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9, 2013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李師師

李師師,是宋徽宗時汴梁人,家住在永慶坊,父親叫王寅。 王寅的太太生下師師時,就因難產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職,用豆漿當母乳養師師,所幸師師在襁褓時,從來沒有哭鬧過,因此讓王寅免去許多煩惱。
在汴梁有一個習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會帶著孩子到佛寺里許願祈福。 王寅對這孩子十分憐惜,就帶她到寶光寺去許願祈福。
王寅抱她到寶光寺,一個老和尚看到師師,看出師師將來定然是風塵中女子,就斥責師師說:「這是什麽地方,你竟然敢來!」。 師師由出生之後都不曾哭過,可是一聽見老和尚說的話,卻哭了起來。 老和尚看見她哭得兇,就摸摸師師的頭,師師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裡很高興,心想:『這孩子和佛真有緣。 』那時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師”,所以王寅就叫她師師。
師師四歲時,因為父親受官府誣陷,被判了死刑。 師師無家可歸,就被一個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鴇收養。 李姥姥對師師仔細的教養,果然長大以後色藝絕倫,尤其是詩詞文賦更是令人讚賞,所以有許多慕名而來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與師師一起吟詩賦文。 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錢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師師。
在師師十六歲那年,李姥姥就以叁千兩白銀,把她的初夜給“賣”了,買主是當地糧行的錢少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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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金錢巷的歌妓院掛著朱紗粉燈,陣陣綠竹弦管奏著妙曼清音。 前廳上,席開百桌,珍饈佳餚、美釀醇酒一應俱全;本屋裡,師師更是鳳冠霞披,有如閨秀出閣。
宴罷,曲終人散。 錢少爺帶著微醺癲步,來到師師的本屋客室。 『吱呀! 』錢少爺推開雕門,一見師師低著頭坐在床緣,桌上的燭光映著清秀麗的容顏, 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點。 而玲瓏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錢少爺一陣心神蕩漾,心中​​直呼:『…叁千兩白銀…值得! 值得! …』
一直在沉默中師師,此時不禁熱淚盈眶。 雖然師師自幼即來到歌妓院中,妓院裡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曉,也知道自己的命運必定有今日,心裡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說定,不論是初夜獻紅;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須讓自己看上才願意,否則再多銀兩也不依。 可是真的事到臨頭,師師也不禁懼怕、怨尤起來。
而錢少爺在眾過客中,可算是比較正派一點,對人總是彬彬有禮,毫無富家子弟的傲氣;對院中的姑娘也是溫柔體貼,從來也沒有財大氣粗的惡狀,可說是具備了 “潘、驢、鄧、小、閒”(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著高級名牌、2.驢馬的大--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鄧通的財富--沒錢也要裝闊,出手大方、4.體貼的細語連哄帶騙、5.有閒功夫死纏爛打。)的《泡妞五字訣》,所以很得院裡姑娘的緣,這也是讓師師首肯的主因。
錢少爺來到師師面前,輕輕托起師師的臉龐,一看到師師含淚汪汪,不禁一怔,柔聲問道:「師師姑娘,你是否不願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錢少爺連問幾個問題,師師都不言語,只是搖著頭。
錢少爺繼續說:「師師姑娘,假如你不願意,那也沒關係,我絕不勉強,那那些錢數(叁千兩白銀)就算給師師姑娘添個脂粉妝錢。」錢少爺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師師這才開口,幽幽的說:「錢少爺,請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嘆自己命薄而已,並非有意掃你的興……」
錢少爺回到師師面前,見到師師楚楚可憐仰著頭看他,不禁低下頭舔拭師師眼角的淚痕​​。 像這種親熱、或者更激情的情況,師師是看多了,可是還算是“清倌”的師師,被這樣親吻倒是頭一回。 因此,錢少爺這種溫柔的動作,讓師師既驚、且愛、又害羞,而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師師心想:『……這種事早晚都得遇上,再這麽自怨自艾也是於事無補,反而會絕了自己的後路,倒不如放寬心接受命運的安排吧……』師師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環抱著錢少爺,讓他緊緊的貼著自己,然後往後躺臥床上,錢少爺當然順勢被抱著壓在師師身上。
錢少爺只覺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 錢少爺開始發動攻勢,先以舌頭撬開師師的牙門,把舌頭伸到師師的嘴裡攪拌著,互相吞對方的唾液,而發出『嘖! 滋! 嘖! 滋! 』聲,好像品美味一般。
熱情的擁吻,讓師師有點意亂情迷、如痴如醉,朦朧中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自己跨間的陰戶上,雖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彿識途老馬一般,就對準著陰戶上的洞口、陰蒂磨蹭著。 師師一會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從子宮裡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著陰道內壁,真是舒服。
錢少爺的嘴離開師師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 而錢少爺手卻輕輕的拉開師師腰帶上的活結,然後把師師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丰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的蒂頭也堅硬的挺著。 錢少爺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
錢少爺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師師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 當師師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染自己的臀背了。
