦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 曹寡婦覺得咸豐的肉棒深深插在屄穴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肉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預警地衝入陰道裡。 「啊!嗯!喔!」兩人興奮的叫聲,在顫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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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試雲雨,曹寡婦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讓咸豐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在曹寡婦幾次承歡之後,竟然懷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來漢女不能被封為妃嬪,可是一旦有了子嗣,為了維護皇室的血統,便該封曹寡婦為貴妃。
這件事讓慈禧亂了手腳,她在冷靜思考後,知道自己權位堪虞,於是前往拜見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實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在這個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時候,不但不專心處理國政,反而去弄個漢女來,這還不算什麼,那女人竟然還是個寡婦,據說還沒跟皇上往來之前,還是個賣身的妓女,如今她懷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進宮來,此舉不就破壞了體制了嗎,要是傳了出去,一定會讓天下萬民恥笑的」
皇后鈕鈷氏原來最個仁厚的人,她聽了慈禧的話以後,也沒想到慈禧的暗懷鬼胎,便說:「皇上這麼做的確不對,這事我會去跟他說。」慈禧聽罷,樂得想發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時,卻心存厚道地說:「現在木已成舟,身為一國之君當然不可始亂終棄,所以還是將那女人接回宮內,待其生產後再封以妃嬪之位。不過,比事已對皇上的名譽造成很大的損害,但願皇上今後多加收斂,以免遭百姓恥笑。』
面對這番義正辭嚴的話,咸豐心中雖不悅,但也沒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稱諾了。
慈禧聽到這樣的結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悶悶不樂、愁眉不展。 還好小李子幫她出主意,並且在曹寡婦的飲食中下藥讓她流產。
曹寡婦流產的這件事,許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壯的曹寡婦會流產,尤其咸豐更懷疑是慈禧幹的,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
從此以後,咸豐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婦的流產外,自從慈禧執掌『同逍堂印』,負責批發奏章詔諭之後,其奪權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來。 尤其她的機智與果斷更令咸豐感到害怕,咸豐覺得這樣的女人將是一個禍害,然而他卻不敢採取任何排斥的行動。
(三、完結)
自從咸豐逃避到熱河之後,一方面心憂國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絕望之下放縱自己,而肅順為了巴結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計企圖抓住咸豐的心。
可憐的鹹豐在熱河狂歡了近百日,在酒色如雙斧伐木之下,終於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 咸豐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豐自知已經無法再茍延殘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內,草授詔書,立載淳為皇太子,並且另外寫了一張密函,交給鈕鈷氏皇后。
咸豐對皇后說:「…懿貴妃(慈禧)這個人野心極大,性格又陰狠果斷,朕去了之後。若有異樣,務必要先下手將她誅除。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屆時只要以此命令禁衛軍執行即可…」
仁和皇后看著密函,忍不住地說:「大概是皇上看錯了吧!懿貴妃為人還很不錯的,宮裡的人都很稱讚她的…」
咸豐知道一時也沒有辮法讓皇后接受,只得說道:「朕絕對不會看錯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於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後,就沒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豐駕崩了。
載淳遵照遺詔登基嗣位,即為穆宗皇帝。 而皇后和慈禧也照著祖制,皇后鈕鈷氏尊為母后皇太后,徽號『慈安皇太后』;懿貴妃為聖母皇太后,徽號『慈禧皇太后』。 後人則分別稱為「東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雖然,此時慈禧已成為西宮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滿足,因為朝政大權都還被肅順把持著,尤其每當東、西兩宮問起治喪之事時,肅順總總是說:「…此事自有微臣與一干諸王大臣處理,不勞兩宮太后過問…」