錢少爺看著師師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在腦中一再地重演。 錢少爺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
師師『嚶! 』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錢少爺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痺全身。 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把師師心理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 師師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錢少爺衣服。
錢少爺近乎粗魯地拉扯師師的下半截衣裳,師師自然反應的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讓錢少爺順利地將衣裙褪下。 錢少爺的唇立即落在師師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佔據了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師師「啊…啊…」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 師師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自己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
錢少爺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 師師氣喘吁籲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 錢少爺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
師師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錢少爺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
錢少爺的臉仍然埋在師師的腿跨間,雙手熟練的寬衣解帶,卸盡了所有蔽體、礙事衣物,與師師坦坦蕩蕩的相對。 錢少爺起身跪坐在師師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師師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師師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 師師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彿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彿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
這種溫柔的愛撫對錢少爺而言,卻彷彿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 錢少爺終於忍受不了,跪在師師的腿間,慢慢趴伏在師師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師師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錢少爺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錢少爺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藉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 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錢少爺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盪,只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師師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眼角滾動著感動的淚珠,雙臂緊緊抓住錢少爺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 師師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 徨、喜悅、歡愉……中百感交戰著。
師師又覺得錢少爺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 師師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
錢少爺覺得藉由師師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捲;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摺搔刮著龜頭的帽緣、、、錢少爺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錢少爺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嘩! 』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心。 錢少爺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
師師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踪,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錢少爺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錢少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師師咬著錢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錢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師師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麽,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
錢少爺感覺肉棒彷彿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師師姑娘!我要……啊…啊…」,並劇烈地衝撞了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彿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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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條黑影,飛快地穿街過巷,如鷹隼般敏捷地閃進金錢巷。 巷內閃爍不定的燈光,映出了閃入巷內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個精悍俐落的青年漢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聳起的眉梭下是一對機靈的杏核眼。 看得出來,這絕不是一位伏案塗鴉、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負不凡武功的江湖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樣粗獷之態畢現;反有一種身負武功之人難得的清俊之氣。 此時,這位儒服青年閃進院牆的拐角處,把身子蔽進燈影裡,寂然不動。
金錢巷口不遠處,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經尾隨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這裡了。 他機靈的眸子一轉,一閃身、幾個縱步,來到粉牆跟前,向四周略加掃視,雙膝一彎,『咻! 』地一聲便縱上牆頭,隱身在探出牆外的楊樹枝條叢中,凝神屏息地聆聽院內的動靜。
院內是一幢小巧的樓房,一樓燈火晦暗,二樓燭光柔和。 儒服青年聽得檀板輕拍、琵琶錚錚,一曲輕柔的《玉蘭兒》從二樓飄出來。
珠落玉盤般清脆的歌聲吟唱著:「……鉛華淡佇清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份光熱。爐煙淡淡雲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難得相逢,若還虛過,生世不足……」
聽到這輕歌曼曲,隱在楊枝叢中的儒服青年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牆頭,找一處清靜的院落,但雜沓的腳步已經進入巷內了,一眨眼功夫,幾位擎著火把的官兵,擁到了儒服青年隱身的院牆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縱身躍進院內,悄聲沒息地貼進樓邊。 樓門虛掩,儒服青年並沒有從樓梯上樓的打算,只見他略一吸氣,腳跟一踮,便像飛燕般地上了二樓,貼近窗台,潤指戳玻窗紙向客室內張望。
「師師姑娘!難得你還記得老身與你初次見面寫的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鬚眉皆白的老者。 看來他六十有馀,雖然保養得很好,但那肩胛還是顯老地聳著。 只是從他清雅的臉上所流露出的書卷氣,可以看出他是個飽有才學的文士。 此時,他微微地眯縫著藏在濃眉下的那雙不顯老態的眸子,滿足地發出一聲悠長的慨嘆:「人生難得一知己,誰知知己在紅塵!」
「老先生謬讚了,真讓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長發女子,雖然還不見她的容顏,但從那一襲裹身的輕俏薄紗衣,所勾勒出的線條,完全可以想像出這一定是位令人銷魂的女人。 何況,她的嗓音是那樣輕柔,像艷陽暮春時節花綻鸞飛原野上的和風,輕柔得讓人心醉。
聽了屋內的對話,窗外窺視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內淡妝女子就是名動東京的李師師。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詞一闕,師師姑娘請看。」白須文人從袖中抽出一紙素箋,站起來遞給李師師​​。
李師師接過來,款款地踱到燈前,展開素箋吟誦:「《眉只春山爭秀,可憐長皺。莫將清淚濕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潤玉蕭聞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攔愁,但問取亭前柳。》唉!」不知為什麽,讀完白須老先生的新詞,李師師不經意地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來:「好一首【洛陽春】,曠代詞人,先生真是當之無愧的。」
巷內人聲鼎沸,雜亂晃動的火把像跳躍著的流螢。 儒服青年輕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樓簷的陰影裡。
「咦!外面發生了什麽事,這樣喧嚷?」李師師放下素箋,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
「京城禁地,此地離皇城又這樣近,巡查嚴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該走了。」白須老先生口裡說走,身子卻還在留連,顯出依依不捨的模樣。
「妾身送送先生!」
師師送走白須老先生後,對李姥姥說:「媽媽!孩兒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麽客人了。」
李師師是名動京都的紅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搖錢樹,所以,對李師師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裡雖然不高興,但嘴裡卻不敢說出來,只是陪笑的說:「我兒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兒歇著吧,回頭叫海棠丫頭送梳洗水上去。」
李師師款款上樓,推開客室門,看見有一人竟在客室裡,一下子怔在門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見過李姑娘!」
李師師回過神來,兩朵笑靨掛上粉頰,親親熱熱地急趨蓮步,盈盈地走近燕青邊說:「啊!燕……壯士,是什麽時候來的?嚇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對燕青的不請自入有些吃驚,但對燕青的自報家門卻一點兒也不吃驚,彷彿她經常接觸梁山泊好漢似的。
剛剛過去的喧嚷聲又到了院牆外面。 李師師看著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滿威嚴的神色,李師師猜到了幾分:「外面那些人是沖你來的吧?」李師師一改柔軟款的嬌娃模樣,俊俏可人的臉頓時變得十分莊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確是為在下而來!在下不請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辭了。」燕青出於無奈,闖進了金錢巷,又可巧進了這位名妓的香樓。
本來他倒是想在這裡想法子躲過追兵的,但一見李師師無緣無故地對他表示了,這種意想不到的俠義心腸,倒叫他不能留下來了。 他不能連累這個青樓女子,儘管她名動一時,但身入煙花,作那些富貴作惡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辭了!?到哪裡去!?送肉上砧板麽?」李師師粉面煞白,說出的話再也不像與白須老先生對話那樣文縐縐的,很明顯,她的挽留是真誠的。
燕青心裡感激的說:「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著:『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樓房,一個大男人往哪裡躲呢? 』燕青在梁山泊眾好漢中雖然名次較後,但要論摔跤相撲,臨機應變,那是少有人及的。 進來的時候燕青已經看清了形勢,所以對李師師的挽留,很有些為難。
「快!進里間房裡,讓我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說,李師師拉著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雖然闖蕩江湖多年,練就一身正氣,但至今還從沒有與任何年輕女子肌膚相接。 如在平日,李師師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順從地跟她走,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事情緊迫,雙方都把男女大防之類的古訓忘到腦後去了。