而且,肅順又下令他統屬火器健銳營的全部兵丁,把熱河行宮包圈起來,美其名為駐守、護衛,實則在斷絕兩宮與外界的聯絡。
在咸豐駕崩之日,曾有遺詔要恭親王奕訢前來處理喪事。 當恭親王要動身時,卻又接到肅順發出上諭阻止他前往,由於他是鹹豐的親弟弟,治喪人員當然必須有他,可是在接到兩道不同的上諭之後,他便警覺到熱河的情勢必然不單純, 所以他積極地派人察訪事情究竟。
而處在熱河行宮的兩宮太后也看出肅順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盡辦法聯絡恭親王,希望恭親王能幫她們解圍,也不讓肅順的野心得逞。
肅順最擔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會和自己爭權奪勢,於是百般推託不願讓兩宮太后回京。 肅順老是推託說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鑾,原是要緊的事情,奴才那裡敢阻難?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躊躇罷了……」
當慈禧得知恭親王已經聯合親王大臣,上書要求兩宮與肅順及早護送靈柩回京,便彷彿吃了定心丸,以強硬的口氣跟肅順說:「…聽說京城已經安靜了,不必再疑慮,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肅順雖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內心卻罵道:『哼! 一個小小的宮女,竟也敢如此囂張,我非給她好看不可。 』肅順回到住處,十分氣憤地和端華、載垣商量對策。
「依目前的情勢看來,我們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華道。
「但是,送她回京,無疑是縱虎歸山對我們很不利。」載垣說。
三人正在苦思對策時,肅順忽然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給暗殺掉,以絕後患。」
肅順等人預定的暗殺之計,是擬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異常機警,她曉得這趟回京,一定會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一路上步步為營,謹慎小心以防萬一。
慈禧並且密令禁衛軍統領榮祿,帶兵一隊,沿途保護。 榮祿深知慈禧此刻面臨著比以往更大的困難,所以總是日日形影不離的隨侍在慈禧的兩側,保護她的安全。 如此一來肅順、載垣、端華三人,只有眼睜睜地錯失良機,讓慈禧安全返京。
咸豐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門。 恭親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 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親王、大臣們哭訴肅順如何迫害孤兒寡婦,如何專權跋扈,說得是聲淚雙下、唱工俱佳。
於是,大學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內容除了斥責肅順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還奏請兩宮垂簾聽政,幫助小皇帝裁決政事。 隔日,恭親王便將肅順、載垣、端華一干人拿辦,送入宗人府囚禁起來,不久便處斬了。 肅順等三人臨死時, 都破口大罵慈禧和恭親王,肅順越罵越兇,索性連慈禧的歷史都抖出來:「…滅建州者葉赤…」只是沒人理他。
大學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號,兩宮皇太后便下諭,命令議政王、軍機大臣等,改擬新皇年號。 議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後恭敬地擬定『同治』 二字進呈。
慈禧瞧見這兩字,暗寓兩宮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竊慰,就命令以明年為同治元年,頒告天下。 同年十月甲子日,六歲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禮,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賀,而兩宮皇太后,在養心殿垂廉聽政。 這樣一來,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實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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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順等人就誅之後,朝廷的官吏們都是順服著慈禧,讓她順遂地做著掌權的大夢。 只是,慈禧沒了後顧之憂,卻開始飽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務便是擢升榮祿為內務大臣,對人解釋說她和榮祿是甥舅關係,其實卻是想趁機私會老情人。 然而,榮祿在跟慈禧見面時,卻極力地壓抑著內心的那股衝動,對她總是尊以太后之禮,不感稍有逾越,甚至連表情都正經八百的。 慈禧雖然內心不悅,卻也不能明說,實在愁煞人也。
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難以入眠,一個人獨自在寢宮裡徘徊,機伶的小李子見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樣,便知道她為的是甚麼事了。