一回兒,門外響聲:「李姑娘,該梳洗啦!」丫頭海棠是個圓臉長眼的嬌小姑娘,一臉稚氣說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歲。
「來啦,來啦,我正跟姐姐說話呢!」李師師從里屋出來,還牽著一位模樣兒清俊的姑娘。 不消說,李師師牽著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無疑。 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無須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眾好漢中是出類拔萃的,妝扮成好可以說是沒有什麽破綻。
「海棠,這位是我鄉下的遠房姐姐。年成不好,與叔叔賣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染病去世,她硬是把個脆生生的嗓子哭啞了。唉!天黑裡還老遠地摸到我這裡!」李師師說著說著,眼圈兒紅了,真正的淒楚樣子。
燕青也逢場作戲,不時抬起長長的衣袖,拭拭眼睛。 好在燈不亮,估計海棠看不出他的眼裡並無淚水。
「啊!真是可憐淒淒的,…師師姐姐,大姐還未用飯吧!」其實,海棠年歲雖小,但身在青樓,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兒成熟得多。 機靈的海棠雖然沒有看出燕青是個易弁而釵的男子,但來客沒見從大門進來,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而且李師師平日待人極溫柔,姐妹丫頭之間都是極融洽的。 海棠見李師師這樣介紹,知道事關重大,也就不好說破。
「是呢,只顧著說話兒,竟還沒請姐姐吃飯。」李師師趕忙吩咐,把酒飯擺到樓上來。
酒飯還沒端上樓來,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顯著小腳上樓來了。 李姥姥是個年近半百的老媼,瘦而矮的個子,沒有可以稱得上是特色的五官。 如果硬要說有什麽特色,那就是她的一雙微微凹進眼眶裡去的小而圓的眼睛,與一般鴇媽一樣,隨時都可以閃出諂媚而又熱烈的精光來。
「喲!我的兒呀,什麽時候來了姊姊妮?」不等李師師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顧說自己的:「樓下有四個闊客商,非要見我的兒… …」
「媽媽!我不是說了嗎?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說,我遠房的姐姐從大老遠來的呀!」李師師一臉的不高興,打斷李姥姥的話頭。
李姥姥馬上不吱聲了,但她也沒有下樓的意思。 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覺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實。
「既然媽媽這般心切,孩兒見他也罷!」見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難測深淺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掃來掃去,李師師怕被看出破綻,就順水推舟地答應接見李姥姥迎進來的客人。
「我這姐姐是良家女子,媽媽在樓下安頓一下才好。」李師師同意接客,李姥姥歡喜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 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歡喜孜孜地下樓安頓去了。
李姥姥分明說是有四個客人,可現在海棠帶上樓來的,卻只有一個。 這是怎麽回事呢? 李師師滿腹狐疑地在燭光下打量這位客人。 這人年紀看上去有四十多歲,領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齊的鬍鬚,寬圓的臉很有神采,衣帽色彩雖不是那樣斑斕,但看得出質料都是極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華貴而不俗氣,瀟灑之中透出幾分大方。 李師師青樓生涯,見過各色人物,但這樣氣派的人卻少見。 李師師的狐疑又增添了幾分。
那人很隨便地落了座,客氣地對李師師寒喧了幾句,自稱姓趙名乙。 見李師師羞怯之中暗藏著狐疑的神色,趙乙表現得更加溫文爾雅。 他說他是個,生意人,但並不忙,可以常常來看李師師,問李師師歡迎不歡迎。
「客倌初次登門,妾身為您歌一曲吧!」李師師的歌喉琴藝,不說在金錢巷第一, 就是在東京,也是小有匹敵的。 聽了李師師柔綿婉約的彈唱,趙乙如痴如醉,二人以手不自覺地和拍相擊。
李師師唱完一曲,趙乙正要擊案叫絕,忽然院門外人聲鼎沸,院門被擂得隆隆作響。 一陣隆隆之聲過去之後,又似霹靂般一聲巨響,厚重的院門倒了下來。 隨著倒下的院門濺起的塵煙,一簇簇飛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亂竄。
「守住大門,一個也不准跑!」火把叢中,一個官兒模樣的戎裝漢子大喊著。
剎那間,這座東京有名的妓院,被東京殿帥府的官兵圍了個水不通。 樓下,李姥姥、海棠渾身亂抖;樓上,李師師心裡砰砰直跳。 這棟樓裡,不動聲色的只有兩個人:趙乙和燕青。
李師師倒不是平白無故地怕什麽官兵,她是擔心男扮心裝的燕青身陷囫圄。 她抬頭一看趙乙,他正捧著一卷展開的《春笛破石圖》看得出神。
「你們這裡出了什麽事?經常這樣鬧哄哄麽?」見李師師在看他,趙乙不經意地問。
「青樓之地什麽人都可以的。」李師師收斂起流露出的驚憂神色:「可像這樣兵呼卒喝的,還​​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樓看看!」
「媽媽,何事這樣喧嚷?」李師師剛走下到樓弟一半,見李姥姥抖顫了地正要上樓,就鎮靜地問:「我姐姐可嚇著了麽?」
「哎呀!我的兒喲!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帥府一大群官兵叫著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說著,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著頭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嗶剝響,官兒模樣的兩個人正要往屋裡闖。 李師師邊叫邊向院裡走:「孫、竇兩將軍,何故深夜闖入妾家?」。 李師師認得這兩個人,一個是東京里外緝察皇城使竇監,一個是開封府左右二廂捉殺使孫榮,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們緝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見他進了這個院子,我們要搜一搜搜……」竇監惡聲惡氣地。
「妾身這裡沒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師師毫不相讓。
「少廢話,來呀!先把這妖精拿下再說!」竇監果然是個煞星,掃帚眉一擰,國字臉拉得長長的,咧開大嘴一聲吼。
「姓竇的,這裡可不是動粗的地方」李師師看他來勢猛惡,擔心吃眼前虧,乾脆來個硬碰硬。
這孫、竇兩人,一向對李師師的豔色垂涎叁尺,但每次登門,李師師從沒給他們好臉色,總是讓他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所以,今天假公以私憤,就顯得格外兇惡。
「李姑娘!平日你裝腔作勢,遷就你夠多的了,今日呢,對不起,只好得罪了!」孫榮比竇監更狡猾,上前滿帶嘲諷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這婊子羅嗦什麽,快拿下!」竇監一個勁地催著要捉人。
正在危急萬分時刻,海棠帶著一個身穿團花藍罩袍,腰繫灰絲帶,一身商人打扮的乾瘦老頭擠了上來,擋在李師師面前。 這老頭瘦是瘦,卻不見什麽病態,像肉長在殼子裡頭的螃蟹一樣顯得硬朗、有精神。 老頭有威嚴的喝道:「京城之地,你們夜闖民宅,到底要幹什麽?」
孫榮從上到下地把擋在李師師面前的老頭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這老商人仗著什麽,才有這麽硬的口氣。 孫榮大聲的說:「老東西,你是乾什麽的?我們奉殿帥高太尉之命,前來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擋?」孫榮一臉冷笑之後,顯露著惡狠狠的殺氣。
「胡說!這裡哪來的犯人?還不快快退出去!」老頭兒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什麽“殿帥府高太尉”之類的招牌,反倒怒氣沖沖地喝斥起來。
「一個行縱詭秘的傢伙跑進了這裡,這婊子就是窩戶,你還敢頂撞!?快,連這老東西一併綁了!」竇監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縱詭秘”這幾個字,顯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頭,只見他頓著腳叫罵:「反了反了!你們這兩個大膽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見這老頭居然敢指手劃腳,暴跳如雷地辱罵。 孫榮、竇監氣得七竅生煙,連聲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們見長官發怒,幾個箭步竄上前,就要綁人。
「該死的奴才!萬歲爺在裡頭歇腳,你們竟敢到這裡衝撞聖駕,真是罪該萬死!」從屋裡跑出一個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漢子,他人還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衝進了院子。
孫、竇兩人聞聲尋人,定睛一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不是宮裡殿前得寵的宦官太保少保節度使承宣歡察童貫麽? 萬歲爺真的在李師師這裡? 不得了,這回真是難逃一死了。 』
這童貫是東京炙手可熱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連蔡京蔡太師都怕了他叁分! 眨眼間,孫榮、竇監渾身亂抖,骨軟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稱死罪,一個勁地磕頭! 眾士兵也紛紛丟掉兵器火把,跪滿了半個院子。
眼前的這一切,把李師師看呆了。 她決沒有料到當今天子,以萬乘之尊居然微服喬裝,逛到這青樓之中來了。 這真叫她芳心亂紛紛! 照一般的道理,不說是當今皇帝,就是達官顯貴,光顧淪為燈花的賣笑女子,那應該是喜從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 何況這的確是真的,當今皇上就在繡房裡。
可是李師師,雖說身在風月場的女子,但她自有獨立的人格;本來生在良家,出生即喪母,父親又死在驕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對那些權貴縉紳,哪裡有半點奉迎的熱情! ? 何況她天生絕色,且詩詞歌舞,吹拉彈唱無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 可如今卻是風流皇帝闖了進來! 這到底是禍,還是福? 李師師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她呆呆地站在廳前,臉上掛著生硬的笑臉。
「李姑娘受驚了!請先上樓去吧,這班東西由下官發落就是!」童貫輕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裡的一群奴才;轉身走到李師跟前,恭謹地揖了一揖。
李師師只得對童貫應酬地道了謝,由海棠陪著回到里屋。 李師師惦記著燕青便問海棠說:「我姐姐呢?受驚沒有?」
「我剛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隨口回答,笑瞇瞇地瞟了李師師一眼。 那笑,在李師師看來,是大有深意。
李師師上樓來不由自主地行起參拜大禮說著:「我主在上,妾身李師師見駕,願我皇萬歲萬萬歲!」
「哎呀!我今日並非以天子身份到這裡的,怎行起宮中之禮來了,這樣反倒違了我的本意,快快起來罷!」宋徽宗猛然聽見李師師的聲音,從畫幅中收回眼光,連忙上前攙扶起李師師,並回頭瞪了跟上來的李姥姥,童貫一眼。
李姥姥、童貫慌忙告罪,並知趣地退下樓來。 燈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師師;高條條的身材並不顯高,水盈盈的眸子並不顯媚,雲鬢如霧,粉面含羞,渾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則有馀,損一分則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頓時,宋徽宗只覺得“六院粉黛皆如土,叁宮后妃個個俗!”不由心旌搖盪,舉杯向李師師勸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聞名,如今見面更覺勝似聞名!」李師師懾於威勢。 離席道謝,喝乾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勝,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禮,我雖為天子,卻是愛寫喜畫,卿家書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當作畫友罷!」
樓上李師師在與宋徽宗虛與周旋著;樓下的孫榮、竇監卻倒了大霉。 他倆與眾士兵跪在當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兩個不長眼的奴才,豎起耳朵聽著!」好容易聽到童貫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這裡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點風聲,就要當心你們的狗頭,快滾!」孫榮、寶監如逢大赦,搗蒜般地連連磕了幾個頭,狼狽地帶著士兵離開了院子,回殿帥府向高球交差。
這當兒,李師師也想為了對付今夜難關的主意。 「陛下,剛才被一班閒人攪擾,不能開懷暢飲,真是妾身的罪過!」李師師現出千般柔楣,萬種憐態,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請起,哪裡怪你來?」宋徽宗趕忙扶起李師師,透過薄如蟬翼的輕俏,可以感覺到溫暖、柔嫩的肌膚。 不由宋徽宗一陣意亂神迷,豪氣的說著:「乘今夜多飲幾杯就是了,嗯,換大盞來!」
醇酒美人、一盞又盞,宋徽宗從來沒這麽歡愉過,從來沒有這樣放量喝過這麽多的酒。 宋徽宗藉著叁分醉意,一雙手便不老實的在李師師亂占便宜。 李師師也用自己的圓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離的姿態,配合著宋徽宗。 逗得宋徽宗顧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動的將李師師身上的蟬翼薄紗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著充滿血絲的紅眼,貪婪地看著李師師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著李師師含羞帶怯的模樣。 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獸性,彷彿李師師越是驚嚇、害羞,自己就越興奮。 宋徽宗表現得像一頭猛獸,正把一隻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之間。