小李子上前請安道:「奴才那邊長屋的曇花開了,太后不妨到那邊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閨難耐時,雖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讓人解饞。 』便答允了。 慈禧也不想驚動他人,以免節外生枝,讓人識破淫事,所以便讓小李子帶頭一路步行過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裡,只覺得有些疲累,便坐下來稍事休息。 無意間,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個亮晶晶的水果盤子,上面盛著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瑩剔透煞是新鮮的樣子。
「小李子!這是那來的,我那邊怎麼沒有?」慈禧開口質問著。
小李子一聽,嚇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誤以為他私吞了貢品,連忙跪奏道:「太后明鑑,此乃奴才無意中在庫房發現的,上面本來貼著弘治年的封條,奴才覺得很稀奇,便拿回來當擺設。因為那庫房本來是前朝放獨藥的,奴才怕這些葡萄是毒藥,因此不敢送過去給太后。」
慈禧驚訝地說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號嗎?算起來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這葡萄看起來還怎麼還是這麼新鮮?」慈禧一連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見慈禧並沒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來,走近慈禧身邊,一面幫她揉肩搥背,一面說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爛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蹺。」
慈禧突起捉狎念頭,伸手拈起一顆葡萄,對小李子說道:「好!現在我要你吃一顆。」
小李子一聽,下得簡直魂不附體,連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顫地說道:「… 太后恩典…太后恩典…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沒命…奴才死了…不打緊…只是太后…沒人侍候了…」
慈禧見小李子那種狼狽的模樣,覺得開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個小太監進來,賞他吃一顆葡萄。 小太監當然不之其中道理,便開心地謝恩領受,慈禧也沒讓小太監離開,就跟小李子兩人四眼直盯著小太監看。
一會兒,只見那個小太監開始臉紅耳赤、焦躁不安。 突然,小太監低呼一聲,便不顧一切地轉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著他。
小太監跪在慈禧腳下,渾身發顫,告饒著:「…太后饒…命啊…太后…饒命…奴才本…來是…是淨過…身的…可是…剛剛吃…過那…顆葡萄…後…奴才突… 突然…感到…感到…那裡…那裡……」後面的話,小太監卻說不出來。
可是,慈禧與小李子卻明白那葡萄是甚麼東西了。 慈禧與小李子對了一個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對著小太監說:「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過, 太后要檢查你是不是真的有淨過身,如果你真的淨過身,便饒你不死!」
事到如今,雖然羞澀、害怕,小太監也只有從命褪下褲子,讓慈禧檢查,以表明自己絕非胡說。
慈禧兩眼盯著小太監的胯下,只見一根脹得龜頭通紅的肉棒挺翹著,但卻沒有睾丸,可見小太監所言不虛。 慈禧望著挺翹的肉棒,一面暗讚著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見獵心喜,那股久曠的淫欲,頓時又被勾引得渾身熱燙,陣陣的熱潮流竄在小腹處。
慈禧伸出軟弱無力的手,說:「你過來…」聲音有點興奮的哽咽、顫抖。 當小太監戰戰兢兢地走近時,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緊握著那根肉棒,將它緊緊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熱燙、硬梆的感覺傳入手心,慈禧不禁發出滿意的淫叫。
小太監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一方面沒有過男女交歡的經驗而顯得手足無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藥使然,雖然在慈禧熱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無知覺,但內心那種渴求姦淫的慾望不得宣洩,卻成為一種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著的一隻手,急切地扯開衣襟、圍兜,讓胸前緊束住的豐肉,蹦似地彈跳出來,以輕柔的命令口吻對小太監說:「…來…摸它…揉…捏它…快一…點……親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卻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監看著眼前的這一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戰兢、慾念…… 在內心不斷地夾纏著。 在捨不得移開視線的盯注中,小太監緩緩伸出激顫的手, 輕輕地碰觸著慈禧乳峰上脹紅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慾念有如出閘的猛獸,用手緊壓著小太監的手,讓他微汗、冰涼的手掌緊緊地貼在乳房上,還帶動著轉磨起來,嘴角擠蹦出混濁的氣息與呻吟,而陰道裡不斷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歲椅面上磨蹭著。