李師師憑經驗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數,或遮掩、或躲藏、或驚聲、或嬌語……讓宋徽宗的情慾越來越高張,身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少。 最後,宋徽宗一聲低吼,餓虎撲羊般的抱住李師師,雙雙往床上倒下。 宋徽宗把李師師壓在身下,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李師師雪白的肌膚上。
李師師伸手尋著宋徽宗的肉棒,握著它把玩著。 宋徽宗也分開李師師的雙腿,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穴口,並不時揉捏肉縫頂端的肉粒。 將李師師弄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全身胡擺亂扭;嘴裡淫聲盪語。
宋徽宗覺得一切彷彿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 嘴唇、舌頭從李師師的肩頸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經過胸口、雙峰、小腹、大腿……仔細的親舔著,絲毫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李師師在這種溫柔的巡裡下,只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很敏銳的感覺到柔軟的舌尖;卻又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麻痺得全無知覺,只是腦子裡『轟! 轟! 』亂響。 李師師本來想要速戰速決,因為​​她心中老惦記著燕青,不知道為甚麽總是覺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甜蜜。 李師師遂一翻身將宋徽宗壓著,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壓『滋! 』的一聲,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 』的一聲,只覺得整根陰莖被溫暖的裹著,而且陰道壁正在有規律的蠕動著,彷彿在對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 更令宋徽宗覺得難忍的是,陰道裡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彿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捨得這麽快就敗下陣來,可是在李師師這麽有技巧的陰功之下,想要繼續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讓自己採取主動,遂用力一翻身將李師師壓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掙扎。 宋徽宗氣喘噓噓急速的抽動,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 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讓肉棒幾乎麻木無知覺。
李師師有點訝異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過客,只消把腰臀搖轉兩下,沒有不就此棄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迴光返照的強勁抽動,竟然讓自己有激烈的高潮。 李師師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只覺得精神越來越渙散,彷彿神游太虛一般,嘴裡卻不由自主地求饒的呻吟起來。
宋徽宗一聽李師師告饒的聲音,不禁覺得得意非凡,隨即感到會陰處一陣酥麻,『嗤! 嗤! 嗤! 』一股股熱精便激射而出。 宋徽宗覺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動、縮漲;全身卻是一陣陣舒暢的寒顫。 『嗯! 』一聲! 宋徽宗便軟癱在李師師的身上,而還泡在蜜穴裡的肉棒,卻還感到陰道壁還一縮一放的夾著,夾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的回應著。
李師師全身放鬆讓宋徽宗重重的壓著,她並不想推開他,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馀韻。 朦朧中李師師幻想著壓在身上的並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雞初啼,宋徽宗才從溫柔鄉里醒來,臨別之時,他隨手解下身上的一條龍鳳絹絲巾,送給李師師作傳情的信物。
李師師來不及收拾那條龍鳳絲巾,就匆匆地到樓下來找燕青。 可是燕青早已留書離開,李師師看了只是滿臉悵惘之情,熱淚在眼眶裡打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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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飛逝,二度春秋。 宋徽宗日日宴樂;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卻到了腐敗不堪的地步了。 童貫、高球一夥在宋徽宗面前日日報平安,宋徽宗也樂得溺於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樂。
宋徽宗並冊封李師師為“明妃”,想名正言順地把她接進宮裡去。 但李師師硬是不同意進宮,宋徽宗也不好勉強,就把金錢巷改名為“小御街”,把李師師的閨樓題名為“樊樓”。
宋徽宗命人將“小御街”連接皇城的院牆打通,使“樊樓”的院子與皇城連成一片。 這樣一來,既滿足了宋徽宗獨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師師不願進宮的心願。
就李師師來說,宋徽宗是殺父仇人。 但她身為歌妓,只能倚樓賣笑,送往迎來。 所以李師師對於得到皇帝的籠愛,並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樣興高采烈。 至於進到深宮,李師師認為那無疑是進了地獄。
而李姥姥則是兩樣心情,她興奮、她躊躇滿志、她趾高氣揚、、整個金錢巷,那一處比她更榮耀? 榮耀得連金錢巷都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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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因金人勢強,不時有兵犯境,宋江雖與眾好漢占山聚義,卻總是思歸順朝廷,盼望能到邊關去殺敵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總是視梁山泊諸俠為眼中釘,並誓不除之不為快。 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開禁之機,帶領燕青、戴宗等幾人來到東京,想走李師師的門路,探一探朝廷對梁山泊起義的漢的態度。
上次燕青進京,到山寨安在東京作據點的綢緞店接頭,適逢官府識破綢緞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師師,並得到她的相助,李師師這個名冠一時青樓女子,也給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樓院外,燕青裝作尋花問柳的樣子徘徊了幾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等到四周無人,他一閃身上了牆頭,隨即又縱下牆頭,隱身在一黑暗處,傾聽樊樓那邊的動靜。
樊樓內,橙色的宮燈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師師的閨房塗上了一層富麗色彩。 很明顯,房裡的陳設己非往昔能比了,雖多了一些宮廷的華貴,卻少了一些清淡之味。 李師師坐在書案邊,若有所思的輕輕嘆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發哪門子愁呢?」海棠一雙眸子水靈靈的轉著。 由於李師師對她極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 她知道今夜皇上要來,擔心李師師的情緒會惹皇上不高興。
「海棠,你滿意眼下的生活嗎?」李師師抬頭,沒有回答海棠的問話,卻反問海棠。
「嗯,怎麽說呢……」海棠早就懂事了。 海棠知道李師師藉名氣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從內心感激李師師。 李師師不願讓海棠走自己這條看似榮耀,其實是人家玩物的老路。 雖然她也極想離開樊樓,但一來孤苦無依,二來捨不得離開李師師這樣好的異姓姐姐。 兩人正說著,樓下傳來李姥姥與人爭執的聲音。
「姐姐請放寬懷一點,我下樓去看看是怎麽回事!」海棠來到樓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個俊俏的年輕人說話。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遠千里來到京都,沒有別的奢想,只要見姑娘一面。」燕青見樓內沒有動靜,就直接進樓了。 只見得樊樓如今奴婢眾多,又燈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輕功上樓,只好與李姥姥打交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樓裡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臨下的派頭,從鼻孔出氣的說:「我家姑娘是當今明妃,這個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麽進來的,免得都添麻煩,你還是從那裡來就到那裡去吧!」李姥姥是煙花行的慣家,心想院門是關著,他卻能悄沒聲息地跳牆而入,不僅膽大,而且肯定還是個江湖俠土之輩,可不能隨便得罪了。 可是;要接待是萬萬不行的,皇上要是來了,撞著怎麽辦?
海棠盯著燕青看了好半天,總覺得有些眼熟。 忽然,她記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訪李師師那天夜裡,師姐介紹過的“姐姐”麽? 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果然裡面有名堂。
海棠來不及多想,忙對李姥姥說:「媽媽,這人好似師師姐的兄弟,我認不准,讓師師姐來看看。」海棠雖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樓下的小伙子是師師姐的意中人,她為師師高興。
「燕青來了!」這消息使李師師一陣臉然心跳。 她一邊急勿勿地理頭髮,整衣衫,其實這些部份都是毫無挑剔的。
李師師出現在樓梯口:「喲!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樓!」李師師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見你呢,不然,我怎麽好這時候來打擾姥姥呢!?」燕青聽李師師這樣稱呼他,略怔一下,隨即會意的呼應著李師師的話尾。
「姐姐這裡是不見外人的,兄弟,還是我們姐弟說說家常吧!」李師師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這裡無疑於皇宮內廷,要燕青在人前別亂說話。 同時,她的殷情款款,也溢於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應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師師對自己的情意,卻急於表明此行的目的,讓大哥宋江能會會李師師。
李師師略一遲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時間吧!」然後又繼續說:「我們姐弟也好久不見了,來,上樓來!讓我倆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擺果酒,時辰還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會這麽早來的!」李師師的話對李姥姥來說,並不亞於宋徽宗的聖旨,即使冒點風險,她也只有答應。
李師師的閨閣裡,李師師接待了燕青。 酒間,李師師突然覺得一陣鼻酸,哽咽的說:「燕大哥,自從那日你不告而別後,我……我……」李師師覺得兩行熱淚滾下腮邊,竟說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對著李師師,他知道李師師要說甚麽,也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不也跟李師師一樣的思念著對方。 燕青嘆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這些日子以來,也是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啊!只是……男兒志在四方,又逢國難當前,只好將兒女私情暫置一旁……」
李師師一聽燕青表示也是惦記著自己,不禁微微一笑。 燕青繼續說道:「……況且,我燕某一向浪跡江湖,過著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負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兩片柔軟的櫻唇給封住,後面的話也斷掉了。
別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雙十了卻未曾親近過異性。 這回李師師突然投怀送抱、獻上熱吻,倒讓燕青受寵若驚,也不禁羞澀得臉紅心跳。 燕青本來自然的反應縮了一縮,但只覺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鑽入鼻,不禁一陣心神蕩漾。
李師師的朱唇緊貼著燕青的嘴唇,靈蛇般的柔舌也伸進燕青的嘴裡攪著,而竟然還能從鼻子裡發出嬌俏的聲音說:「…燕哥哥…嗯…抱我……抱緊我…」
燕青彷彿受催眠似的,雙手緊緊一圍,便將李師師抱個滿懷。 燕青只覺得李師師柔若無骨的緊靠著胸膛,而且還像水蛇一般的扭動著,隔著衣裳還不斷傳著肌膚磨擦的熱度。 『沙! 沙! 』燕青覺得跨下正在騷動著,不由己的雙手緊緊扣住李師師的後臀,讓李師師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貼著。