一旁的小李子,順勢慢慢地幫慈禧把身上的束縛解除,讓一副令人為之瘋狂的身體漸漸地顯露。 動作中,小李子還不忘叮嚀、安慰小太監,說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會太后有賞…把嘴巴靠過去…對…對…就這樣…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樣…嗯…對…這樣太后會很舒服的…換邊…對對…兩邊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暢…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聲中,小李子也跪下來,把頭埋在她的胯間,用唇舌靈巧地撥弄著她的陰唇、陰蒂,甚至伸長舌頭探入濕熱的穴內挑著、轉著。
慈禧的情緒似乎已達頂點,她幾近粗魯地推開小李子,一挺腰臀,讓凸聳的陰戶開敞在椅面邊緣,還把小太監的肉棒拉過來,猛亂地往下體湊:「…來…過來…插進…來…快…快…」
小太監仍然一臉茫然,只是順著慈禧的動作,笨拙地湊近下體。 只見慈禧把龜頭塞進濕滑的陰道口,隨即雙手箍緊小太監的臀部,狠狠地一湊,只聽得『滋! 』一聲,肉棒應聲而入,全根覆沒。
「…啊…呀…好好…喔…好久沒…嚐到…這種…嗯…美味…嗯…嗯…舒服… 」慈禧因興奮、滿足、舒暢而在顫抖、抽搐,一面扭擺著下身,讓肉棒在屄穴裡攪拌著;一面催促道:「…嗯…動一動…快點…嗯動…動…」
小太監正在猶豫著該怎麼動,小李子卻扶著他的腰,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讓肉棒順著動作而開始抽送起來。 小太監看著慈禧那種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懷疑:『…就這樣…進進出出的…會這麼快活嗎…可是…我的肉棒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啊…好漲…好長…嗯…好…用力…啊啊…快一點…嗯…再快…刺穿它… 喔…是…嗯…」慈禧瞇著媚眼喘息著、呻吟著,而內心裡宣洩的情慾,更有如暴洪潰堤,也綿延不絕。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點…啊呀…啊啊…又來… 」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聲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後簡直是失聲的嘶喊著。
小太監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會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層樓的精液,但卻也不會因射精而弛軟下來。 小太監端靠著硬脹的肉棒,在慈禧的陰道裡急速地磨擦、攪動,讓慈禧漸漸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聲音越來越小,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
小太監還不明里究地聳動著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監的背,說:「夠了!幫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讓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門外候賞。」
一會兒,慈禧得到交歡的滿足後,也休息夠了,回宮前只丟給小李子一句話:「小太監那兒,你看著辦吧!」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為了保密而殺之滅口。 可憐的小太監,未嘗風流味,卻償風流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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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懶懶起床,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那盤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擺在窗几上。 慈禧內心一陣喜悅,忖道:『這小李子還真有心,總算沒白疼他。 』
當然,這時也讓慈禧小鹿亂撞起來,因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裡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榮祿。 慈禧在無限的春意中,看著那盤紫晶葡萄,越想越臉紅,越想越興奮,心中卻浮現了一個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來,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傳召榮祿到《慈寧宮》來。
榮祿很快地便趕到《慈寧宮》。 慈禧指示宮女和太監們退下,就直接把榮祿帶到寢宮裡。
榮祿一到慈禧的寢宮,便心中有數,但卻忙著跪地,驚慌說道:「此處不是奴才該來的,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慈禧見狀,如受委曲地嘆聲說道:「唉!我的心意,你難道都不明了?」
榮祿沒作回應,只是伏地,連聲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慈禧繼續幽幽地說道:「阿祿!你一定把我們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難道看不出,我把你拉來當內務府總管大臣的用意嗎?」
其實榮祿也並非木頭人,當初蘭兒的離開,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傷痕,到現在還不時讓他隱隱作痛呢! 只是,目前的慈禧,並非昔日的蘭兒,現在的她已是萬人之上的權貴。 況且,清朝的宮廷規矩是相當嚴厲的,要是他倆的事情東窗事發的話,那準是死路一條。
榮祿心中仍舊愛著慈禧,甚至也不願她被牽連受傷,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絲絲愛慕之情。 榮祿狠下心,說道:「太后恩典,奴才永誌銘心,但是目前的情勢,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愛護奴才,懇請早點讓奴才離去吧!」
慈禧簡直沒轍了,只是喃喃說道:「這裡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誰敢胡說? 」慈禧見榮祿仍然沒動靜,只好無奈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也不便勉強…來!這裡有一顆貢品異果,據說能強身壯骨,給你一顆吧!」
榮祿不疑有詐,接過葡萄便吞食下肚,謝恩道:「謝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終身不忘……」話聲未落定,榮祿就覺得有異,小腹處彷彿有一股熱流急遽地竄升著,心頭更是突突亂跳,面紅耳赤、口乾舌燥、雙眼通紅,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腫脹著。
慈禧見狀,便知那是葡萄已湊效了,卻裝成若無其事,出聲嬌媚地問道:「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同樣吞食了葡萄春藥,榮祿卻不像那小太監不知要“衝”甚麼“動”,他雖然聽已經不清楚慈禧再說些甚麼,但慈禧的聲音卻像充滿誘惑、勾魂的銀鈴;她的每一個動作也都像充滿了淫蕩、挑逗。
慈禧剛緩緩地斜臥床上的同時,便聽得幾聲『嘶! 嘶! …』的布帛撕裂聲, 定睛一看,只見赤裸著身體的榮祿氣喘如牛地撲向床上。 然後,『嘶! 嘶! …』 聲再起,並夾雜著慈禧:「啊!啊!呀!…」的驚叫、喜悅、滿足的淫蕩聲。
「…呼…呼…蘭兒…呼…呼…」榮祿彷彿一頭兇猛的野獸,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態,既貪婪、又蠻橫地摧殘著她的身體。 榮祿雙手緊緊地捏著慈禧的雙峰,也隨著移動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處處的唇痕齒印;而肉棒早就老馬識途地直搗黃龍,在濕潤的陰道裡強勁地抽送著。
「…啊…啊…榮哥…輕點…啊…啊…」慈禧彷彿感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癢五味雜陳中,內心的淫欲立即竄到最高點,並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頂撞幾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洩身的高潮。
或許是藥性使然,也或許是多年來不滿情緒的發洩,榮祿有如衝鋒陷陣的將士,大有一人當關,萬夫末敵之態,又急又重地搗著、撞著。 雖然榮祿的肉棒磨擦得有點麻木、無感,無法感受到慈禧屄穴裡的濕潤、緊箍、暖和,但他高漲的情緒,卻仍然帶動著他做著毫不鬆懈的抽送動作。
「…啊…啊…來了…啊啊…又來了…啊啊…」淫蕩的叫聲夾在『卜滋…啪… 啪…』的膚肉撞擊聲中,彷彿很震撼、誘惑人心;有彷彿很遙遠、悠揚。 只是, 不知何時才會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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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與榮祿自從這日再續前緣之後,便時時找機會私通。 雖然,慈禧曾想仿效順治皇帝的母后,由兒子主婚,下嫁給皇叔攝政王,使她也能嫁給榮祿,可是她終究沒敢提起。
後來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駕崩,慈禧為維護自己垂廉聽政的地位,便立醇親王的兒子載湉登基即位,是為光緒皇帝。 當時光緒皇帝只有四歲,在慈禧強勢的壓制下,他終其一生都無法有所作為。
慈禧的後半生雖非作惡多端,但其貪圖享受、愚腐滅智的行為,使得國勢遽衰,而引起列強的侵略、瓜分,實在是罪不可遣。
儘管慈禧在臨終前,迴光返照時說:「……從此以後,勿再使婦人預聞國政,須嚴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讓太監擅權,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鏡… …」但是,慈禧之『人之將亡,其言也善』的言語說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卻是讓後代子孫償不盡的債,還有洗刷不盡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