李師師摸索著燕青的腰帶,解開活結,讓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 李師師一蹲身,張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棒。 「喔!」燕青覺得肉棒的龜頭部份,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包裹著,一陣舒暢感直衝腦門,雙腿幾乎一軟站不住腳,連忙伸手扶靠著桌角,這才穩住,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的顫抖著。
李師師「嘖!嘖!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一會兒吸吮、一會兒舌舔、一會兒吞噬、一會兒唇磨,弄得燕青氣喘噓噓的搖頭晃腦。 李師師嘴裡雖忙;手底下也不閒著,熟練的扭著身體,把身上的衣物脫得半縷不留。
突然,燕青緊緊的抱住李師師的頭,喉嚨不斷的低吼著,下身一陣亂甩,『嗤! 嗤! 』一股股積蓄多年的濃精,隨著跳動的肉棒激射而出,全射進李師師的嘴裡。 「咕嚕」李師師毫不猶豫的全吞下肚,還貪婪似的舔拭著肉棒上沾著的精液。
燕青覺得肉棒有一種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關結彷彿在嘎嘎作響,似乎要就此解體一般。 燕青覺得肉棒在射精後,有一點萎縮之勢,可是李師師卻熟練的又把它給喚醒,讓肉棒還來不及軟化,卻又擎起有若鋼棍。
李師師起身,將一隻腿擱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著燕青挺翹的肉棒。 李師師輕一踮腳,讓肉棒頂在潮濕潤滑的穴口,只稍一鬆身『滋! 』肉棒應聲而入,「啊!……」兩人同時呼叫一聲,聲音中充滿著滿足、喜悅與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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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裡,樊樓仍然燈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師師表達了,農民起義軍願以抵禦外侮為重,到邊關禦敵以報國的心情。
對於宋江表白心蹟的陳述,李師師沒有用心去聽,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雙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終不離燕青的臉。 燕青只是臉色凝重,百感交集。 好在李師師理解自己的處境、身份,還沒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嘆想,卻有「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喜悅於曾經擁有」的滿足。
李師師感嘆的說:「妾身也曾經跟皇上提過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卻聽信奸臣高太尉之讒言,硬說宋大哥是占山為王、圖謀叛變…」李師師不禁熱淚盈眶: 「…想來宋大哥及梁山泊諸英雄的一片古道熱腸都要被辜負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樓弱女,只苦惱無力幫宋大哥的忙,還請宋大哥休怪……」
宋江長嘆一聲:「唉!可憐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陣騷動打斷宋江的話。 「師師…我的兒……宮裡那邊…有燈燭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樓不知是急的還是累的,說話有些不連貫。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師師告辭,當海棠帶領他倆下樓時,李師師無限幽怨地對燕青說:「燕大哥,天涯浪跡,要多保重,妾身雖污,素心尚在,相見有日,莫忘……」說到後來,已經是淚濕粉頰了。
燕青回過頭來,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說什麽好,他含著熱淚望了李師師一眼,只說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轉身追趕宋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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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變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夢很快就破滅了。 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滿腹心事地來到樊樓,叁盞兩盞幾杯悶酒喝過之後,對李師師說:「師師,金人攻入內地,不肯講和,我已下了罪已詔,準備讓位太子。唉!我當個不操心的太上皇,與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長多了!」聽得出來,宋徽宗的話裡,並沒有什麽高興的成份。
李師師沒想到局勢竟這麽快就變得這樣不可收拾,她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口不應心地接著宋徽宗的話說:「但願如此……」
就在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欽宗繼位。 不到叁天,傳報金兵將渡黃河,東京城內,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儘管宋徽宗反覆勸說,李師師始終堅持不隨皇室轉移,如實在要走,就隨她自己的意向到鄉間,找一小庵,削髮為尼。 開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興,覺得堂堂明妃,流於民間,成何體統。 後來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再說她本是青樓女子,散淡慣了,也只得聽任她疏散到民間。
一年以後,金兵攻破東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虜,​​在北上的浮虜隊伍裡,除了兩個亡國之君外,還有趙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叁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馬車裡,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宮廷輝煌,衣食的精美,特別是明​​妃李師師的笑靨,歷歷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處頹敗的寺廟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書”的手跡,記載了他當時的心情:《九葉鴻基一旦休,猖狂不聽直臣謀;甘心萬里為降虜,故國悲涼玉殿秋。 》
至於李師師,這位名噪一時的汴都名妓,自離開樊樓以後,就銷聲匿跡了。 若干年後,有人傳說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過她,據說她嫁給了一個商人,容顏憔悴,已無當時的風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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